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没有关系,其实对我来说,你就是你,一直以来都是一样的……嗯,是的,你对我来说,从来没有变过。”
陆修于是更迷茫了,也许在世界末日的前五天里,这迷茫尚且能自我消解,但在与项诚重逢之后,他觉到了一无形的责任。
毁灭与守护,信念与希望,每一个人置其,没有任何人问“为什么我要这个”,而都视这一切为理所当然,项诚也好迟小多也罢,大家都与江鸿一样,坦然地接受了这场必须去行的、艰难的抗争。
于是陆修反而成为了最特别的一个。
“叮咚”,通讯响了。
“这里是司机,”江鸿说,“有什么可以为您服务的呢,亲的乘客?”
“把门打开,”那边是思归毫无的声音,“我要过来一会儿。”
“思归!”江鸿上开了驾驶室的车门,说,“迎!迎!”
凤凰飞了来,在江鸿前一掠,飞向寝室里,化为人形站着,想必是来找江鸿聊天的。
线索
江鸿:“思归!这段时间里,你到底去哪儿了?”
思归没有回答,只是扫视了周围,发现是陆修的寝室,便随便拉了张椅坐了,问:“我就在你的心脉里,这里有信号么?倾宇金樽里手机没信号。”
“没有,”江鸿遗憾地说,“没有信号是卫星的问题,和法宝没关系。”
思归拿着手机,看了会儿,活脱脱一个烦躁的网瘾少年。
江鸿:“你居然一直没有现……”
思归:“创世真火雨对我消耗很大,我帮不了你们太多的忙,万一被荧惑抓住更是得不偿失,只能暂时在你心脉等待。”
陆修从后视镜里注视着思归,眉微微地拧着,恰好思归抬,龙与凤凰目光相接。
“聊聊?”思归说,“有咖啡么?你咖啡不是泡得很好?”
陆修沉默数秒,又看了江鸿,想了想,起去给思归泡咖啡。
失忆果然也有好啊!江鸿心想,换了从前,陆修本不会鸟思归,他俩从来就是互相不鸟,连校庆节目,也不会同台,仿佛这超级神兽天生就会互斥。
“我听项诚说,你失忆了?”思归看着陆修的动作,疑惑。
“没有,”陆修答,“我很正常。”
思归:“?”
思归仿佛是从项诚与迟小多知了陆修失忆的事,也许有什么话想朝陆修说,是以用开门见山的这么一句开场白,但陆修简洁明了地突然否认,完全不常理牌,突然给思归搞不会了。
陆修:“?”
思归:“???”
陆修:“你有什么问题?”
思归:“……”
江鸿心想:你在假装没失忆?呃……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思归,思归脑袋上仿佛全是问号。
“你想说什么?”陆修又,“你的咖啡。”
两人都在陆修寝室的沙发上坐了来。
思归艰难地措辞,陆修又:“这些日,你究竟去了哪里?他们都在找你。”
思归简直无言以对,从前他与陆修的对话本不是这个风格的,但陆修所掌握的信息又没有错,导致现在的思归很凌。
江鸿也变得凌了起来,毕竟以前陆修与思归始终有心照不宣的“提防”,彼此都默认对方是同级别的存在,谈与绪上都非常克制。除非必要,否则谁也不会主动朝对方开。
“我在……”思归只得答,“我给了江鸿一枚火,世界末日时,我在火重生了。”
“啊!”江鸿惊讶,“你涅槃了吗?”
思归答:“不,不是涅槃,这与涅槃不一样,是有像火遁一般的转换,反正这不重要。”
思归与迟小多重逢后,说话也仿佛带着他的禅,但凡懒得解释的,都用“这不重要”来搪,不过江鸿觉得这样好的——就算迟小多对世界末日表示“这不重要”,江鸿也半不惊讶。
什么最重要呢?以迟小多的脾气,铁定会说“吃饭、睡觉、谈恋啊”!
江鸿笑:“我还没来得及谢谢你呢,原来为我心脉注力量的人是你!”
陆修听到这话,仿佛意识地有不太兴,思归却:“不客气,是陆修让我不要告诉你的。”
“哦是这样吗?”陆修答,“嗯是的,我想起来了。”
江鸿:“……”
这场面实在太诡异了,凤凰、龙与自己在聊天,但大家仿佛都在自说自话。
陆修说:“回来就好了,他们说世界闸了。”
思归:“、闸?”
江鸿:“你是世界的保险栓啊,所以校夫人就说世界闸了……”
思归:“什么七八糟的,算了,不要说这个了,我是来告诉你们一件事的。”
陆修:“?”
龙与凤凰沉默相对。
思归说:“你记得自己诞生的时刻吗?”
陆修摇摇,思归说:“我也不记得了。”
江鸿开着车,正在找路,闻言:“每个人都会忘记自己生的时候吧,毕竟那个时候记忆还没有成形呢……不过说来很玄妙,凤凰是从哪里生的呢?”
江鸿听过一个说法,即天地间只有一只凤凰,只在光不断涅槃重生,千年一次。那么凤凰是从哪儿来的呢?从孵化的吗?
思归“嗯”了声,正在思考,江鸿又说:“我记得陆修诞生的时候,就在羊卓雍措湖,一百六十二年前……”
陆修上:“是的,想起来了。”
思归:“那不是‘诞生’,只是‘封正’,我说的是更早以前。”
陆修望向江鸿,江鸿的表表示,这个他也不知了,陆修曾经说过,在成为龙之前,他也许是鱼、虫豸,或者是其他什么淤泥的生之类的。
“问这个什么?”陆修。
思归答:“传说黑龙生之时,将会应验世界末日的预言。”
听到这话时,陆修本能地有不太舒服,别过去,望向车窗外的景,答:“是么?”
“不是这样的啊,”江鸿忙,“黑龙是来拯救世界的。”
思归说:“我没有说末日因他而来到的意思,‘应劫’也即代替世界,前去面对劫难之意。”
陆修脸这才稍微缓和了,江鸿依旧有张,他有怕即使陆修失忆,也会与思归吵起来,他俩的气场太明显了,坐在车里时,仿佛把餐桌两侧分割为两个不同领域支着的世界。
“上一次现黑龙,”思归说,“是在一千两百多年前,他们查过了,黑龙的名字叫‘獬狱’,主导了安史之时代的人、仙、妖、四大势力之战。当时我也参与了那场战争,但十二年前我涅槃了,失去了这段记忆。”
陆修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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