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些当地世族知乖顺了,齐霜月和宋闻罚得便也没那么重了,牵扯到人命的大案还是要严判,主要是银钱上的纠纷,就允许世族们多赔偿赎买了。
几个月后,江南这块地界便堪称被彻底整顿了一通。那些世家豪族一个个声望大跌不说,钱财产业缩充公了不少,家弟、办事的亲信更是不乏被关大牢的,接来的几年估计都要谨小慎微,一时半会儿是没什么敢跟朝廷作对的刺敢冒来了。
原本江南地界官的多,豪商也多,粮产量也,可以说是一个国家各方面的重要倚仗,自然有底气。但如今再一看,官的多,可容昭一也不是个能受臣左右的君主,又有百姓,人家有兵权在手,文官的声音总压不过泱泱民心。
豪商钱财多,然而皇后祝翎的那些珍奇商品异军突起,撬动了庞大的市场,是独一份的,赚钱那叫一个厉害。而容昭有这样的筹码,已经在筹备建立各地商局了,到时候再凭借朝廷支持,轻易就能分走原本属于江南商贾的大片市场。
粮产量,祝翎让人去海外找到了好几产作,那研究所据说还有人搞什么稻育,能增产的新稻,也不用指着你江南这块地方了。
这样一看,果然是时移世易,江南的世家大族已经没有了可以挟制央的底牌,难怪皇帝有底气收拾他们了。
看现实的江南世族只能惨然叹气,其他人得知发生的这些事后,则是纷纷悚然而惊。
“怪不得当初皇上还要给靖宁公主一行人上几千兵,原来是当时就准备要在江南这般大动作了!这可真是……”
有人觉得容昭谋远虑,有人觉得容昭心狠手辣,倒是都不由地提了提心神,关起门来把自家给整肃了一,对一些欺男霸女的纨绔也多约束了几分,生怕哪天容昭不声不响突然要查自家这一片,步了江南世族的后尘。
比起其他人,霍玄照和温辞更为震惊。
西南边陲的消息要慢上一拍,霍玄照和温辞从京城回到西南,路上便走了许久,再收到消息的时候,江南的灾已经被料理得差不多。
“之前皇上说很快就有理江南豪的机会,难就是说的这次洪灾?”霍玄照和温辞对视一,满脸错愕,“皇上怎么会知会有洪灾?”
温辞也有些惊疑,半晌迟疑:“或许……皇上皇后果真是天上仙人,知后事?”
这个问题不好在书信里问,温辞和霍玄照也只好暂时积压来。不过潜意识里已经是越来越相信祝翎和容昭的不凡份了。
当然,实际上容昭就是异能觉醒有了前世记忆,所以知了这几年应该会发生什么。只是除了洪灾这样的大事,其他事大多都已经跟前世大相径,无法再作为参考。
关于这次江南洪灾,容昭主要还是提前了筑堤和赈灾的准备,借机理江南世族,只是想到了就顺势而为。否则如今的形势发展,便是这次他不动手,等到商局建好,那些世族忍不住搞小动作的时候再手料理,也只是要狠心多杀些人罢了。
经过这一遭,之后建立商局的一些工作,推行起来就没多少阻碍了。凭借研究所不断品的各新奇好用的件,以及利惊人的海外贸易,商局很快大。
原本的那些豪商虽然对此看得心里发酸,但大多也不敢太多手脚,只能暗地说几句酸话。
市场竞争大了,擅经营的商也得努力提升质量和服务。有的聪明有心的,摸索创新了新产品新工艺,生意比之前更好。至于只会吃老本的,自然只能每况愈。如此一来,百姓们钱买东西的验倒是也越来越好了。
还有心思活络的商贾,看着朝廷的商局越发红火,想的是自己能不能也掺一脚,搭上这趟日斗金的顺风车。
只是容昭对官员违法纪向来办得严,这些人起了心思一时也不知能往哪里伸手,又怕再不慎了容昭的霉。
却不料没多久商业司竟是主动了新章程,提了公私合营的相关事项。这大家都挤破了想分一杯羹,想着跟商局作对的愈发少了。
当然商局的利益大,时间了难免有人经不住诱惑,所幸有团和祝翎的神异能,重要人员有什么问题和不好的苗,还算能及时发现,一些弯弯绕绕的隐蔽手段也能看破。有了这些经验,容昭再让人不断完善相关的理和纠察系。如此一来,各商业都比较健康平稳地逐渐发展起来,大启的经济愈渐呈现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民间富庶,边疆也安稳多年,兵久不历战事。在本国人里是盛世祥和,但在另一些人看来,就越来越像是一块让人蠢蠢动的了。
当初北狄大败后上京求和,结果闹勾结晋王意图刺杀容昭的恶行,容昭自然借此向北狄施压,索要了更多赔偿和供奉才同意了求和。
当时刺杀的事是由北狄大王于胡烈一派的副使所为,大使并不知,事后被容昭索要赔偿时自然十分不甘心,几次三番想要挑动大启这边用于胡烈的命抵罪,而非给北狄增加岁供压力。
然而容昭虽然和于胡烈这个主导侵犯大启疆域的家伙有刻骨仇,这个时候却并没有选择杀了对方愤痛快一时,反而还把这位北狄大王给放了回去,名义上说是新帝仁慈,网开一面,只是要了一些匹牲畜,就把堂堂北狄太给放了,北狄合该恩德才是。
于胡烈这一派自然是恩德的,哪怕于胡烈战场大败还被活捉,声势大降,能回来也总比人没了。
相反,拥护小王的北狄大使等人就咬牙切齿,恨不得于胡烈赶暴毙了才好。
虽然北狄惨败后,小王一派占了上风,但小王毕竟年岁太小,算不得真正的首领,派系相对松散,各有心思的多,不够团结一致,办事效率就容易打折扣。
而于胡烈之前能一力掌控北狄大局力主兵,还是有几分手段和魄力的,回国后已经到了不得不背一战的地步,于是行事越发狠辣,一时间倒是还勉跟小王一派斗了个旗鼓相当。
北狄刚在战争损失了大量兵,作为战败方又要供给大启沉重的岁供赔偿,如今权利斗争还极为剧烈,自然是没有力气对外闹什么事,暂时老实沉寂了来。
等到两年后拥立小王的一派终于胜,因着这一方原本便不主张大举侵大启碰,加上百姓和军队也还没恢复过来,于是之后也还算老实,又安静蛰伏了几年。
只是北狄向来贪婪成,从古至今看到原大地富裕便想要侵占掠夺,哪里忍受得了还要一直给大启提供大量岁供。
看着大启人过得越来越好,简直是遍地黄金,而自家日已经过得苦哈哈的,还得把攒起来的好东西送到大启,北狄终究忍不住了。
多年过去,当初惨痛的败绩似乎已经在人的记忆里淡去,唯有前的利益最为真实。
想着这么多年没有战事磨砺,大启的边防恐怕早已松懈,而容昭当了皇帝,大启的皇帝讲究君不立危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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