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要挖来重新来上一遍,估计比剜心噬骨还要难受。
而现在他就站在风浪尖,而最可能将他抛上风浪尖的人,应当是谁?
不过半天的功夫,自己死而复生的消息一经压过了祁严同恋的消息稳居微博话题第一位。这样光怪陆离的故事总还是要比向来的劲爆一,也难怪不多时就爬了上去。
自始至终,安城一直看着自己的手机,可是它没有响起过。
不知过了多久,安城平静地关上了电脑,整个人向后靠,稳稳地靠上了自己的椅背。
他觉得有些累,心底愈发寒凉,带着骨里的疲倦。
到底该怎么才能走这个局?
在他心心念念将祁严救局的同时,是谁在地上重又画地为牢将自己牢牢圈了去。
沉寂了太久的电话终于还是响了——
祁严。
“祁导?”安城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平静起来。
“是我,”祁严的嗓有哑了,他之前拍戏的时候怎么吼都没哑过,现在好像是太忙碌也太累了,直截了当地就哑了:“你……看到那些新闻了?”
第一次,安城从祁严的语气听到了犹豫。
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事实上他也真真正正地笑了来。
只因为祁严是个从来都不会忐忑犹豫的人,有些时候安城会觉得就算天在祁严面前塌了,他都不会眨上一睛。
而现在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他居然犹豫了。
“消息不是我传去的。”祁严忽然。
安城怔了怔,就在这片刻的功夫里,祁严又问了一句:“你不信我?”
安城苦笑:“哪能呢。”他的语气太轻,轻到飘忽地往外一放,就被风走了。
祁严听了在那边又一次沉默了好久:“安城,我们需要谈谈。”
他叫他的名字,仿佛是熟稔已久。
事实上他们也确实是认识了很久了,前世敌这辈床上客,心理都熟了。
安城想到这里不觉有些讽刺,他克制住自己昏昏睡的觉,努力睁了睁:“祁导,您那边不需要善后了吗?”
消息依然铺天盖地,他不觉得祁严现在有空谈谈。
“明天晚上之前,等我的消息。”祁严这样说着,然后抢先放了电话。
安城拿着手机很久,最后还是笑了笑将手机放了。
他想不通自己现在是什么觉,不如何,他激祁严的坦承,他同样选择相信。
前世错信至死,今生他相信了另一人。
如果说还是万劫不复,那么只能说是劫数了。
安城认了。
“你的电话似乎是很难拨通,”电话再次响起时,那边的人换成了顾岭,他的语声闲闲的,微微带了三分笑意:“而至今你都没有告诉我你的决定,是什么意思?”
安城已经平静来了,他的面上带着几分懒懒的笑,伸手了一支烟。如非必须,他并不喜这呛人的东西,而此时他需要清醒:“我不接受,”他淡淡:“相反,我会将这些东西上去。”
“到哪里去?”那边的顾岭沉默片刻方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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