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Online》 - 后记番外：催情药(2)

    最后，祈洛希依然不开酒，他又不知开瓶被爸妈藏到哪儿，只好把整瓶酒直接拎走。他以微薄的同理心付了男人酒钱了事，很快便离开祈家，同时把默悠扯屋外，以保护弟弟的贞cao。

    两人回家的路并不相同，分扬鑣之际，默悠的脚尖踏岔路前还恋恋不捨地回望祈洛希手的酒瓶，再次恳求。

    祈洛希全程都僵着脸，继续前行。

    12月24日是一个尷尬的日。祈洛希早上跟路泉待在一起，午跟社团朋友一起观看商场活动；可到了这平安之夜里，边竟无一人相伴。

    当街上一对对侣手牵着手，贴着，互相换甜语句，真是看得祈洛希既羡慕又嫉妒。

    「唉……」现在去找路泉和路医生过日好不好？怀抱着奢侈的幻想，他慢条斯理在超市买了排饭，寒酸的胶饭盒正是他的平安夜晚餐。他把超市每个角落都逛遍了，除了购买各日常用品，更是扫了大大小小的零饮料，算是给自己一个小庆祝。

    等到他把东西都买齐，返回路泉的单人房屋时已是晚上8半，这时候，他发现房亮得有些刺目。

    跟祈宅不同，他前这幢房的大厅正亮了灯。

    玻璃窗已掛上窗帘，无法看见里面，于是祈洛希蛰伏在大门外，凝神铃听，未发现任何动静。少年轻轻吐息，把银钥匙小，推开大门。

    路泉穿着宽松的灰睡衣瑟缩在沙发上看电视，漉漉的黑发非常闪亮，散发鲜甜的苹果香，明显是刚洗了澡。

    「泉？」

    「……咦？希洛？你怎么会……」

    「我才想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跟路医生一起过圣诞吗？」

    路泉别过脸不回答，伸手挑起两片洋芋片，一边嚼，一边看电视正在播放的时事节目，明显有意隐暪。祈洛希把刚买来的东西堆到桌上，来到路泉边，柔声问：「没见到路医生吗？」

    「你不用问。」

    「路医生欺负你吗？抑或……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想起刚才商店街上的那一对对侣，祈洛希就怒火烧，立即开啟联络画面，准备拨给岳父大人问个落石──

    「喂、希洛！你等一等！」黑男生难得地显了焦急，一手住那蠢材的手，「我爸什么都没！我没有找他！」

    「……欸？为什么？」

    「突然不想去，就这么简单。」

    路泉彆扭地推开祈洛希，心不在焉地盯着萤幕上两位嘉宾那正经八百的法例探讨环节。他原本就不打算跟爸一起过圣诞，只是想骗祈洛希乖乖回家，跟父母弟弟一家团聚，尽快和好……这像圣母受的话，为攻的路泉当然不会说。

    单纯的祈洛希并不明白他的心思，他像隻型犬般凑近路泉，笑嘻嘻说：「嗯，这也好。我爸妈不知什么时候去k国了，今年我要跟你一起过圣诞。」

    路泉没有望他，手指挑了挑那满满的超市袋：「你买了很多东西嘛？今晚开个平安夜大会吧。」

    「嗯！」

    于是路泉以贤妻姿态将超市袋里的东西整顿妥当，祈洛希去洗澡了。在涂的时间里，祈洛希邪恶的大脑便妄想路泉穿着浅蓝围裙，可地准备圣诞大餐的样儿。沉浸在初恋的甜滋味，他抱着扑通扑通的心声抹乾净全，换上衣服，笑走来。

    客厅焕然一新了，餐桌被收拾得整齐漂亮，排饭盒端正地放在椅前，一包包的洋芋片、虾条、巧克力、饼乾、圣诞甜糖、果等全是餐桌的装饰，五顏六的，看起来很丰富，令人指大动。

    不过祈洛希的双并没有放在那边。

    「那个，你在喝什么？」

    「唔？」黑男生轻轻举起那个有着古典气息的酒瓶，是从默悠那儿带来的酒，「这瓶酒，不能喝吗？」

    默悠曾经恐吓过，这酒了药，只要有一滴渗肤pi就会发。

    究竟那真的有药还是默悠诌？这未证实的事，祈洛希自然不敢讲，他如坐针毡地来到路泉对面，僵地咬排，频频偷望那酒瓶，企图从那羊标籤的成份表看端倪来。

    「怎么。饭盒很难吃？」路泉又把怀疑有药的酒瓶倾斜，倒杯。

    「不是……」祈洛希心虚地垂，猛地扒饭。

    「希洛，你也喝酒吧？」

    「不、不用！我……我不喝酒……」

    「那你怎么买酒回来？」

    「呃、朋友送的，我推不掉……」

    「喔。也对，像你这小受一旦喝了酒就会，pi发吧。你还是不喝为妙。」

    路泉难得戏謔地笑，这正是他在游戏里用的笑容，他的心显然相当愉快。玻璃杯一湖有如羽翼的淡紫，正缓慢地淌到黑发男生的咙，让他的双颊染上綺丽的薄红。

    不可不说，此刻的路泉相当有魅力。纤薄的绸蓝睡衣绵绵地贴着他的，上放松傍在椅背上，使他那副带有模特儿气质的得更显诱人。看到这样漂亮的路泉，祈洛希怎可能不动心？所以他发自真心地、傻愣愣地笑。

    同时，他把愧疚心踩在脚底：如果路泉能一直展这么妙的笑顏，他愿意天天向默悠买酒！

    路泉哪晓得祈洛希的心思，他本没办法预料到在这值得喜庆的悠假期里，某个大蠢材竟然会带来一瓶有问题的酒！

    当祈洛希把超市排饭吃乾抹净后，路泉的终于现了微妙的变化。

    「唔……」路泉暂停了喝酒。他察觉到自己的正在发，襠忽然有些不适。虽有反应，但那好比被人抬起了手臂，没有所谓的快望。

    以为是酒气作怪，他半弯着腰站起来，快速地背向同居人。

    「我去洗澡。」路泉说。他平常本不会主动宣告洗澡这等间事。

    「呃？你不是早就洗完澡吗？」

    「再洗一次，现在上有酒臭。」

    「那我帮你乾净酒臭吧。」

    祈洛希不知羞耻地跟在背后，用力想像自己一边嗅着路泉的一边拿着巾的景，但是来到浴室之前便被一脚踹走。门关上，两人便分隔两边。

    15分鐘后，路泉从浴室来，没有刚才那么明显了，但他显然是泡了太多，无论是黑发的脸颊还是脖与锁骨，都带着气的红，就像刚刚沐浴过雨的红桃，让人想细细地咬去，享受那的甜。

    本来还轻快地咬着圣诞树形状巧克力的祈洛希，嘴里忽然不动了，巧克力霎时失去光辉。

    「……怎么？」黑少年悄悄瞥向自己的位，看上去很正常吧。

    不过，祈洛希注意到的，是有一滴珠从路泉的耳背缓缓地淌到颈项。他忍不住咬咬尖，幻想那滴的味。

    「……希洛？」

    「呃？是？」

    「你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