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阮却没有再看一束息,在他心里束息早就死了,这不过就是个空壳。
玄月教这次的劫难只这么一会儿就被平息来,白清鸿把那些束息的死忠追随者全死,而那些被洗脑的教弟也没有怎样死手,都被打了一顿关起来反省,燕阮的威严这些年早就在教弟心固,他的回归也没有引起任何反抗,毕竟大老们都是支持他的。
“这算一切都结束了吗?”燕阮站在树静静地背手看天,容真真在他的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喝酒,他们上的伤都不算重,养了三两天就可以到跑,倒是容玉需要静养一阵,容真真就把他留来了。
“也许吧。”容真真糊不清地回答,“我老觉得束息死前说的话很奇怪。”
“上穷碧落黄泉,叔父哪都见不到你阿爹,你不觉得奇怪吗?”
燕阮沉默了一会儿,不以为意的说:“他那人早就走火失心疯,说的话怎能当真?”
“不见得。”容真真挲拎着酒瓶思考,“我觉得他那样的人,为了燕于飞愿意付一切,他死了都不希望他们两人在一起,一定还是了些什么。”
“上穷碧落黄泉,天上地他俩都不可能相见,为什么呢……”容真真百思不得其解,“人死了无非也就是这两个地方,要么上天要么地,叔父将来死了也不过就是去这两个地方,怎么会见不到呢?”
“除非……”
燕阮眉轻蹙,他似乎也想到了什么,回看着容真真有些不肯定的说:“除非,他还在人间。”
容真真豁然开朗。
“不错,不然为什么天上地都看不到呢?束息是确定燕于飞还活着,所以觉得我叔父这次一战后定然不会独活,等他死了以后地上天都找不到你爹,他俩自然不可能在一起,因为你爹还活着呢。”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我阿爹的尸的原因。”燕阮喃喃自语着,“可他还能把他藏在哪里呢?我为什么从来没有察觉到过?”
容真真鬼使神差的想起那时候在后山看到的那件小屋的暗室,那时他就一直猜测那里有什么东西需要这样保存,现在想想……还能有什么东西能让束息这样珍惜呢?
他笑意直达底,一把勾过燕阮的脖凑过去亲一,“阿阮,我如果能把你爹带来,活着送到你面前,你想怎么谢我?”
燕阮有些莫名,他都不知自己父亲所在何,容真真又怎么会知呢?可看他自信满满的模样又不像是作假,难他真的猜到了?
“如果你找了,我什么都依你。”
容真真逐渐变态笑容。
大家都年满二十,可以一些和谐的事了,就算是绿江也不能屏蔽他们!
再次踏束息的那件山间小木屋,容真真凭着记忆摸索到了书房的那个开关,他依稀记得当时束息似乎就是摸的这里,燕阮跟在他边很有些张,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父亲会被束息就关在这样的地方。
当墙上真的裂开一门的时候,燕阮愣神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慢慢的走那扇门。
门后面是一条的台阶,容真真看了一就莫名的想起以前看过的那些恐怖片场景,但凡是这幽暗森不见光的走廊台阶,里必然隐藏着什么恐怖的东西。
他顺手从两边的墙上把火把拿来,递了一把给燕阮后,两人这才继续往走。
幽暗的阶越走越往黑,火把照得光亮范围毕竟有限,容真真所能看到的就是一个个台阶蜿蜒向,似乎永远没有尽一样,他忍不住嘀咕着:“这地方也太特娘的恐怖了。”
“也只有束息才能搞得这样的地方。”燕阮淡淡地说,“我竟从不知他背着我修建了这么个地方。”
容真真握着他的手陪他一步步的往走,他也知燕阮现在的心境很复杂,他除了陪着也没什么好办法。
又过了几分钟,两人才终于走到了台阶的尽,谁料到台阶竟然别有天地,连着的竟是一间石屋,四面墙上都是明亮的明灯,把屋里照得亮堂堂的。容真真透过这些亮光看到不远的石床上似乎有人,他转看了燕阮一。
燕阮似有所觉,他的呼有些急促起来,脚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一步也不敢往前走。
容真真替他走上前去查看,发现床上躺着的男人双眸闭双手平放在前,他有着和燕阮七八分相似的面容,看起来好像睡着了一样。
“还活着。”他上前查探了一番后低声说,“阿阮你……”
一秒,燕阮就冲了过来,他的盯着床上的男人们,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张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阿爹……”
这世上的事有时候可真狗血,说起来有时候比小说里的节都玄幻,容真真之前也只是想过有这可能,但真的见到燕于飞躺在这里的时候,他还是觉着有些不可思议。
原来这世上真有束息这变态的人,宁可把自己喜的人变成活死人也要藏在自己底,时不时的过来对着一个不会醒过来的人说话,不疯才怪。
燕阮贵在石床前握着燕于飞的手,轻轻的把自己的靠在床前,他六岁就以为自己父亲死了,没想到十几年后竟然才知原来他就在自己不过几里远的地方待着,他的心既痛苦又激动。
容真真在一边安静的没有打扰,他在石屋里转了一圈,发现这屋里几乎什么东西也没有,看着应该就是专门关押燕于飞的地方,任何东西都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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