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兄妹） - 初吻

    我伸手了纪丙年的脸颊。

    用拇指的指腹去蹭，五指摊开，又改成捧，轻轻了。

    他的脸上看起来没什么，但摸着却很，温，渐渐越来越，终于在我摸他耳朵的时候抓住了我的手，像是忍无可忍一样。

    “书…看完了？”

    我没有说话。

    城市的灯光透过窗纱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睛亮亮的，我猜想应该是夜晚的缘故，心底那酸涩的觉再次蔓了上来，像是有一个看不见的漏似的，潺潺地向外淌了些什么，我得抱着纪丙年才能把那个开堵住。

    我也确实这么了，上前抱住他，两只手落在他的腰间，他的手一直覆在我的背上，这会儿更是搂得愈加了一，他把埋在我的颈窝。

    他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事，也没问我为什么突然这样，只是久久抱着我。夜里所有涌动的绪平息来，我突然涌起一想要把一切都告诉他的冲动，但又不知从哪里开始说起。

    他当时不让我摸他耳朵，这才握着我的手，这会儿主动把我的手放在他脸颊上，可能是于安，让我转移注意力，想让我好过一些。

    我顺势了他的耳垂。

    我说：“哥，你的耳朵好。”

    他说：“招…招风耳。”

    我笑了笑，他侧过。我再次看到他的嘴，因为笑容微微开启的嘴，他应该是又说了什么的，一张一合，但我突然听不到了。

    我问他：“哥，你接过吻吗？”

    纪丙年的嘴停住了。

    我回过神来，看到他发愣的表，慢慢补充了一句话：“你上学的时候有喜过哪个同学吗？”

    他径直望着我，沉默了一会儿，摇摇，说：“没…”

    我以为这句话说完，他会接着沉默去，就像他之前的那样，但没有，他反问了我一句：“你呢？”

    这有些乎我的意料，我在他的怀里慢慢变得很沉，呼放平，直到他说，“那是什…什么样的人？”

    我这才意识到我先前一直没有解释的问题，已经被他当作默认了，他脑补了一个我喜的人来。

    我捧着纪丙年的脸，让他看着我，我能觉到他的绪有些低落，又因为张，嘴绷着。

    我靠近了一，蜻蜓地落在了他的上，他眨了眨睛，有一会儿不知发生了什么。

    然后我再次吻他，贴上他柔的嘴，纪丙年的气息扑面而来，鼻梁碰到了我的脸颊，特别特别，我退后以后才发现他正睁大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我准备向他解释，但在这瞬间他突然就搂着我的腰发力，把我在他的怀里，他捧我的脸，让我再次贴着他的嘴，张开以后反复地舐。

    此前还只是觉到了他的气息，这一刻分明是被他完全笼罩，他住我，不让我往后退或者离开他的怀里，也把我的嘴打开。

    我慢慢觉到有些缺氧，脑袋混沌，我们的尖相抵，他用力捧着我的脸，拭去我角的生理泪，呼原始而迫切。

    我甚至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的从我里退去，改用牙齿轻轻啃噬我的嘴，得我几乎打了个摆。

    就看到他喑哑沉郁的睛从我上移开，终于把我从他的怀抱桎梏里放开，自己转去了洗手间。

    我在床上剧烈地呼，仿佛溺的人一样，大大地吞吐着空气，好久都没有办法平复颤抖。

    我保持着这个姿势，从百叶窗的隙里看到他正扶着池的台面盯着黑暗的镜，没有人知他这一刻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