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四嫂,你们来评评,是不是这个理?”
四福晋抿着嘴笑,四阿哥连连摆手,“别找我评理,我是个糊涂人,评不明白。”
皇上笑:“雅利奇,你少在我面前说这些歪理。研究医药是太医院的事,你不懂这些就少掺和。好好养胎,把孩平平安安生来才是正经!”
雅利奇有时候最烦皇上这个态度,凡是她所求,皇上第一反应肯定是不许,非要雅利奇再三再四地跟他磨,他才肯答应。
雅利奇想了想,“四哥地,那些都是我派人从南边千辛万苦的运回来的。皇阿玛要赏四哥,你必须先赏我,我是首功。
我不要别的,就要扩大西药厂。这事给太医院不行,他们平时给人看病就很忙了,哪有时间门钻研别的?再说看病和钻研医药是两码事,我们研究院已经在研究和开发上有一完整的系了,这事给他们更靠谱。”
四阿哥懵了,“刚刚吃饭的时候你还说不要这份功劳呢!怎么这就改了?”
不仅改了,她还要首功。
雅利奇:“四哥一定是醉了,我并没有说过这话。”
四阿哥:“……”孙悟空七十二变都没有你变得快。
雅利奇胡搅蛮缠,得皇上哭笑不得。
“罢了,罢了,我可以依着你的意思,研究医药,扩大西药厂,但是你们研究院参与的事已经够多了,医药的事还是给太医局。
你不放心,那就从研究院调几个人过来,或是选几个太医去研究院历练历练,回去后专门料理这事。你消停些,好好养胎吧!别人怀,恨不得天天躺在床上保胎,你倒好,各往自己上揽事,也不嫌劳累!”
雅利奇想想,觉得也有理,便答应了。研究院主理的事确实太多太杂了,她一个人力有限,不可能把所有事都理明白。
雅利奇和皇上说定研究医药的事,细则改日再谈。
皇上在雅利奇家里又坐了一会儿便回去了,众人起把他送到门外。
皇上离开后,四阿哥让人收拾弘晖的行礼,他们也准备回家了。
雅利奇笑着恭喜四阿哥,“这回四哥可要大风了,你想施展抱负,不必跟皇阿玛客气,只跟他讨要差事。今日我和皇阿玛是怎么要东西的,四哥你也看到了。
跟自己父亲不必客气,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四哥比我有礼貌,比我听话懂事,你趁机要好,皇阿玛一定会答应的。”
四阿哥笑着,“我回去得练习练习,猛然让我开要东西,我还真不知怎么开。”
他自尊心比较,还真没有雅利奇那个厚脸。
弘晖跑过来抱住雅利奇的手,“姑姑,我要家去了,姑姑不要太想我,我会时常来看你的。”
雅利奇捧住他的小脸,“好侄儿,你家去了也不要忘了练武,不要辜负姑姑近日来对你的训练,好吗?”
弘晖苦着脸闷声说:“知了,姑姑放心吧!”
四福晋忙嘱咐雅利奇,“我在城外,不知妹妹亲自指弘晖习武,现在知了,心里后怕得很。妹妹万万不可逞能了,好好安胎,平常去慢步走走就行了,别再动武了。”
“嫂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雅利奇拍拍,“就凭我的格,生孩就像玩似的。”
在四阿哥和四福晋反反复复的叮嘱,雅利奇还是乖乖听话,安静养胎,平时连研究院和旅游局都不去了。
转来到寒冬,皇上安排四阿哥去历练,雅利奇月份大了,肚像气一样大了起来。她运动的少了,上也丰腴起来。
看着生产的日越来越近,怀德也越来越张,他找了三个经验丰富的稳婆在家里候着,又心挑了五个娘。
怀德焦虑地睡不着觉,他怕雅利奇跟着闹心,也不敢表现来,把自己熬得圈青黑,每日迫不得已用粉去遮。
他们夫妻恩,怀德如何瞒得住雅利奇?
雅利奇只能多劝劝他,让他放宽心,自己健壮,生孩肯定轻松。
到了腊八,雅利奇午喝了一碗腊八粥,刚放碗就觉得肚开始疼,而且跟平常肚疼不太一样。
怀德看雅利奇捂着肚,赶忙过来询问,“怎么了?孩又踢你了?”
雅利奇咬着牙冲他笑了笑,“你去把稳婆叫来,再请两个太医,让他们给我看看。”
怀德愣了一,他回过神来立刻冲了去,走到门还被门槛绊倒了。
雅利奇捂着肚,眉都皱到了一起。她以前还是太乐观了,生孩的腹痛真不是一般人能忍的。
公主府的丫鬟都是提前排练过的,她们扶着雅利奇去产房,那里挖了喜炕,炕里还放了筷,寓意着快快生。
雅利奇躺在被褥上,肚越来越痛,恨得她直骂人。
稳婆很快就到了,怀德被拦在外面,急的直脚。
雅利奇抓着被角嘴里不停地骂,“生孩是人的事吗?为什么非得女人生?让太医院的人研究生孩,让男人生!
不对!研究生不老,以后大家都不会死,谁也不用生孩了!”
肚断断续续的痛,雅利奇咬着牙,骂人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雅利奇乐观刚,怀德从来没见她哭过,他在外急的不行。
他扒着窗冲里面喊:“咱们以后都不生了,不生了啊!你别哭!”
雅利奇骂着骂着,突然没了声音。
怀德吓得面发白,他冲里面喊:“怎么了!怎么没声音了!雅利奇!公主!你醒醒啊!”
“怀德,我没事,我现在又不疼了。”雅利奇在产房里吧嗒吧嗒嘴,“我好像有饿了,刚才吃的粥,没吃饱,你叫厨房给我煮碗面吧!”
怀德:“……哎!哎!”
虚惊一场,怀德勉撑着酸的,去膳房给媳妇饭吃。
怀德跑到厨房嘱咐厨煮面, 面不能太,那样不好消化,也不能太,免得失了劲, 味调的淡一, 汤要一些。
厨战战兢兢把面煮好了,怀德提着盒快步赶回产房。
屋里雅利奇大呼小叫直喊痛, 怀德赶让丫把面送去。
屋里又没了动静, 怀德的心又提起来了, 他忙问:“雅利奇, 你怎么样了?还疼吗?”
雅利奇嘴里着面条糊糊地说:“唔!还疼!但是面条香的!”
汤的郁和面条的可以暂时缓解她的痛苦。
怀德站在窗, 无奈地叹:“雅利奇,你要喊就一直喊,要停就跟我打个招呼,别冷不丁就停,吓得我心都不会了。”
雅利奇喝了面汤, 张就骂, “你就知放!有本事你来生!哎呦!哎呦!”
怀德愁眉苦脸地闭上嘴,再不敢多话。
雅利奇吃完了面,又有力气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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