收掉树晶里的能量之后,顾凛上阻止伤愈合的能量消失不见,没了那不属于自己的力量作祟,凭借阶化者的自愈能力,那些伤恢复起来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顾凛没上的伤,他醒来的第一件事是确定黎舒的存在,看他有没有受伤。
床朝黎舒走来。
黎舒还在原来的位置上没有动,他周围的保护力量缓慢消散,最终消散于空气,这段时间正好够顾凛走过来。
四目相对。
屋外的许言秋拉走了想要立屋给顾凛详细检查的白医生,一起带走的还有守在外面的其他人,现在显然不是打扰老大的好时机,他们还是有力见一为好。
被拉走的白医生很不兴:“许言秋,你什么?”
“白医生,不是我说,这个时间就留给老大自己吧,等老大叫了,我们再去。”许言秋叹气,有时候,白医生真的是迟钝到不行。
许言秋离开的时候,还贴心的将病房的门关上了,对视的两人于静悄悄的房间,又是刚述衷的年轻人,气氛一变了。
顾凛看着前的少年,一不眨,舍不得视线有任何偏离,他在阶时,似乎看到了一些画面。画面里全是少年,不同时间、不同年龄阶段的少年,少年在笑,对一个他看不清影的男人笑。
很多画面都是一闪而过,本没给他细究的机会,但少年的模样是那样清晰,不同年龄段的黎舒穿着不同时代的衣服,唯一不变的,是黎舒给他的觉。
纵然外貌有些微变化,这不足以影响什么,顾凛还是轻易从这些不同模样里确认这些人就是黎舒,不需要什么理由。
成为化者之后,人的记忆力是会不断增的,顾凛很确定,他以前没和少年接过,他的记忆里也没有那些不同时代装束的少年,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仅仅是阶过程产生的幻觉吗?不,他不这么觉得,他有一莫名的自信,相信画面里那些事是真正发生过的,不仅如此,画面里偶尔现的那看不清样貌的影,就是他自己。
画面是在这次阶产生的,那么次阶时是不是也会产生,一次一次叠加,他是不是能探查到这些画面真正要传达的意思。
心里想了很多,不过是过去了一瞬间而已,随着画面一起而来的,还有对少年蓬的。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喜上了一个人,现在终于等到这个人了,那么过去所遭遇的一切苦难都不值一提了。
少年也在看着自己,是他熟悉但也陌生的。他想,如果前半辈遭遇的一切磨难都是为了和少年相遇,那他要谢这些磨难。
那些背叛,不忿,不公的绪都离他远去了,顾凛心想,只要有黎舒在,那些背叛有什么,只要黎舒一直同他在一起,他倒是要谢那些背叛他和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了。
如果没发生那些事,他不会离开帝都,那么,还有机会遇到少年吗?到帝都的这条路是那样漫,要面对的困难岂止一件两件,没有自保能力的少年在原来的环境,能安然无恙到达帝都吗?
如果他没现,少年要离开原本的势力又能去哪,会有另一个人保护他到帝都吗?或许会有,但由谁来保护少年顾凛都不放心。
顾凛的是那样郁,那是黎舒熟悉的,仿佛时空重叠,无数人在这一刻汇聚,他失神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已经被挑起,上一片火。
不再是简单碰,不再是浅尝辄止,郁的找到了宣,在这一刻,什么都觉不到了,只有前这个人,只有手可及的火的。
悬空,被男人温柔抱起,像抱小孩那样,黎舒坐在男人小臂上,小小“啊”了一声。
男人声音低沉,笑声从腔里传来:“别怕,不会摔到你的。”
这个世界的原主只有一米七几,看起来完全是一个柔弱小少爷,而男人足有一米九几的,足足比黎舒了大半个。
以这个姿势将将少年抱在怀里,并不突兀,黎舒小小一团缩在顾凛怀里,会去哪里全由顾凛决定,少年若是想要什么,也要通过他。在这一刻,他有了一错觉,似乎少年是全心全意依赖于他的,不外界发生什么,少年都只要躲在他怀里,什么都不用担心。
这样的觉太了,如果有可能,顾凛倒是想一直将人抱着,当然,这个设想并不现实,他也就趁这个机会抱抱了。
从这个位置到床边,距离不远,男人,几步就走到了。顾凛却不急着将人放,而是抱着人站了一会儿,才将黎舒放到床上,动作轻柔。
随后,自己覆而上。
他手臂撑着床,不让自己的重压到少年,将少年完全笼罩在自己之,似乎在这一刻,少年是全然受自己控制的,里,心里,上,都只有自己。
这觉太妙了,让人沉醉,顾凛几乎要堕这样的幻想。
——少年只是个普通人,在这样危机重重的末世,本就需要依靠自己,他完全可以照自己的心意,将少年放在一个只能接到自己的地方,当然,这个地方一定要足够安全,少年只用接自己,就够了。
暗的想法不受控制涌现来,也带上了同样的绪。
黎舒看着男人的睛,自然也看到了里面翻腾着的黑暗,他知这个男人对自己有着很的占有,如果不是怕惹自己不兴,绝对得来将自己关小黑屋的事。
烈的独占是因为害怕和同样烈的,而克制,也得因为,因为太在乎,反而不敢将自己的想法付诸实践,怕伤害到所之人,怕惹所之人不快,只能选择克制自己。
到极致,是宁愿委屈自己,也不愿所之人皱一眉的。
心暗思想,在黎舒那双清亮的眸,顾凛觉到了狼狈,或许是因为受到了阶时那些画面的影响,他一没能控制住自己,少年会害怕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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