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王39
“今天我见到你二哥了。”
骆颂燃正着自己勺里的粥,听到段亦舟这么说疑惑看向他:“燕南琛?你在哪里看到他的?”
“今天我都在银河集团和研究所,最近一个项目是跟银河集团和双星合作的,上次差就是去对接双星,这次见面是我们三家集团对这个项目的新设备实验测试。”段亦舟把自己粥里的都挑给他吃,他继续说:“你二哥严肃的。”
挑了个相对委婉的词来形容今天一整天跟燕南琛相过后的。
骆颂燃嗤了声:“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所以他为难你了?”虽然集团的事他不是很了解,但是基本的他还是知的。
银河集团发展至今是多少人都想要合作的对象,段亦舟的集团还比较新,可能多少会在地位的态度上吃亏。
段亦舟沉默须臾,正想着用什么言语来表述比较合适。
而这个没有回答的表在骆颂燃里那就是被燕南琛欺负。
他脑袋一,想都没想‘段亦舟有没有可能被欺负’的逻辑,气得把勺放回砂锅里,恶狠狠地一拍桌:“好他个燕南琛,敢欺负我的人?”
这个动静属实有大,惹得一旁喝粥的人吓了一,纷纷看了过来。
段亦舟抬手被吓到的人说了声抱歉,而后疾手快地扯过骆颂燃的手,他看着拍桌时洒来的粥,不由得皱眉,连忙低翻看他的手,眸里染上无奈:“这粥刚端上来没多久很的,要是到手就得去医院了。”
“我生气。”骆颂燃全然没察觉到自己气愤的态度:“他要是真的敢给你使拌我就去告诉我大爸听!”
气上也没注意到段亦舟一直在盯着他看,过了会才觉到这男人一直盯着他。
兴许是神过于胶着,骆颂燃愣了两秒,才意识到自己什么那么生气,不自然的咽了咽,转移开视线,垂眸就看见自己的手被段亦舟握住,他连忙扯回自己的手。
仿佛是什么手山芋。
“燃燃,你是因为担心我被欺负所以在生自己哥哥的气吗?”段亦舟角微陷,用一旁的布把台面净,顺便把砂锅挪远一些,省得这个小祖宗又发脾气。
骆颂燃眸光微闪,他别开脸,轻咳一声:“就……本来我就对他很生气。”
他为什么要那么生气,怎么说燕南琛也是他哥,就算是真的了什么,也没理由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
“如果我真的被他欺负了呢?怎么办?”
骆颂燃迟疑看向段亦舟,眉蹙了蹙:“他真的欺负你了?”
哇,这就离谱了啊,燕南琛这人怎么就这样呢,好歹现在也是个总裁了啊,银河集团的门面啊,怎么就不能像段亦舟一样这么温柔儒雅呢,丢脸!
悬挂大棚的灯泡明亮,这双澄澈的琥珀眸里又是愤怒又是担忧,是再别扭都完全遮挡不住的绪,年龄小还是年龄小,心事和绪藏不住。
段亦舟笑着伸手了骆记颂燃的鼻,摇:“你觉得可能吗?就这么不相信你老公的能力?”
小祖宗的二哥是银河集团的现任总裁没错,但不怎么说年龄摆这里,聪明与能力还是需要时间去印证和磨练的,他总归比燕南琛多磨砺了十年。
这十年也不是白磨砺的。
骆颂燃这会是听段亦舟在逗他,没好气的拍掉他的手:“啧,哪有你这样断句的,我还以为他真的给你使拌了呢。”
“如果真有这一天,你会帮我吗?”
骆颂燃对上段亦舟镜底的目光,是温柔的,也是认真的,仿佛是在给他一难题。假如有一天银河集团跟une科技集团对上,他会站在哪一边。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问题吗?
他肯定站在银河集团啊!
怎么可能会站在段亦舟这边,他又不喜这男人,领了结婚证又能代表什么,他还是站家里人这边的好吧。
段亦舟见骆颂燃没有回答,又笑着问了一遍:“宝宝,你会站在我这边吗?”
俗话说法打败法,骆颂燃对上这男人金丝边镜温柔似的眸,如墨般的沉邃装满,几乎是要溢来的那程度,就让人很容易迷失理智,心甘愿溺毙在这样的柔。
再加上这张脸,就容易让人鬼使神差说违背大脑的话。
骆颂燃咽了咽:“……可能吧。”
当他反应过来自己说完这句话的瞬间瞪大,像是理智秒回,他双臂抱脸立刻趴到桌面上把脸埋臂弯里,顿时恼怒,反正就是那没脸见人。
喂,刚才斩钉截铁想得好好的站家里这边怎么被这男人看一就魂都飞了。
然后他就听见传来段亦舟的笑,笑得低沉又好听,嗓音极有磁。
“宝宝真乖。”
扑通扑通扑通——
骆颂燃又觉到雀跃动着的心脏,仿佛拉扯着他的理智和羞怒,动摇着他的定不移,他恶狠狠地抬瞪向段亦舟,顾及到周围人多,压低声音:“都说别喊我宝宝!丢死人了!”
“我不觉得丢人,我恨不得所有人都听到我喊你宝宝。”段亦舟见他乖乖的没有大喊,低一笑,然后把砂锅粥推回他面前:“吃吧,不了。”
骆颂燃薄轻颤,看着段亦舟骂又止,无声的喋喋,他突然有气不过的觉,而这张觉正是他从段亦舟上怎么都找不到的烦躁。
就好像因为这个孩的存在,他跟段亦舟的联系怎么都扯不断。
本来就还有没有明白的事现在倒好,烦躁堆叠得越来越多,堆叠得越多段亦舟就给他更多的烦恼,他也逐渐的控制不住自己的绪。
可就算是这样段亦舟还是永远都是这副模样,温柔溺,仿佛他无论了什么过分的事都不会生气,甚至是还能完全拿住他的脾气。
凭什么?
为什么?
难他……
咕噜咕噜——
气到一半肚饿了,骆颂燃只能作罢303记先放绪,埋把砂锅粥给吃了,择日再找段亦舟算账。
“你二哥很优秀,年纪轻轻能够担任银河集团的总裁这本就证明他足够的优秀,他确实是很严肃,有着超乎年龄的成熟严谨,甚至在一些细节上都极力要求完。”段亦舟把刚才没有说完的话继续说着:“今天去实验室的时候,因为我助理江一没有穿鞋,被他拎住批评了。”
一想到离开银河实验室后江一向他吐槽的模样,没忍住笑了。
骆颂燃见段亦舟突然笑了,还笑得那么好看,顿时皱眉:“你笑什么?”
“我助理觉得很伤心。”
“实验室肯定就得严谨一些,你为什么要笑成这样。”骆颂燃半眯睛,警惕的盯着段亦舟,伸手指严肃了他:“段亦舟,你对助理都是这样笑的吗?渣男!”
段亦舟被这个无端指责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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