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人之危非君所为,”安城觉得自己的脸都黑了,他几乎是没办法压抑自己心底澎湃的怒气:“更何况,我是去找乐的。”
不是被人当乐的。
祁严微微怔了怔方才理解安城的意思,他整个人俯□开始笑,笑得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与表。
半晌,他方才停住了,却正好迎上了安城的一拳。
祁严没躲,不知是久病初愈躲不开还是本就没打算躲,安城的一拳正,让祁严的脸都白了。
“别动气,”祁严半晌方才平缓过来,他看了安城一:“你还没听我说完。”
“……说。”安城觉着自己刚刚打得可能是有重,何况看着祁严毫不介怀的表,心底就愈发有堵。
祁严这才缓缓:“你是自己摔的,当时我没撑住。”
他说得一本正经,却又是怪诞离奇。
安城死死盯着祁严看了半晌,也没有想通到底该不该相信这人的鬼扯。
半晌,他方才冷淡地笑了一声:“前世已矣,祁导说这些,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不算,”祁严默然:“我关注了你很久,上辈是我失策,这辈不可能了。”
安城抬起来看人,正正对上了祁严满满都是控制的目光,他心底微微一凛,漠然笑:“祁导,就算没有您,我一样可以在这行里活去,说到底,如若是你决意封杀我,我就算不在这行里了又能如何?”
祁严定定地看着安城,半晌方才低低笑了一声:“没有舞台,你会死。”
“这么说祁导是打算封杀我?”安城底寒凉。
祁严由着他说了半晌,这才缓缓:“不。”
他看着安城嘲讽的神,这才悠悠:“我要把前辈没的事,一一补回来。”
那时候安城还不明了祁严的意思,他只能用一看疯的神看着自说自话的祁严,直到那人站起来低笑一声拉开了门:“走吧,差不多到时间了。”
颜清涟他们刚刚拍好了戏,在往这边走。
安城和颜清涟的目光在空对上,安城便是微微一怔,最后化作了微微的笑意。
颜清涟立时回应,在空气之没火,却也足够让人惊奇。
祁严将目光偏离开去,示意司机将保姆车开过来。
安城知祁严的心,却也不敢真正放手去搏。
人总是这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安城觉得,他是被咬怕了。
祁严带人去的地方是一家边餐厅,坐落在一个人工小岛上,祁严过去了,餐厅老板便迎了来,畅的法语说了一串。
别人听不懂,安城却是毫无压力,前世他到拍戏,连带着对语言的兴趣,多多少少都能听懂个大概。
然而钟明西却是不会,所以他只好在旁边站着发呆装傻,顺便竖着耳朵听人的对话。
祁严笑回应了一段,就见老板亲自迎了过来,带一行人往里走。
他们四人被安排在了湖边,正正好可以隔看看法国的夜景。
环境氛围都是上好的,祁严示意人开了一瓶红酒,然后才问起大家的习惯。
以钟明西的份,是不适合在这时候开的,安城琢磨了半天,最后见祁严将自己面前的餐单收走,低声报了几个名字,竟然全都是安城自己喜吃的。
他心底微微一震,却正好迎上了祁严隐约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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