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真真把放来,斜着看陵游,百无聊赖:“我也想重一重自己,但是阿陵,我这个盟主天天活得像个妇联主任,整日理这些家里短蒜的小事,不是这家的少主打了那家的少爷,就是那家的掌门偷了自家小姨,我就不能别的事吗?”
陵游面现一瞬间的茫然,显然不懂“妇联主任”是什么衔,但他看得盟主不满意现在的生活,有些为难地说:“可是如今武林太平无甚大事,盟主自然也就清闲些。”
“啧。”容真真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往后靠在椅上,地叹气:“早知这样,叔父就是打死我,我也不当这个劳什的破盟主。”
“这话可不能让老盟主知。”陵游忙摇说,“他如今虽然隐居不问世事,但说不定哪天就要来看您,他要知您言不逊,您肯定还得挨一顿教训。”
容真真嗤笑一声,还没说什么,忽然从外跑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背后背着一把大的黑大刀,脸上仍有些稚气却难掩他俊秀的五官,他兴兴的喊:“大哥!外有好大一个俏哥哥!”
容真真前一亮,匆忙站起来就要跑去,陵游本想拦着他,但对方动作太快他本挡不住,一眨的功夫人就到了堂外消失不见。
“哪呢?”容真真跑到院里,熟门熟路的爬上木梯趴在墙往看,路上熙熙攘攘的都是过路的行人,他在人群到寻找那个俏哥哥。
“在这呢着呢!”容萌萌一脸兴奋的跟着爬上来,他一转背后的刀“啪”的一声砸在容真真脸上。
容真真险些被砸得从墙掉来,右边脸颊顿时了老大一块。
他捂着自己的脸无奈的看着自家天然呆的小弟,沉声说:“萌萌,哥要被你死了。”
容萌萌呆滞的看着他半晌,期期艾艾的歉:“对不起啊大哥,我的刀总是不听话,你不要生它气。”
容真真:“……”
老的脸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关心你的刀,跟你的破刀去过一辈吧小王八羔。
“大哥你看!那哥哥在那里!”容萌萌一转看到自己刚才在路边见到的漂亮公兴奋的指给容真真看。
这一转,容真真的脸又被他的破刀扫了一遍,这彻底的不能见人。
老迟早把你的破刀趁夜送给铁匠打成菜刀。
他顺着容萌萌的手看过去,果然见路边廊蹲着一个少年,看打扮他的岁数应该跟萌萌差不多大,但个要更些,穿着一布麻衣坐在门廊,看不清他的脸。
“你从哪看他是个漂亮哥哥?”容真真捂着右脸不解的说,“这不低着吗?”
“他抬的时候你就知啦!”容萌萌拿起一片瓦准确的丢去,一把砸了那少年的脑袋。
容真真刚要训斥他没礼貌,那少年就抬起了,他在看到对方相的那一刹那就忘了接来要说什么。
那少年生得实在太漂亮了,乌发如云肌肤胜雪,柳眉杏琼鼻朱,一双黑漆漆的大睛里满是对世人的好奇与纯真,比容真真见过的武林第一人还要漂亮三分。
这么好看的男孩真是人间瑰宝啊。
容真真的颜控属再次上线。
“不过……他不是哥喜的类型啊。”容真真挲着叹遗憾,“哥喜那攻,攻你懂吗?就是大肌可以拖地,细腰窄,双手可以死一的那壮汉,晓得不?”
容萌萌有些茫然,他挠挠说:“那庄稼的汉不都是这样吗?”
“庄稼的那些人得也太随便了。”容真真沉叹气。
容萌萌听不懂自家大哥说什么,不过他都习惯了,反正大哥每天都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二说那是因为大哥据说生时候喝的是路边的野驴,所以和寻常人有些不同,我们要对他多多包容。
再说底那漂亮的小公,他好好地坐在路边,突然天降一块瓦片砸在脑袋上,差把他砸到昏厥,他低静静地看着地上的那片青瓦,沉默的捡起来抬去看,结果正好就看到墙上趴着的两个人。
其那个右边脸的仿佛猴腚的青年见了自己,微微的了,一个笑容来。
小少年面无表的低,默默地把那片瓦藏在袖里狠狠地成粉末。
容真真刚才看那少年抬看自己,怕他以为自己是故意的砸他,便安抚的冲他微笑,对方竟然羞涩的低了。
唉,这孩好的。
这要不是要顾及自己的盟主形象,容真真几乎要对着人家哨耍小氓,他虽然喜攻,但偶尔调戏一受也是很有趣的。
陵游抱剑在观望了一阵,发现那两人一要来的自觉都没有,便沉默的走上前去,突然抬一踹,把那两个木梯全踹碎,趴在墙的两人一防备也没有,双双掉了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容真真糙厚爬起来,一就对上面无表的陵游。
他吐嘴里的泥沙原地盘而坐,自己捶了捶后背,淡定自若的说:“是阿陵啊。”
陵游把他从地上拎起来放在地上站好,两个人量岁数差不多,但陵游因为总是板着脸又老气横秋的喜东西,看着比容真真要大一些。
“不成统。”陵游训斥,“哪有盟主是你这个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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