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颂燃已经对烤鱼没有任何期待了。
因为压鱼都钓不上来。
大午的,两人就坐在岸边等了三个小时,愣是一条鱼都钓不掉。
段亦舟:“……”他默默收起鱼竿:“或许是今天不太适合钓鱼。”
明明平时都不是这样的。
骆颂燃把鱼竿放到脚边,拉起脚,低看着自己被咬得满是蚊包:“鱼没钓到,把蚊倒是喂饱了。”
段亦舟侧过,见骆颂燃小上的蚊包,拧着眉:“怎么穿了还被咬得都是包。”
“可能蚊都觉得我香。”骆颂燃把放,又凑到段亦舟面前:“段叔叔,你有没有闻到我的信息素味呀,香不香?”
段亦舟听到骆颂燃这么问神微妙:“虽然你是beta,但是你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问别人你香不香,这是一……”
他思索着用什么词语比较合适,还没想到就被骆颂燃先说了。
“勾引?”骆颂燃笑得恶劣。
段亦舟不再跟他说话,低收拾脚边的鱼竿鱼饵,现在的小孩说话都这样的吗?如果是的话他还真的得要适应适应,毕竟刚离开只有alpha的研究所回归集团,需要适应适应。
他起要把鱼竿拿回车上,就听到后一拨开的声音,眸底一沉倏然转过,看到是什么况时表顷刻松了来。
原来是骆颂燃玩。
他还以为是摔了。
“我觉得用钓的方式实在是太慢了,还不如用渔网直接捞来得快。”骆颂燃脱了鞋,卷起脚拿了个渔网就直接,凉快得他直乐,他弯着腰,一步一步走着,寻找着鱼。
小溪被参天大树围绕着,非常凉舒服,里捞着鱼的青年像是找到了好玩,脸上终于绽开笑容,神采明媚,跟刚才的模样完全不同。
“段非舟!!我捞到了!!!”捞到鱼的骆颂燃激动的举起网,冲着岸边的段亦舟摇了摇渔网,笑弯梢:“四条鱼!”
“……”段亦舟见骆颂燃笑得那么开心,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这‘段非舟’怎么那么难听呢?
“看吧,我就说捞会更快吧。”骆颂燃拎着成果走回岸边,由于太大太泡了重量让往掉,一只手拿着渔网一只手拎着腰,他差被绊倒,于是朝着段亦舟伸了伸手:“拉我一把,要掉了。”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段亦舟走到岸边,弯腰,双手掐住他的腰直接把他从里抱了起来。
就跟抱小孩似的轻轻松松。
骆颂燃见况想都没想直接双叉勾住段亦舟的腰,搂住脖抱着他不放,手拿着渔网,笑得很是得意:“段叔叔,你力气好大。”
“穿鞋。”段亦舟把骆颂燃抱到他鞋前,要把他放。
“我不。”骆颂燃心想上都上了,他才不来,就死死的抱着不撒手:“是你想抱我的,现在又要我来,渣男。”
段亦舟:“……”他顿时哭笑不得:“你讲理好不好?”
“我哪里不讲理了,有理有据,我只是想让你拉手,但是你没经过我的同意抱我,明明就是你不讲理。”骆颂燃用手戳着段亦舟的肩膀:“真过分,勾引我。”
段亦舟二话不说,把上这个跟麦芽糖似的的家伙拉来放到他的鞋上,然后拿过他手上的渔网往一旁走:“我去理鱼。”
骆颂燃没有段亦舟的力气大,被放来也是迟早的事,他见段亦舟把他的鱼给拿走了,穿上拖鞋冷哼了声:“你会理鱼么?”
鲜活的鱼在渔网里绝望的扑腾着。
“……”段亦舟低盯着,吃鱼他会,杀鱼怎么呢?直接拿烧烤叉去吗?
夜幕降临,房车的灯还有遮伞的灯都亮了起来,就像是这片小天地里最亮的星星,宁静而又明亮。
如果能够屏蔽这两人为了条鱼争执不停的声音的话。
“你得把鱼给开膛破肚啊,取它的肝脏。”
“烤了不就什么都能吃了。”
“那样不好吃,肯定会有腥味。”
“你来。”
“我怕。”
“我也怕。”
烧烤架前,两人看着这四条已经烧烤叉的鱼面面相觑。
骆颂燃无语至极看着段亦舟:“你好歹也在备考生老师对吧,怎么连杀鱼都不会呢?”
“我备考的是生,不是厨师。”段亦舟拿着刀有些无从手,他低观察着鱼,所以是要怎么开膛破肚。
骆颂燃指了指鱼的一侧:“这里开。”
段亦舟抬眸看向骆颂燃,神仿佛有些意外他怎么知在这里开,他用小刀了骆颂燃指的位置:“这里?”
“嗯,我看过我大爸杀鱼,他就是从这里把鱼的肝脏全拿来的。”
段亦舟听着,用刀划了个。
真的就是一个小。
骆颂燃无语:“用力,你划那么小的一会怎么用手把肝脏掏来。”
段亦舟又抬:“掏来?”
“不然呢?你指望这条死的鱼自己把肝脏掏来吗?”
段亦舟:“……”幸好带了手。
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把这四条鱼都给开膛破肚然后清洗净了。当鱼架到烧烤架的那一瞬,两人都有一说不的成就。
或许只有厨房杀手才会有这样的成就。
烧烤架就放在白的折叠桌上,两人面对面坐着,四只手都没有闲着翻动着鱼,生怕鱼烧焦了,也在等着这顿来之不易的晚餐。
直到孜然粉跟椒盐粉撒到焦黄的烤鱼上时,两‘咕噜咕噜’的饥辘辘声响起。
骆颂燃看向段亦舟,正好对上这男人也看过来的目光,没忍住笑了:“你饿了吗?”
遮伞的灯泡比昨晚大棚的灯泡要亮,但似乎被他这么一笑,灯泡的灯光都暗了。
“嗯,今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段亦舟垂目光,尽量让自己的专注力落在鱼上,饿了就应该盯着鱼才对,盯着人家小孩是怎么回事。
“段老师,我都没有听过你喊我。”骆颂燃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翻着鱼。
“喊你什么?”
“昵称呀,就像我喊你段老师,段叔叔。”
“骆同学?”
骆颂燃的脸秒垮:“太生疏。”
“骆小侄?”
骆颂燃气得砸鱼:“不行!难听!”
段亦舟被他时不时的孩气得无奈:“那你要我叫你什么?燃燃吗?”
“就叫我这个。”骆颂燃稍微满意了,这才继续烤着鱼:“除了我家人没有人可以这么喊我的。”
段亦舟了然:“也是,毕竟我都能当你叔叔了。”
骆颂燃握着烧烤叉的手一,眉皱有些恼怒:“你究竟是知还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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