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追妻之路漫漫啊,同志继续努力哟~
第一次当红娘30
我不需要时间考虑,我现在冷静的很。
齐铭瑄很想这样说,然而对上青年那双漆黑明亮的睛,他一个字都说不来。也是,这件事本来就是自己求了,青年这次不再一回绝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好,不说这件事,舒,那个女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黎舒牢房时,他派了人一路跟随,倒不是为了监视,只是不放心。
从审讯过程就可以看,那个女人对黎舒怀抱极大的恶意,他担心那女人有什么后手,舒一个人去,若了什么事可好。
本来还担心青年会不兴,现在倒是庆幸自己派人去了,否则怎么会知那样一件事。
以那个女人对黎舒的事来看,死一百次都不为过,如果没有意外得知那女人死了舒也会事,他绝对会在让那个女人在极致的痛苦死去,将青年受到的罪千百倍还回去。
“什么事?”黎舒茫然,那女人除了想刺激他一把外,还说了什么事吗?
“怎么对自己的事一都不在意?”齐铭瑄无奈,“什么时候你才能对自己的事上心?”
舒总是这样,若不是查了青年的过往,从青年平时的表现看,完全无法看青年患恶疾,曾多次与死神肩而过,他就像个再健康不过的人一样,又有谁知,他的早已千疮百孔,药石无医。
得知黎舒病症后,齐铭瑄曾专门去找过给青年看诊的大夫,得到的结果不怎么理想,大夫说青年这病是从娘胎里带来的,若调理得当,便可如平常人一样健康一生。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病只能调理,无法治愈,这样的结果,齐铭瑄很不甘心,他已经派人去寻天名医了,他不相信青年的病无法治愈。
只是这时候,他不免想到自己上的伤,都说久病成医,青年一手医术如此了得,想来平日里是了大功夫的吧,医得了别人却医不了自己,青年心想必不好受吧。
“那女人说她死了你也活不了,是怎么回事?”见黎舒依旧茫然脸,齐铭瑄将事挑明了说。
“那女人疯言疯语,殿何须计较她随说的一句话。”
“命攸关的事怎可大意?”齐铭瑄不赞同这句话,若真的只是那女人随一说还好,万一是真的呢,他可赌不起这个万一。
“我寻到的名医就快到京城了,舒到时候让他看看可好?”说这话时齐铭瑄一直注意着青年脸,生怕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惹人不兴。
好在黎舒对这件事没多大反应,,“那便看看吧。”
他也很想知,洛姨娘说的那番话是不是真的,毕竟当年原主母亲上的毒,是洛姨娘的,以洛姨娘对原主母亲和原主的恨,这事不足为奇。
听到青年的回答,齐铭瑄脸上的凝重之少了大半,青年自己不关心自己的,没关系,以后他会注意的,将青年放在时刻盯着,总不至于还让人伤了去。
至于牢里的那个女人,为了黎舒,暂时动不了,不过没关系,等结果来,该偿还的总会让她偿还,诚如舒所说,有时候死亡反而是一解脱。
洛姨娘还不知自己即将大祸临,黎舒离开后,她一个人缩在角落里,不知想起什么,突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
只是没等她笑多久,就有两个狱卒打扮的人打开牢笼,揪着洛姨娘的发将人带走。
“你们什么?放开我!”
任凭洛姨娘怎么踢打反抗,那两人都像石一样,没有任何反应。
穿过牢房,两人将洛姨娘给守在外边的黑衣人,黑衣人接过哭闹不休的女人,一掌将人劈,悄无声息离开了大牢。
带走洛姨娘的,自然是齐铭瑄,知这个女人极有可能关系着黎舒的生死后,他哪里还放心把人留在大牢里,万一了意外,他怎么承担得起。
在研究结果前,那个女人还是单独关押的好。
黎舒公然将父亲的姨娘告上大理寺一事很快在京里传开,这件事就是一个信号,意味着黎舒同黎家断绝关系的信号,同一时间,黎舒过往在左相府的遭遇也被有心人传,在京城激起了一层不小的浪。
听到这个消息,容霄心里简直乐开了,现在皇帝病了,黎舒背后的靠山倒了一座,他本来还忌惮左相不敢手,哪想到黎舒自己这么给力,自个儿把自己的靠山推了。
真是天助他也,他倒要看看,没了这些人,黎舒这次怎么躲过去?
不对,现在黎舒后还站了个秦王,上次他就是栽在了秦王上,不行,得再等等,等事成之后,区区秦王何足为惧,等到那个时候,黎舒岂不是可以任他宰割。
光是想到那个场景,容霄就兴奋的不行,抱住怀里的人亲一:“来,给爷倒酒。”
这件事传后,大街小巷都有人谈论。
“我就说这黎大人当官后怎么就迫不及待离开左相府,原来里面还藏着这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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