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不知是什么时候被褪去的。
程宴燥的指尖抵在她,清清楚楚的知到了她的反应。
他眯了眯眸,有笑意蔓延开:“江倾禾,你的对我有反应。”
江倾禾的呼已经得不成样了,却还是嘴否认:“都是成年人了,有反应怎么了?”
他这又是亲又是摸的,是个人都会有反应的好吗?
又不是什么清心寡的圣女。
程宴结动,忍不住吞咽,“承认喜我,就这么难?”
他忍不住想,自己可能是真的喝醉了。
放在平时,这自信到近乎自负的话,他是断然不敢说的。
在江倾禾面前,他一直有着莫名其妙的自卑心理,也就现在敢趁着酒劲这样说……
江倾禾被他说得脸一阵青一阵白,想要否认,却没有一底气。
喜吗?
她从来没有认为过自己对他的是喜,要真说有那么异样的愫,那也是愧疚居多。
毕竟当年要不是因为她,程宴也不会被威胁,他的人生路会好走许多。
“程宴……”江倾禾咬着,竭力忍受着被他撩拨起的,“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清楚一件事……”
程宴抵在她的手指往里探了一截,又如愿听到了她一声咛。
被异侵的觉陌生又令人惶恐,江倾禾不自觉的缩,听到他语调清冷地问,“什么事?”
她没有瞒他,一字一句如实告知:“我不是喜你,我对你……只是愧疚。”
之后是冗的沉默。
程宴半截手指停留在她的,久久没有一步动作。
就在江倾禾以为他自尊心再次受挫想要放弃的时候,男人却突然平静地接了话,“没关系,如果只有愧疚,那我现在给你一个补偿的机会。”
“……”
在江倾禾,程宴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傲、矜贵、不可一世。
这样一个人,是不需要别人的“补偿”或者“同”的,所以这句话从他嘴里说来,实在让她到意外。
江倾禾松开咬的,有句话一直在嘴边盘旋。
她想说,她补偿不了他。
如今他功成名就,当年的打击与挫折早已不值一提,而她一无所有,拿什么补偿?
踌躇间,又被人堵上。
旖旎的暧昧在偌大的包厢无限蔓延,程宴桎梏住她的,又腾一手解开腰间的带。
直到上所有的束缚被褪去,的抵在她最脆弱的地方。
前所未有的恐惧漫上心,江倾禾抵在他肩上的双手又开始用力,想要把他推开。
可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理。
“你知我喜你,”程宴扣住她一只手,郑重其事地调:“江倾禾,当年的事是我的选择,你不欠我什么,但你如果还觉得有愧疚,那就答应跟我在一起,好好补偿我。”
他说得那么理所当然,浑然没觉得自己的这个要求有多无理。
江倾禾混的脑飞速运转,想着要怎样回答他才合适。
程宴也不着急,尽已胀得发痛,但还是耐心等待着。
他知她是初次,所以不敢贸然前,只能先用手指慢慢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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