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我在皇额娘那里住一晚,我们娘俩说己话。今儿我不陪您了,皇阿玛可别想我。”
皇上笑:“你当自己是香饽饽?十年八年不见你,我也不会想的!”
皇后和雅利奇离开皇上的住所,到了皇后的居所,母女俩说说笑笑,看着女收拾东西。
等到了晚上,雅利奇沐浴梳洗完,和皇后娘娘一起躺在了床上,娘俩才低声聊起皇上的病。
皇后皱眉叹:“几日不见,皇上怎么瘦成这个样了?要不是你派梁九功来报信,我还不知呢!”
“皇阿玛很忌讳别人讨论他的状况,伺候他的太医嘴严得很。太监女们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有确切的说法,他们也不敢往外传。”雅利奇也叹了气,“我看过太医的脉案,也细细问过太医的意思。
照他们的说法,皇上是老病了,每年都要这样病上两三回。可是我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弘晖也觉得皇上的状态不对……”
雅利奇侧看向皇后,“皇额娘,你觉得皇阿玛的病如何?”
皇后摇摇,“我说不好,我和皇上好久没见了,冷不丁见到他,他变化太大,我也说不清他是病的太重,还是久不见面,反差太大造成的错觉。
只能再看看吧!如果皇上病好了,那皆大喜,如果他的病越来越重,那咱们就得好准备。”
雅利奇说:“皇额娘来了,我就像有了主心骨,心里踏实多了。”
这些日雅利奇心里实在煎熬,白天她伺候皇上,说的每一句话都要细细斟酌,到了晚上她不敢睡实,若是皇上醒了,要茶要她得及时端过来。
其他低阶嫔妃或者是弘晖等皇皇孙来了,雅利奇还得招呼着,跟他们应酬。
她不仅累,心里更累。
看着女儿乌黑的圈,皇后娘娘也是心疼不已。
“今晚皇额娘在这,你安心地睡吧!”
皇后轻轻拍着雅利奇的肩膀,雅利奇闭上睛,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接来几日,皇后和雅利奇照顾皇上。皇上的病也现变化,一时好一时歹,太医们斟酌药方的时间越来越,皇后和雅利奇的脸也越来越难看。
这日,太医们定药方,皇上昏沉沉的睡了,雅利奇让女太监在旁边盯着,她和皇后去隔屋跟太医说话。
皇后冷着脸坐在上首,雅利奇坐在她旁边。
太医们低着,额全是汗。
他们吊着书袋,说了一堆病理医理,皇后抬手打断他们。
“我不想听这些,你们直说,能不能把皇上治好?”
太医们垂着,全都不吭声了。
雅利奇骂:“你们算什么太医!最开始我问你们,你们是怎么跟我说的?你们说皇上是老病了,养几天就好了,怎么突然之间……突然之间……”
雅利奇嗓像是堵了一团棉,话都说不来了。
皇后闭上睛,过了一会儿倏然睁开。
“你们大着胆说,皇上还有多时间?”
太医们低声商量了一,“皇后娘娘,五公主,您二位见谅,臣等医术有限。看皇上现在的状态,可能拖不了几天了。但是能撑多久,臣等也不好说。”
雅利奇和皇后心里一惊,雅利奇问:“这病怎么会恶化得这么快?是不是你们之前误诊了!”
太医们跪在地上连连喊冤,“五公主,臣等不敢欺瞒皇上,不敢欺瞒皇后和公主啊!之前看皇上的脉象,确实是老病,将养一段日就能痊愈,谁也没想到病会恶化,还恶化得这么快!”
太医们又说了许多医理方面的知识,念得雅利奇脑袋疼。
皇后耐心听完摆了摆手,“罢了,别说了,你们先去给皇上熬药吧!”
太医们全退,雅利奇气还没消。
“我看这些太医就是酒饭袋!我问过他们许多次,皇上这样瘦,神也不好,是不是很严重?他们总说没事,现在好了,皇阿玛病重了,再说什么都晚了!”
皇后叹:“你别发邪火了!皇上以前也这样病过,谁能想到他这次恶化得这样厉害?
我仔细听了太医诊治的思路,他们确实没有错。只是世事难料,皇上的病急转直,他们也没办法。”
“现在怎么办呢?”雅利奇问,“要通知皇公主和各个宗室大臣吗?”
皇后蹙着眉扶着额,“这事不能瞒着,我也不敢瞒着。只是通知了他们,京城里了怎么办?”
雅利奇想了想,“把四哥叫来,让他来cao心这件事!”
“你四哥?”皇后皱眉,“这合适吗?”
雅利奇说:“皇阿玛曾经跟我说过,他有意将皇位传给四哥,还让我跟四哥好关系。”
“竟还有这件事!”
雅利奇说:“除了四哥,还有一个人很重要,那就是我的三舅舅隆科多!他受皇上信任,是现在的九门提督,只要他好好办差,京城就不起来。”
皇后连连,“你说得对!你说得对!幸好有你在,如果只有我自己,我得很久才能理绪。”
雅利奇问:“现在还有一件难事,皇阿玛的状况,要不要告诉他知呢?”
如果他知了,他能接受这个结果吗?
前几个月皇上还在打猎,他一直是个要的人,他能接受这个结果吗?
皇后扶着额想了半天,“别告诉他了……他知了,心里难受,坐卧不安的,反倒不好了。”
雅利奇,“好,听皇额娘的。我这就派人去请四哥,跟他商量事。”
四阿哥来的很快,他让侍卫通传,想见皇上一面。
但皇上累了,正在睡觉,四阿哥就在门外磕了个。
雅利奇拉着他去湖心亭里说话,那里四透风,虽然有冷,但附近无人,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皇阿玛病突然恶化,太医也没有办法,他们说皇阿玛持不了几天了,你要早准备。”
四阿哥的心好像被人攥住了,连呼都停了一瞬。
“好好的,怎会如此?”
雅利奇皱眉叹,“世事无常,谁说得明白?就是这样的况,我把你叫来,是让你主持大局的。
皇阿玛那里暂且瞒着,至于各个皇公主,嫔妃宗室,这个就没法瞒了。皇阿玛这个样,总不能不让小妾儿女和他见面吧!
他们来了畅园,谁见皇上,谁不能见,见了该怎么说,表不对会不会馅,这些咱们都说不准。
还有……皇们都不是好相与的,他们得了消息,恐怕会有别的动作,这个也不得不防。
我已经派人去请隆科多了,他是九门提督,这个时候他必须在。”
四阿哥垂眸说:“你考虑得很周全了,剩的就给我吧!”
四阿哥接手剩的事,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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