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江倾禾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她浑酸痛,犹如遭受过惨烈的蹂躏,白的肌肤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完好的地方。
尤其是腰和大,又酸又麻。
她双臂撑在侧,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温煦的光,细白的脸颊有些泛红。
愣神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自己面前。
掌心捧着杯。
江倾禾掀了掀困倦的双目,正对上程宴清冽的目光。
“喝。”
嗓音是同样的清冽,不似昨日的沙哑。
她定定的看着他,觉得他从后,整个人仿佛被供奉在佛龛里的雕像。
清冷矜贵、不人间烟火。
是小说俗的一夜戏码,但江倾禾并没有为昨夜的事到懊恼悔恨,只是觉得有些荒唐。
说到底这件事她也有责任,所以对程宴没有太多怨言。
她接男人递过来的杯,客客气气地说了声:“谢谢。”
程宴往前走了两步,挨着她在床边坐。
房间里气氛静谧,江倾禾一手捧着杯一手抓上的被,生怕从肩落。
尽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了,该的不该的他们也都了。
程宴一早就起了床,此时已经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一黑正装,白衬衫衣领外翻,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不易近人的清冷。
趁着她喝期间,他右手悄然探西装外的袋里。
等江倾禾喝完,才将里面的东西拿来。
是个黑的小盒,工致,上面有雕刻的复古繁,据外形很容易推测里面的东西。
江倾禾握着杯的手一,“这是什么……”
“送你的。”在她张不安的目光,程宴慢慢将戒指盒打开。
伴随着他的动作,她的呼也彻底停滞来。
盒里面装的是一枚造型很独特的戒指,一颗硕大的蓝钻被一圈碎钻簇拥在间,蓝钻颜自端由到浅,层次分明。
江倾禾没有盯着那枚戒指多看,而是抬起问,“什么意思?”
程宴言简意赅:“求婚。”
“……”
她觉得荒唐,觉得他这句话简直比他们的一夜还荒唐,“你疯了吧?”
“我刚回国,在澜城的基不稳,最好的捷径,是一场联姻。”程宴动作缓慢的将戒指从丝绒盒里拿来,然后又拉过她的手,“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不明白。”江倾禾想回手,却被他握得的,“程宴,你想结婚有得是人嫁你……”
“可她们都不是你。”
未说完的话被猝不及防的打断,江倾禾愣住。
程宴将戒指一一在她的无名指上,笃定且执拗:“江倾禾,你还不明白吗?我喜的人是你,想娶的人也是你。”
这是他在年少时就认定的人。
这么多年,什么都变了,他们甚至变成了与从前完全不同的两人,可他对她的却从未变过。
江倾禾脑彻底了,昨晚的一夜她还能理解,毕竟成年男女,又曾经有过那么一旧……那今天呢?
今天接踵而至的求婚,是她怎么都没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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