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什么,”江倾禾并没有听她话酸溜溜的味,顺着她的话说:“要不你暑假来我家也行啊,让他给我们一起补习。”
沉一宁闻言,里闪过亮光。
“可、可以吗?”她双手微微蜷起,张地问:“你哥他……会不会介意?”
“没关系,到时候我跟他说一声就行。”烈的光肆意洒在脸上,晒得江倾禾脑有些发,“你是我的好朋友,他不会说什么的。”
沉一宁心里的酸意这才淡去一些,连忙说了声谢谢。
场旁边有一个宣传栏,学校每逢有什么重大事,或是哪个尖生在比赛拿了什么奖,都会张贴在上面。
江惟照连续四年在全国的奥数比赛拿了第一,位置从未动摇过。
今年,照片却换成了程宴的。
经过宣传栏旁边时,江倾禾驻足看了一刚换上去不久的照片。
少年站在领奖台上,右手举着奖杯,锋芒毕,满的桀骜张扬。
“这个程宴,得还好看的。”
沉一宁站在江倾禾侧,望着宣传栏突然小声嘀咕了句。
尽在她心里江惟照永远排第一,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新来的转校生了一张不逊于江惟照的脸。
“好看吗?”江倾禾神复杂,不屑地轻哼了声:“我没觉得。”
沉一宁见她脸不好,也就没有再夸。
两人沿着场继续往前走,前面有一片枝繁叶茂的榕树。
午三,天气得不讲理,知了隐藏在树枝的叶隙间,不知疲倦地鸣叫。
江倾禾被晒得睁不开睛,抬起手腕遮了遮。
可惜徒劳,烈的光还是无孔不的从指间了来,打在她细而瘦的手腕上。
她的肤很白,近乎透明,给人一手无缚之力的孱弱。
“在这里坐一会儿吧,树还能凉快一。”江倾禾得实在不想动了,拉着沉一宁走向那片凉快的绿荫。
后者没什么意见,跟着她一起走过去。
只是走近了,才发现这里不止她们两个人。
还有另外一个,不太讨喜的。
少年坐在萧森繁茂的树,歪着看着她一步步走过来。
他目光很专注,没有看她旁的沉一宁,只是盯着她自己,妖孽的面容似笑非笑:“班好啊。”
蝉鸣阵阵。
江倾禾对上他的目光,听到他沙哑的声线钻到耳朵里,微微发。
“程宴,你怎么在这里?”她意识的问一句不经大脑的话,问完就后悔了。
这是学校,又不是她家,难她还能着别人去哪里?
程宴双臂环,一脸的懒散,“我不可以在这里吗?”
江倾禾就没见过比他更讨厌的人。
她被气得牙,咬着牙郁闷地回了两个字:“可以。”
程宴,又扯了扯角,“那就好。”
“一宁,我们回去。”江倾禾冷着脸丢句话,然后气鼓鼓地转了。
她不了他在什么地方,但总能得了自己不跟他待在同一个地方。
沉一宁看了看程宴,又看了看江倾禾,最后还是选择跟上了后者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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