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的河 - 第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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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景恪沉半晌,问他:“什么时候?”

    “觉得我好像不是那么没用了,可以帮哥哥也什么的时候,”池灿停顿了一小会儿,用气音说,“如果哥哥需要我的,我就全都给你。”

    存钱罐

    从古城回去的夜路和池灿每天放学走回去的是同一条。

    但池灿这晚趴在了李景恪背上,轻微颠簸的觉反而让人舒服得犯困。

    后面大半截路都很安静,他搂着李景恪的脖,垂着脑袋把脸往里蹭了蹭,什么也不用想了,觉得前所未有的幸福。

    到家门的时候,李景恪停来掏钥匙开门屋,的灯咔嚓亮起,池灿才迷迷糊糊睁开,嘟囔了一声。他被李景恪放在了床上。

    池灿大概真的累了,沾床后有些不兴,更懒得动,抓着被翻过又闭上了,倒是知把左手搭在前,怕痛。

    李景恪站在床尾好笑地看了他一会儿,转瓶和提回来的一小袋药,然后拎着池灿昨天换来的脏衣服去了厕所。

    其实池灿也没真睡死过去,他眯了一阵,听见厕所的声和李景恪偶尔走动的声音,半晌过后从床上慢慢坐了起来。

    李景恪正在外面晒衣服。

    他四顾张望一圈,带着家务怕被觉得是献殷勤的偷摸劲儿,踩着袜就跑去把椅上刚刚收来的那堆衣服搬运到小床上,神颇为认真地一件件叠好,再分区放衣柜里,途不忘扭去看李景恪的动向。

    完这一切,池灿满意地吁气,休息似的盯着床铺看了半天,突然皱了皱眉。

    他发现自己昨天放在床上的小熊不见了踪影,大概是昨晚不小心掉到床底去了。

    池灿连忙跑到那掀了掀被,又伏在床边往里面探去看,拖着一只受伤的手左掏两、右掏两,在视线盲区里似乎碰到了好几个东西。池灿额上都快汗了,终于把他的小熊玩偶摸了来,再往旁边一扫,他抓住个又冷冰冰的东西,心狐疑,拿来一看,顿时呆住了,又惊又喜。

    他失踪了快一年的猪鼻存钱罐原来并没有丢,也不是让李景恪拿去了,而是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了暗无天日的床,上面已经积了层沾手的厚灰。

    池灿盯着存钱罐略小上一的右耳朵,爬起来连手都忘了

    当初李景恪为了让他找存钱罐,无地把他从床上叫起来,池灿好像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一时间却不敢相信。

    李景恪早知池灿醒了、在里面捣鼓些什么,后面又安静来,他晾完衣服一来,就看见池灿背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糟糟蓬着。

    “又怎么了,”李景恪见他外也大敞着,说,“刚打完针,要是再冒了,你就等着被收拾。”

    他喝完走过去,当看见池灿手里的存钱罐时也愣了一瞬,但很快扯了被过来扔池灿上。

    “我在床底找到的,”池灿抬起跟李景恪对视,一也不怕被李景恪收拾了,手指很小心地握着存钱罐动了动,“哥,它裂了的耳朵也回去了,你知怎么回事吗?”

    李景恪默了默,从另一边坐上了床,说:“找到了就睡觉,把你的宝贝收好。”

    “还没有很晚啊……”池灿被李景恪看了一,噤声停住了。

    池灿把存钱罐,珍惜地放回了衣柜的屉里,然后迅速脱掉衣服、剩了薄薄的贴睡衣,一上床钻,自然而然凑在李景恪边,不放弃地问:“哥,是不是你帮我修好的?”他声音很小,呼的鼻息,“什么时候的事?”

    他想不通李景恪不承认的原因在哪里,于是自己像一回仗势占据了上风,也步步起来。

    “池灿,你应该问你自己,”李景恪背对着他把灯关了,不不慢地说着,反过来问倒了池灿,“整天丢三落四,是什么时候把东西丢的?”

    “我不记得了,哪天?”池灿心虚地问。

    李景恪勾起嘴角笑了笑,声音从黑暗里传来,“你不记得的东西可真多,就记得怎么打手枪?”

    池灿心重重一,嘴闭上,不问了。

    大概就是李景恪把存钱罐放回池灿小床上的那天,池灿那时候整天见不到李景恪,回来把书包直接往床上甩,一去掉了一地东西,不小心把存钱罐也扫去了。

    但李景恪没告诉,池灿是怎么也记不起哪天的。

    他疑惑不解,盯着李景恪的后背冥思苦想着,心里越发有松土萌动的意,翻也没注意,又一不小心撞到了包扎过的左手手指,疼得嘶嘶了两声。

    李景恪顿时转过去,住了池灿的胳膊,问:“还睡不睡?”

    池灿的睛在夜里也炯炯发亮,他撇撇嘴,心想哪天其实并不重要了,又忍不住笑了一,偷偷摸着李景恪的衣角就像摸到了那修好的猪耳朵。池灿小幅度地朝李景恪那边挪了挪,嘴几乎快碰到

    他说:“有冷,睡觉了,哥哥。”

    李景恪一直等他闭上了、呼逐渐变得均匀,才转去调手机闹钟,明天池灿还要上学。

    回来的时候李景恪摸到他手心还有凉,于是拉了他靠过来,重新搂,好在池灿睡得很沉,似乎了个不一般的狡黠的梦。

    第二天早上起来,池灿发懵刷牙洗脸之后还没忘记刚过的梦,觉浑乎乎的,但李景恪好像还没消气,比平常提前了十几分钟叫他起了个大早。

    他趁着李景恪不注意,临时跑去拿了条来换,躲躲藏藏。

    外面天都还只蒙蒙亮,池灿黄棉袄外裹着冬季校服,窝在靠墙的座位里低吃汤圆,满脸雾气缭绕。

    许如桔送来的汤圆还有很多,池灿总是在外面吃也不太好。

    虽然早起痛苦,但池灿之前被迫养成的不赖床习惯帮了他,如今起床气也剩得不多了,只需要趁机找李景恪讨要一个拥抱。

    他看起来还李景恪给他煮早饭,一包一个,边吃还能边背背书,让他来消灭掉那些汤圆再好不不过。

    这天李景恪许是看在池灿手受了伤,天又冷,和他一起搭公送他去上了学,不过李景恪途接了一个电话,似乎说到可能要去外省差的事,又说去哪里见面谈谈,到站后没能跟池灿一起车。

    池灿跟李景恪招手说了拜拜,自己一个人往古城里去,兴的劲低了些。

    他起得早到得也早,在校门碰见同学,还有时间等着一起学校。

    校门的小商铺里一边卖着早餐,一边开着台电视在放,池灿站在旁边瞅了半晌。

    电视机里正播报着风城临近的自治县昨晚发生了有地震,最近地震频发,需要广大市民好应急防范准备,了解如何应对震后此生灾害。

    池灿自从跟李景恪睡在一起之后,没有再频繁浅眠过,总是睡得很死,他几乎没觉到过风城那些零零碎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地震,人们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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