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雕师 - 玉雕师_18

    李瑞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去敲开了他姥爷的书房门，他来这还有事，问完了明天就走，不想多呆。

    老爷朗，正坐在书桌前带着镜瞧一本书，看见李瑞来了，招手让他来边坐。“这书是你带来的？很不错，难为你有心找了。”

    李瑞站在一边跟老爷一起看，他看不懂，但是瞧着老爷手指移动，多少也看眉目，似乎老爷喜看上的批注。

    老爷看了一会，放镜了眉心，又夸赞了一句。“这书好。”

    李瑞在旁边小心的搭话，“是，我同学家有个仓库，里面翻来不少旧书，我听我妈一直说您想要这个，就去找了几本。”这也是他告诉自己老妈的借，要是说从废品堆里捡回来的，他们肯定不要，清着呢。

    老爷果然很兴趣，“哦？一仓库旧书啊？你问问他还有这个剩的几册没有？我想都买过来。”

    李瑞不敢把话说满，斟酌着告诉他，“不太清楚。仓库太大，还没收拾来。姥爷，这个书很贵重吗？”

    老爷对谈钱不是很兴趣，只提了个大概价格，倒是拉着李瑞好好讲了一各类旧书的好，瞧着李瑞兴趣，还告诉他旧书淘换市场在哪，哪几个摊位比较好。末了儿，老爷叹了一句，“这都是老一辈留的东西，好东西啊！”

    李瑞知他们不把这些跟钱牵扯在一块，也跟着顺了几句，瞧着天晚了就去睡了。

    原本腾来的房间让李瑞和李妈妈一起住了，给李瑞留的小书房的单人床，也能睡个大人，但是李瑞的姥姥瞧着沙发上的那个醉鬼，还是给反锁了，她怕脏了书房，里可是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呢。

    李瑞他爸就在沙发上睡了一宿，他累了一天，照样睡得很香。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可以再任一”篇：

    程叶（使劲儿抱住）：瑞哥别走。

    李瑞：好了，好了，我一会就回来。回来给你带自动铅笔好不好？

    程叶：呜……不要。

    李瑞：那你要什么？

    程叶：……要瑞哥。

    ======================================

    小剧场糖粉先撒到这里，再甜牙齿要倒掉了=。=

    22、住院

    李瑞第二天提议去旧书淘换市场，正好李瑞他爸想哄自己老婆兴，听见她们娘儿俩都想去，立刻开车过去了。

    市场大门上写着：旧货市场。这里不止是旧书，还有其他一些东西，杂七杂八的摊位成排摆着。后边小胡同里更是多小地摊，几个老守着摊晒太，瞧样懒洋洋的并不着急。

    李妈妈对这市场有几分，“好久没来了，我记得还是以前我爸带我来的呢。”

    李瑞他爸在一边陪着她逛，看什么都给她买，“多拿，多拿，这东西便宜……”

    李妈妈白了他一，“傻大个儿！”

    李瑞听了他姥爷的话，去了直奔那几个比较靠谱的小摊。那摊前不少人在看书，翻翻看看的，还不时跟同来的朋友谈论几句。摊主也不急，依旧好脾气的在一边等着，他卖的是旧书，不怕人看，反倒是希望那些翻书的多找几个值得夸赞的地方，好提些价钱。

    李瑞跟着看了一会，瞧着摊主完成一桩买卖，这才过去询问了一。摊主人不错，听见李瑞说，立刻给了他一个联系方式。

    李瑞事办完，又去别转了。这边旧货市场东西杂，竟然还瞧见几个卖旧的白瓷大碗和铜钱的。李瑞瞧见几个熟的，因为程叶比着他们那罐小铜钱画过一阵，一就认来了。

    “老板，这个铜钱怎么卖的？”

    老板瞧见这么个孩来问，觉得他是来凑闹的，半真半假的给报了个数，“这个啊，小一百。”

    李瑞有惊讶，不过瞧着旁边不少人饶有兴趣的在看，还当真有人掏钱在买，也就信了。不过这边看的多，买的少，显然不如旧书那边闹。

    李瑞没多停留就走了，这个东西不好找，成本也太，收这个远不如书来的快且稳妥。他买的旧书也不过是个废纸的价钱，到时候卖不去，完全可以当废纸再卖一遍。铜钱不保险，他可没那么多钱压着不动。不过想着程叶手里有那么些铜钱，心里还是替程叶兴的。

    可等李瑞回到家的时候，程家大门锁，人都不在了。李瑞敲门问了邻居家，问了好几才清楚是怎么回事。

    程叶病了，他这个冬天没有生病，却赶上了天的。程连夜带他去卫生所打针，刚见起，又被同病房的人再次传染。

    这次传染的不是了，很有可能是肝炎。

    来卫生所打针的小孩太多，医生医疗工不足，给程叶和几个孩都用了同一个针打了退烧针。那个时候也允许把注的针用开煮过再重复用，卫生所的医生也是个乡村大夫，没有想到事的严重，等到几个孩都发烧不醒了，这才慌忙叫了救护车送去医院。

    李瑞不懂肝炎是多厉害的病，但是听着程叶让救护车送走，心里还是咯噔了一。“现在呢？还在医院？在哪个医院啊？”

    邻居也不太清楚，把自己知的尽量告诉他，“好像是市人民医院吧？卫生所孙大夫一起送去的，好几家的孩哪！这大人都急疯了……哦，对了，你去问问程，她今儿回来了，就在后边程老大家里。”

    李瑞答应了一声，往后边跑，他到了的时候，正好听见院里有人在吵。

    “您这有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我们家程岳传染的，妈，外说话也就算了，怎么您也跟着回来找算我们啊！哦，程叶是您亲孙，程岳就不是了？！”

    “……孙医生说的，程岳先发的烧。我也不是来说这些没良心的话，都是亲孙，手心手背都是。可、可程叶躺在医院里还没钱啊！”程的声音带了哽咽，难得的持。“孩的病不能再拖，你们给了钱我就走。”

    “哟！您这是赖我们来讹钱的啊？这钱原本应该给您的，但是不能开这个，您要了医药费，那几家也来要怎么办？我们程岳也在医院躺着，一天那么多钱，我们也不容易。”程老大媳妇说的怪气，她素来就觉得程偏心，养老归他们，养小的也归他们。

    “……你别说了！！”程老大从屋里走来，喝住自己媳妇，掏个纸包来递给程。“妈，这些您先拿去用吧，不够……不够我再想办法……”

    程老大媳妇瞧着那纸包睛都瞪圆了，“姓程的你疯了！你给了多少？啊？！你给了多少啊……”

    李瑞在外边小路上安静的等程，程家的家务事，让外人撞破了，想必程心里更难受。

    不多会程就来了，老人腰背更弯了，简直像苍老了十岁。

    李瑞喊住她，一声喊来，倒是让老人掉了泪。李瑞知这是想起程叶了，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