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不甘心。
在生命计划好的时段理应得到的幸福已经被斩断——白哉永远也不可能拥有一个跟他分享人生,餐桌,温,健康或病痛,顺境或逆境的人了。
他还太年轻,还没有品尝过两相悦的幸福,还没有背负过家这个甜的负担,还没有传承血脉,这些人类终其一生应该一步步经歷的风景,他已经没有机会去领略。
他不甘心,才会在那个天时地利的时间里脑发了昏,生了不该有的念,了不该的坏事。
或许因为慌和笨拙,他的行径还不算太过分,但已经跨越过了德的底线,这事就不是以大小和严重程度来论的了——的的确确,他了亏心事。
该庆幸是在电车上吗?那孩跑掉了。
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之前。
白哉去了公司,递了辞呈。
虽然还没决定好要不要院治疗,但工作显然是不能胜任了,主任非常惊诧,在白哉简单说了原委之后又极其惋惜,公司的福利制度是可以提供一定援助的,但白哉拒绝了——如果是能治好的病症,他不介意接受援助,日后努力回报,但癌症这无底,又何必呢?他并不穷困,祖父在老家拥有的產业颇为值钱,有专人打理,就算是白哉不工作也足以一辈衣无忧,他只是对传统实业没有兴趣,来公司工作完全是为了实现自己,而非为了金钱生计。
最终辞职通过,但还需要接,本该一个月的,考虑到白哉的病耽误不起,改为了一个星期。
白哉当天就开始了接。
晚上踏着灯光和夜回家的时候,白哉心底里泛起了凄凉。
家里没有人等待他,不像那些灯光明亮的窗后面,有心的伴侣好了家常的晚餐,回来就可以送上一句简单的“你回来啦”,或许还有一个吻,让人能从一天的疲惫脱离,而陷家的温安寧去——他只有毫无亮和生气的,空的房间,而已。
于是他在白天的忙碌忘却了的那个少年,又浮现在心。
那是个漂亮纤细的孩。
oaga都是漂亮纤细的,那孩却有不一样,白哉也说不来哪里不一样,毕竟少年似乎看起来跟其他oga一样的纤弱,向羞涩,这么多天一同乘车来,白哉就没听见过他说一个字。
或许是发?
白哉记得的时候,校规是不让染发的,并不认为那么艷丽纯凈的彩是染来的,但即便是天生,学校也不见得能容忍,更可能惹来许多麻烦。
他是用了什么办法保留了这般“不良”的发呢?
想不明白,但是……很好看。
明亮得像是夏日夜空绽开的一团焰火。
但是应该不会再遇到了吧?
一时衝动犯了罪行,他明显大概会改乘另一趟电车,这很简单,那个时间段电车班次很多,早或晚个五分鐘就能到了。
也好。
心失落着,白哉这般安自己。
有些底线是不能越过去的,哪怕要死了,哪怕自己真的很悲剧,也不是侵犯他人伤害他人的理由。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如果不会再遇见了,只能默默在这里说声抱歉,如果再次遇见,一定,要向那个被吓坏了的孩好好个歉才是。
随便在一个常去的小店了些吃的果了腹,白哉就回家休息去了。
往常他会加班到很晚,但现在,他什么都没有兴緻,早早就睡了。
一夜黑沉沉的梦,就像即将在未来不远到来的永眠。
第二天。
虽然了歉的决心,但白哉的确以为那孩不会现了。
然而现实很离奇,或许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总之,在他上车两站路之后,他又瞅见了那一簇惹的橘。
视线凝在了那个方向。
少年也隔着几个人的距离看见了他。
他低,停住了脚步,没有像往常一样径直走到他的边。
但既然他来了,那么歉就是必须的,于是白哉反而主动向那边靠近了。
少年一唬白了脸,想逃一般侧了侧,但电车上的人并不太少,开动了之后门也关上了,能跑到哪里去呢?他显然很快意识到这一,就没有动,只是僵在原地看着白哉靠近。
不想吓他,但解释清楚还是必然的。
等白哉跟几个往车厢后走的乘客肩而过时,少年早已经低了,像只小鸵鸟一样,瑟缩着肩膀只想把自己藏起来,窗透来些许的风,他额角的碎发颤动着,却也掩不住他惊惧般的颤抖。
这么害怕吗?
白哉一时间还有踌躇,就在此刻,他听见了低着的少年那细如蚊蚋的声音,“求您……不要……”
如此的羞耻不堪,如此的脆弱无助……
彷彿一朵即将盛开的朵,散发芳香却无力拒绝蜂蝶的採擷。
然后白哉所有的心理建设,自认为必须挽救的德底线,正常的理智和自控——全,被这细弱的一声哀恳,摧毁了。
他上前一步,气势十足的将那低着的少年贴了怀。
少年错愕抬,就看到了白哉盯着不肯放的,吓得连连摇要后退逃跑,但已经晚了,他被白哉揽住了腰压在了座椅的靠背后方,为了不惊动前方坐着的乘客,他连挣扎都小心翼翼,于是也毫无效果。
“别声……”
白哉低声凑到小oga贝壳般的耳朵边威胁,“你不想被发现吧?”
“呜……”
少年发极其微弱的哀鸣。
但是他的抗拒却又弱,挣扎带着顾忌,以及与生俱来的香甜,无不刺激着疯狂的犯罪慾望。
白哉收了手掌将人扣在怀里,摸索着那凹折的后腰。
真的好细,女孩一样,纤细而委婉地在掌心绵延,碰到哪里哪里就抖,颤颤的,可又可怜极了。
将细腰卡在双手的虎,白哉发现几乎能合拢起来,少年害怕得很,扭动着想要挣脱,却彷彿在用那纤细的线条挲白哉的掌心。
角余光,坐在座位上的是个老人家,手里举着报纸,倒是很好的将他们的形遮挡,而白哉的型比少年要来得宽大,几乎能完地将他拢在怀,从他背后本看不来他们在什么。
暗的安全生了得寸尺的慾望,白哉的手指便沿着那优的腰胁一一往上爬,哪怕是隔着衣料,也觉得到那肌肤的细腻和温,少年不敢声,只吓得用手拽着白哉的胳膊,但本阻拦不了他,于是白哉得以摸到了那孩小小的一尖。
他非常,立即反应激烈的弓起了腰背,颤抖着在怀里,额抵着白哉的肩膀,手掌推着白哉在膛,发微弱的凌的气音,而不肯放开的指间,那小的不多时就膨胀了起来,缓缓地,在他的发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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