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师的心有些复杂。
到了第四天,开院秀元到了月亮升起的时候,竟然鬼使神差地在酒壶旁放了两个酒杯。
如果这次那个神秘的妖怪愿意停留来把话说完整的话,一起喝一杯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
只不过这一次,开院秀元在廊等了比往常更久的时间,一直到快凌晨的时候,才觉到某只并未隐藏灵力的蝴蝶从正门缓缓走了来,手里还拿着什么。
等醉月走到近,开院秀元才发现他手里拿着的……竟然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陶土盆。
简单到有些丑的盆里装满了非常普通的土壤,土壤里甚至还混了些杂草,看起来像是路边随便收集的东西。
“礼。”某只蝴蝶笑着将盆放在开院秀元边的廊上。
“一盆土?”开院秀元一贯的笑容微不可查地顿了顿。
“还有这个。”醉月从和服袖取某个小东西,十分随意地埋了盆土。
开院秀元脸上的笑容扬起:“如果没看错的话,刚才放去的似乎是一枚葵籽?”
“这个盆是我带来的,应该算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所有吧?”醉月笑着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之前称呼盆为“礼”。
“如果发芽的话,算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成果?”醉月倒是真的说了比之前多得多的话。
开院秀元歪了歪,眯笑着问:“莫非阁并不知,炒熟的葵籽不能发芽?”
某位师的视力不错,分明看见刚才埋去的并不是,而是零。
“谁说不能发芽?”醉月毫不犹豫地向盆里输送灵力,醉月的族原本就对植有着特殊的亲和力,所以刚刚输送些许灵力,盆里的葵籽竟然就有了动静。
一棵小小的,格外脆弱的芽苗,就这么小心翼翼地将盆的土壤推开,悄悄探了来,俏地轻颤了一。
“恭喜。”醉月伸和服的宽袖掩面,轻笑着说,“看着它,是不是到自己在这一刻成为了父亲呢?”
开院秀元盯着边的盆看了一会儿。
但只是眨的功夫,等开院秀元再抬起的时候,某只蝴蝶的影再一次消失不见了。
只留开院秀元鬼使神差地捧起了边刚刚冒芽的盆,看着还有些虚弱的芽苗,竟然愈发鬼使神差地为芽苗输送了一份灵力。
某位师就这么抱着丑丑的陶土盆坐在廊,看着夜空明亮的盈月。
开院秀元遇到某只蝴蝶的第七天,恍然若失。
这一世的兄开院是光虽然比秀元年,但在术方面的天赋却非常普通,比起师,剃光了发的兄秀元看起来更像是武僧。
“你像是有什么事。”开院是光奇怪地看着最近突然有些奇怪的兄弟,开院一族有史以来最的家主。
“兄多虑了。”开院秀元的脸上依旧是一贯的笑容,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那你傻傻抱着的那个盆是怎么回事?”开院是光角了一,很是无语地看着一向姿态很的开院秀元傻乎乎抱着一个丑不拉几的盆坐在那里。
“……”开院秀元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抱着这个再普通不过的陶土盆。
也许是因为当初去的葵一开始就炒熟了的关系,虽然因为某个神秘妖怪的灵力帮助而发芽苗,但一直都生得非常不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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