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任’二字,四阿哥就生气。
“他不是任,他是胡闹!”
屋里没有外人,四阿哥跟雅利奇抱怨皇上。
“皇阿玛太宽和了,只要不是谋反这样的大罪,皇阿玛几乎都能宽恕!朝廷上,京城外,有多少老臣占着位置不实事?贪污受贿更是屡禁不止!
依着我的,我非得把那些贪污的蛀虫都宰了,皇阿玛倒好,他嫌我手段太狠厉,直接让我‘休息’!”
四阿哥冷笑,“你在研究院,人员简单,上一心,你本不知外的人有多烦!外的差事有多难办!”
雅利奇劝他消消气,气大伤。
她知,四阿哥说的是对的。
研究院的研究人员什么背景份都有,他们醉心于研究,他们喜的东西不是社会主,现在有这么好的差事,又附和他们的兴趣好,他们当然珍惜。他们偶尔会有争吵,但都是研究过程产生的分歧。
另一分的官员着对外的接,他们之间各有分工,而且彼此之间是有竞争压力的,所以也都尽心办事,没有人敢懈怠,生怕被别人比去。
四阿哥在六办差就不一样了,皇上宽厚,不计较,知了皇上的底线,谁还愿意好好办差?能躲懒就躲呗!
再有官员们人际关系复杂,这些人是姻亲,那些人有同一个恩师,这些人是同宗同族,即便本来不是一个宗族的,为了互相照顾,也要归到一个宗族里。
官员们拉帮结派,你得了好差事,我就要害你一把,宁可事办不成,也要把对手坑害了。
四阿哥恨声说:“有时候,我不怎么恨贪污的人,我更恨无能之辈!贪污的人肯办实事,给他们大笔银钱又何妨。可恨的是那些个糟老,君之禄,坐在官位上,事不!呸!他们怎么还不死!”
雅利奇:“……”
看来了,四哥真是恨毒了他们。
“呃……四哥啊!消消气,消消气!别为了那些糟老气坏了自己!”
四阿哥没好气地靠在椅背上,“那些老不活,皇阿玛不骂他们,却反过来骂我。最近这些日,我经常被训斥,现在差事也没了……
哼,正好,我正好歇一歇,我才不愿意去衙门里当,去给那些糟老收拾烂摊!”
雅利奇看着他,突然扑哧一声笑了来。
四阿哥瞪她,自己这么生气,雅利奇你还笑得来,你有没有心?
雅利奇忙捂住嘴,“对不住啊!四哥,我不是笑你!我就是想起你小时候的样了!
我记得我小的时候,四哥不是现在这样稳重的。那时候你也稳重,但经常被我气得破功。你这刚骂了我,回皇额娘训我,你赶又护着我。
你刚才生气骂人的样,又让我想起了小时候,让人有一怀念呢!”
四阿哥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不说,我都要忘了。你小时候最淘气,照看一个你,比照看我们家所有孩还要累!”
“现在行严父,你们家孩见了你,像老鼠见了猫似的,有十分的淘气,一分都不敢使来。
就像你,你有这么多的牢抱怨,你敢到皇阿玛面前讲吗?”
四阿哥无奈苦笑,“你说的对,是这个理。”
雅利奇笑着劝:“四哥,皇阿玛是咱们父亲,同时也是咱们上司。天底能有几个合你心意的上司?上司嘛!捧着顺着,好好拍他的,不要总是把上司带给你的怨气存在心里。”
四阿哥笑着,“行!都听你的!”
雅利奇看看天,时候不早了,她便起告辞离开了。
接来的几日,她经常去里看望太后和淑太妃。
太后神还好,病也得到了控制,但是淑太妃看着越来越严重,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太后还问边的人,问妹妹怎么不来看她了?
伺候太后的人只能瞒着,说淑太妃着凉了,正在吃药调理,好歹把太后糊过去了。
里的人都哄着太后,可是见着淑太妃的形越来越不好。皇上觉得不能再瞒着了,便找了机会,缓缓地把事告诉太后了。
太后得知淑太妃病了,不顾自己的,立刻去探望。
看见淑太妃的那一刻,太后大哭不止。皇上,皇后,各妃嫔,皇福晋,不论谁劝,太后都不理会,甚至还要住在淑太妃这里。
皇上百般劝解,太后就是不听。
没有办法,皇上只能命人把太后平时用的东西搬过来,幸好淑太妃这里的屋不算太小,太后留在这里勉能住得。
太后一直守在淑太妃边,连自己的病都顾不上了。她日日吃斋念佛,但这些努力终究没有留住淑太妃。
几日后,淑太妃醒了过来,看见了太后,她笑着,但是很快就没了呼。
太后心大恸,几乎哭过去,病又沉重了三分。
等淑太妃的丧事办完,太后的病也好了许多。
老人家看得开,她说每个人都要经历生老病死,她和淑太妃在相伴这么多年,她理应知足。
皇上不放心她,经常去宁寿请安,陪她说话。渐渐的,太后的病好了,只是经历过这场病,到底不如从前了。
太后病愈,里外都兴。
在太后生病的这段时间里,皇上脾气不好,很难伺候,现在太后好了,皇上的心也好了,他们在面办差也容易一些。
就在大家伙都放心的时候,觉得又有安生日了。几个月后,太后突然又病了,这次病来势汹汹,皇上换了好几个太医为太后诊治,可是都没有用。
所有皇室嗣和宗亲都侍疾,没过多久,太后离世,举国哀痛。
太后去世对皇上的打击很大,皇上辍朝,无心饮,连着好些日只喝清粥,看着就瘦了一大圈。
皇后带着几个重要的妃嫔番地劝,可惜都不用,说得多了还要遭到皇上斥责。
皇后没有办法,只能把雅利奇叫来。
“本来这时候,我是不愿意你去皇上面前晃悠的,他心不好,你说错一个字,他都要挑你病。
但是看着皇上越来越瘦,再不劝劝他,我怕他吃不消。”
皇后年纪大了,到了她这个年纪,都是虚的。她早就不争了,再加上女儿争气,她不指望着皇上过日,所以近些年她对皇上也是淡淡的。
可是她和皇上既是夫妻,又是表兄妹,这么多年的分不是假的,看见皇上日渐消瘦,她心里也不落忍。
“你去哄着你皇阿玛吃东西,要是他骂你了,打你了,你忍一忍。”
雅利奇忙:“皇额娘放心,我知轻重,这时候我不会跟皇阿玛拧着来的。”
她想了想说:“我先去一趟膳房!我煮吃的,皇阿玛看是我亲手的,好歹能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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