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知,为什么他醒来之后整个人变得无比嗜睡。”
听了这话,冷思邪也觉得自己冤枉的,他至少暂时还没有那个胆敢谋杀当朝皇帝,昨日他发去的暗上确实是只染了一些迷药。
如果他的见识再多一些,词汇量再扩大一些,他就会明白,他现在这是被白希禹碰瓷儿了。
冷思邪看着孟靖:“本座不知,一人事一人当,但是本座没过的事本座也不会承认。”
孟靖低低笑了一声,在空的大殿显得尤其突兀,还有些森,他对着冷思邪:“你最好不要骗朕。”
旁边上绑的上官紫恋这个时候也清醒过来了,她眨眨确定了不远的这名俊男的份,便开在一旁帮声:“于公,阿邪既然已经说了不是他的,就一定……”
孟靖直接打断上官紫恋的话,对她:“上官小,朕想你应该清楚你该叫朕什么的。”
“我……皇上。”上官紫恋叫这一声皇上的时候,脸上是带着少女怀似的羞,孟靖却只觉得恶心。
这副表!又是这副表!他幼时在后见识过无数张如的面孔上摆这副表,背地里却遍了险腌臜之事,孟靖登时便拉了脸,转离开了着锦延。
如果冷思邪没有说谎,那么小禹又为什么会这样呢?
那边的白希禹得知孟靖离开锦延后又直接回了自己的寝,又立给自己卸了妆,换了衣服,沿着小路匆匆往孟靖的寝跑去。
他在床上刚躺没多久,孟靖便回来了,他径直白希禹的床边坐,见床上的人还是一副在熟睡的模样,两边脸庞却泛着不正常的红,孟靖不由得皱了皱眉,自言自语:“怎么脸这么红?”
白希禹这个时候也不敢醒过来,生怕孟靖会发现什么,等过了一会儿,孟靖见白希禹脸上的红渐消,才多少放心来,到一旁的桌上批阅起奏折。
白希禹今日又是寝又是锦延的两来回折腾得不轻,原本只是想装上一装,到最后竟也是真睡了过去。
他接来连续了几天一直保持着嗜睡的状态,孟靖为他几乎是把整个太医院的太医们都整来了,却依旧是没有个结果。
冷思邪拒不承认他在暗上还萃了其他的药,孟靖差不多也是信了,所以他后来去锦延也不是为了跟冷思邪墨迹什么,而是因为左廉。
虽然说江湖上封得神医名号不见得有多靠谱,但对方起码是有一定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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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靖这些天去锦延去的那般频,白贵妃就是个瞎她这时候也应该是发现了,要是不去闹上一闹,这人设总觉是有些不正常。
虽然现在这个世界除了女主和男已经没有几个正常人设了。
锦延里,正当孟靖与左廉探讨白希禹的病时,殿门忽然被人推开,无数错的光影,一名姿艳丽,材挑的年轻女走了来。
她穿一袭红穿蝶百褶裙,外罩着紫轻纱,从门缓缓而来,走到孟靖面前,屈膝行礼,声音:“臣妾给陛请安。”
孟靖沉着一张脸看着前的白贵妃,也没让她起,问她:“你怎么来了?”
白贵妃低着,小声回答:“臣妾见陛这几日总来这锦延,也不过去看看臣妾,臣妾想念皇上,所以就过来看一。”
她声音似乎还夹杂着不可诉说的委屈与哀怨,但孟靖却丝毫不为所动。
这时候上官紫恋竟敢在一旁梗着脖对白贵妃呛声:“你是什么人?皇上到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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