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盟主果然是个貌岸然的货,什么要教他习武学功夫,原来是想让他床,他刚才低给他斟茶的时候目光瞥到了那本,尽是倒着的,但燕阮还是能看几句话。
那破书哪是什么正经书,都是一些污人目的东西,也就这衣冠禽兽能一板正经的看去,原来他每日在书房里一坐半宿,都是在这事!刚才他还打量自己,且故作关切的问自己年龄的时候,怕是脑里都在想些龌龊的事吧?
燕阮的面一变,心里更加的恶心,恨不得上就回把容真真给碎尸万段。
“等本座成事,本座一定杀了你全家……”
燕阮在心里恶狠狠的立誓。
容真真嘴里咬着块桂糖嚼,一边不停地在书桌前写写画画,书房里安静的掉针都听得到。
新来的阿阮已经被调到容真真边服侍,其实也不用他真的什么活,容真真是武林人,除了不会饭洗衣之外,其余的都习惯自己来,起穿衣沐浴都不用人,没事的时候还可以得到盟主的武学指,所以阿阮可以说是白得了一个好差事,府里不知多少人羡慕着他。
“盟主,您还需要添茶吗?”阿阮用拂尘扫完书架上那些落了灰尘的书,回乖巧的问还在伏案疾书的容真真。
容真真抬起来,慢悠悠的把嘴里的糖咽去,轻轻说:“多谢阿阮,要吃糖吗?”他抓了一把桂糖递过去,问阿阮要不要。
阿阮连连摇,走房门去给他拎来。
无论容真真现在在他面前装得多纯良伟岸,燕阮心里早就把这个虚伪小人看得一清二楚,所谓正人士不过就是一群鸣狗盗自以为是的伪君集合罢了,原武林从上到都是一样的货。
容真真看他去了,翻来翻去把自己写来的十张纸检查一遍,确保没有错别字后了一个信封里。
“终于在截稿日之前稿了,不用背瑞娘痛骂,她一定会兴的。”
他小心的把那封信放屉里收好,想着明日门一定给瑞娘带去,刚走到门就跟来准备加的阿阮碰面。
“盟主大人有事要门吗?”阿阮歪看着容真真,手还拎着一个大大的铜壶,看着沉的。
容真真随手把铜壶从他手里接过来放到桌边,抬手轻轻拍了拍阿阮的发,正:“不是说了不要叫我盟主大人,你比我只小了三岁而已,就跟其他人一样叫我容大哥吧。”
阿阮急忙摇拒绝,有些磕的说:“那、那可不成!小的就是个买回来的人而已,怎能、怎能这样逾距,不可不可!”
“我说可以就可以,这盟主府里的人事,我自认还是可以主的。”容真真认真的说,“不会有人敢说什么。”
阿阮低不说话,好像仍然在害怕。
容真真看他为难,叹气说:“你这孩可真固执,罢了,由着你去吧。”
他也不再看阿阮,径自了房门。
看着他逐渐走远,阿阮抬起来,目光一片鹜。
狐狸尾快要藏不住了,说什么让自己喊他“容大哥”,也不看看他吗?里对自己的垂涎都快要溢来了,还敢用他那恶臭的爪碰自己的,以为他不知那是在借机揩油?
燕阮冷冷的回,视线在书桌上划过,他刚才的确看到容真真写了什么放在屉里,神神秘秘的必定是有什么要的事,虽然他现在的主要目标是找到圣,但若是能发现原武林在图谋什么的话,提早计划也不是不可以。
书房大门敞开随时都会有人过来,不是他动手的好时机,以后寻了时机再过来查探。
迟早他会让容真真在江湖败名裂,让他再无立足之地。
他重新拎起铜壶走门,消失在书房门。
另一边,走在去落星阁的容真真结结实实的打了个嚏,他抬起来挠挠四看了看,有些郁闷的自言自语:“不知咋了,最近老觉得有人在骂我。”
他想起刚才门时正好看见阿阮,心血来就摸了摸对方的发,果真又又,比前世电视上的所有洗发广告上的秀发还要柔,跟丝绸一样。
那样上好的发丝,怕是只有养尊优的大富贵之家才能养得来,阿阮可真有意思。
也不能怪他,前世他没有兄弟妹,穿越后倒是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是妹妹比壮汉还野,弟弟又是个脑缺的武痴,他是一都没有享受到当哥哥的福利,对着一对不省心的弟妹每天愁的睁不开。
阿阮多符合一个乖弟弟的条件,又漂亮又可还很乖巧,那双大睛看着自己的时候里满是崇拜和敬仰,他无形就有特殊照顾他。
刚才自己表现的就像是一个好哥哥,阿阮那孩一定在心里更加崇拜自己。
我可真是个万人迷。
容真真心大好,一路板着脸心漾的晃到了落星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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