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刻意的不去在意关机的手机,没良心的沫沫则是没注意到手机没开机,两个人从百货公司地室一层一层逛到十三楼,因为东西太多还得让人先送回去。
午也在百货公司的餐厅吃,手机轻微成癮的沫沫才发现手机没开机,一开机就看见一大堆未接来电与讯息,来自连浩然。沫沫一脸困惑,手才回拨,一声呼唤从她背后方向传来,「沫沫」。
沫沫转过,第一就是连浩然,第二是他怀里抱着的红玫瑰束,第三是他开说:「我喜你,请当我女朋友,好吗?」。
我拿起叉,捲起义大利麵,看着沫沫激动的衝向连浩然夺过玫瑰束,沿着走廊追打他,玫瑰撒满了整个走。白旻严则是坐到我右手边,低声气的说:「对不起,我该和你先说的。」。
「你是指哪分?」我挑眉,「全。」不是连浩然的暗恋还是扩音,他答。
「所以,你早就知连浩然喜沫沫了?」我问,「恩,期考后,算是日久生。」他再答。沫沫已经停追击,蹲在地上大哭,连浩然绕着她不知所措。
「我看他们还需要一时间?」我将最后一义大利麵送,「不用,大概晚上就会腻在一起了。」他说。
「羡慕?」「不会。」
和白旻严所说的一样,那两傢伙和好后就黏在一起,甚至就在当天晚上,在游戏里举办了最级婚礼,我被拉去当伴娘,白旻严自然佔了伴郎的位置。我和白旻严就看着游戏里角抱着彼此,连现实也要抱在一起的沫沫与浩然。
在毕业典礼前,只要学分和席率够的学生都可以自主请假,就变成了他们弥补遗失的时光,一起看电影、逛街、上山海,五天五夜玩个彻底,而我和白旻严就变成监护人的存在,顺便到玩,拍的照片都可以满三本相簿。
放松完,该来的终究还是得面对。
原本吵闹的走廊瞬间变得安静,学生纷纷让位置。
我和沫沫站在一年a班教室外,因为白旻严和连浩然希望我们能替他们别上毕业生,连b班c班的人都偷偷在远「围观」,我倒是没有太多绪,反而是沫沫在典礼前就哭得唏哩哗啦。
「傻瓜,明天不是还要一起国雪吗。」连浩然拍拍沫沫的,现在已经不需要我安沫沫了,我转看向白旻严,他浅笑,牵起我的手。
「气氛太难过了嘛。」沫沫用手背去自己的泪,连浩然拿手帕替她泪。我和白旻严也不打扰他们,在典礼前随意的在校园里逛逛,默契悄悄作祟,我们走到第一次见面的图书馆前。
「你相信缘分吗?」我依照脑模糊的记忆找到那天夜里的草丛,「如果那天是别人先发现你,会不会现在替你别的人就是别人了?」。
「不会。」他说,「为什么?」我问。
「其实早在你学的那天,我就喜上你了。」他握牵住我的手,「替你别新人的人,是我。」。
学那天,我因为太兴奋,早就忘记是谁替自己别,困惑的表,白旻严也只能用无奈的笑表达他的心。
「我相信缘分,才会让我第一就喜上你的笑容。」他陪我站在图书馆前,「我们註定在一起。」。
「也太霸了吧,你喜我,我就一定喜你吗!」我用力他的手,他丝毫没有动摇,「你现在不喜我?」。
「不喜。」我说,「那我会再让你喜我一次。」他回。
突然的安静,只剩风过树叶发的沙沙声,空气夹杂着学生们喜悦与分别的哭声,我什么也不想说,静静的受他掌心的温度。
「谢谢。」这一年以来我已经数不清和他谢多少次,他早就料到我会说的,只是笑着。
学校教堂里,全校师生聚集,一二年级看着毕业生场,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踏学校礼堂,也代表一年的结束。光是这里的气氛,就够沫沫哭上两回。
一年的时光眨间就结束了,从那酒吧里救沫沫,莫名其妙认识白旻严,他用笨拙的方法追求自己,到后面逐渐了解他的成熟稳重和些许任。原本以为也会和国一样,和沫沫两个人低调的度过,却被迫调。
四个人一起去了不少地方,吵吵闹闹的不浪费任何时间。与一年的时间相比,毕业典礼就只是呼间的事。
三年级代表说完致词,乐队奏起有些泪的乐曲前奏,一二年级整齐的开唱送别三年级的歌曲,司仪的声音回盪在礼堂里:「礼成──」,三年级依照班级离开礼堂,走在最前的是菁英班。
白旻严朝我看了一,我笑了。
那天晴空万里,树我们面对面,我踮起脚尖他弯腰,轻轻的,用一个吻,替这一年的画完的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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