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的形并不健硕,但一双手却如钳一般,尤白晖被他制约得本挣脱不能,见着自己的右手被压到了车上,终于控制不住打起了摆。
谈乔只不过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别说设计师,他连设计师助理都当不上,但自己就不同了。
从小立的志向,国外的几年求学,好不容易得到认可来到顾崇边工作,他怎么甘心自己的手就这么废了!
盛昭说得没错,尤白晖自己也知,如果任凭事发展去,不止顾崇会抛他,他的人生也就完了。
他挣扎着朝人群嘶吼:“报警!快来救我!你们想不想要工作了!!”
保安早被打,停车场成了无人辖的区域。
越是从底层爬上来的成年人,就越怕被卷这上层的私人恩怨,围观的几人犹犹豫豫,踟蹰不前。
黑衣男见状,不知从哪掏匕首随手一甩,匕首直接在了偷偷拍照的员工的手机上,那人登时双抖如筛糠,在了地上。
盛昭了声喝彩的哨,掂起一旁放置多时的球挥舞着寻找手。
停车场人不多,但却有人,他要的就是这场合,要不是怕场面太血腥,谈乔会害怕心,盛昭甚至想拉他来围观。
听说谈乔被人欺负的时候,顾氏的员工不是参与其就是冷旁观,没办法一个个报复回去,他脆藉由几个人的嘴和尤白晖的‘奉献’,让那些人夜夜都担惊受怕的梦。
走至车边,盛昭跟黑衣男开玩笑:“没打准打到你怎么办?”
黑衣男认真思索了片刻才说:“也可以直接砍来。”
尤白晖抖得更厉害了,像发狂的豹一般朝围观几人怒吼,但就像对谈乔一样,他们同样选择了‘冷旁观’。
“不砍,打到你也别喊疼。”
逗完机人似的黑衣男,盛昭将目光落回尤白晖上,眉弯弯,眸光却冷得吓人。
“选择题,是一只手彻底废掉,还是两只手平分?”
意识到求助无果,尤白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凶恶地瞪着他:“选你大爷,你敢动我?!你一个来卖的鸭是不是不想活了!你敢碰我的手,我他妈死也不会放过你!!”
“吵死了。”盛昭挠了挠耳朵,示意黑衣男捂住他的嘴,耳边顿时清净了来。
然后他思索了一会儿,自顾自地说:“还是两只吧,万一你是左撇呢,呵,放心,平分力的话大概率不会影响正常生活的。”
嘴上说着放心,但他挥舞球时凶戾的气势一都让人放不心。
“唔!”
尤白晖目眦裂,发难以忍受的嚎叫,但因为被捂住了嘴,连声音都被憋回了。
“疼么?”
盛昭神淡淡,毫不动容地拎起了他的左手,亲手扣住了他的手腕:“他被打的时候也很疼,还被丢在那脏兮兮的地方那么久,要不是我找到了,说不定手指就再也动不了了。”
说着,他再次将球砸了去。
“介于上就有人送你去医院,我手再重一也无所谓吧。”
他的话没有收到回应,此时的尤白晖疼得浑痉挛,满脸汗,连声音都发不来了。
谈乔受伤时被蒙住了睛,而尤白晖却是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废掉,那画面如同难以磨灭的梦魇,此时还在他脑循环播放着。
“盛放的事我懒得和你计较,不过尤白晖,为了顾崇你都这样了,可千万不能半途而废啊。”
正事办完,盛昭伏在车,悠哉悠哉地开始给他主意:“你是尤家的独,永远不用来卖的小少爷,尤家离了顾氏还有其他路,但顾氏只剩顾崇一个傻,他离了你们尤家可不行。”
尤白晖疼得冷汗打衣襟,浑肌搐不已,也不知是不是视觉效果过于刺激神经,他竟然没有脆过去。
盛昭知他能听到自己说话,慢条斯理地继续提议:“所以啊,与其像个摇尾乞怜的哈狗一样缠着他不放,四咬人,让顾崇反过来求着你不要离开他,不是条更便捷的路么。”
“只要尤家不再支撑他,你们的立场就变了,顾崇一定会去求你帮忙,而将来整个尤家都是你的,你父亲会理解的。”
犹如恶般低语了一番,盛昭站直了,嫌恶地丢开了球。
商务车的车凹陷了两块,瞥了地上烂泥一般的尤白晖,盛昭转朝呆滞围观的人看去,勾起嘴,朝他们眨了眨睛。
“好像还有人欺负我家小乔了,没关系,这事要一个一个来。”
像是害怕一个到自己,几人压低惊呼,战战栗栗地四散逃跑,盛昭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在警察赶到前,和黑衣男驾车离开了。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