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鸿估了,曹斌曾经说过,期末每门课的s是有限额的,但曹斌的课没有,因为他只有两个人,只要得好,可以全给他们s。
两百名学生的课程,s据说不超过1,也就是2个人,a则不超过19,38人。
江鸿正想问那怎么办时,陆修又发了一句:【法宝不是没有,要找对地方。】
“在哪儿?”金上来了神。
江鸿看了看室友们,犹豫是否问陆修,那边不再回消息了,仿佛提示到此为止。
“要问他吗?”江鸿。
张锡廷虽然经常开玩笑,却也清楚,不是不可以求助,只是全靠提示,显得他们什么都没,像伸手党一般。
“先等等,”张锡廷说,“咱们想一想,什么地方会有卖法宝的呢?”
贺简上:“驱委!我听说很多驱委门,都有摆地摊的!”
金也想起来了,说:“对对,那些法宝虽然不算特别好,也贵,但至少是货真价实的。”
“会卖给学生吗?”张锡廷问。
贺简说:“多钱总行了吧?”
金:“只有省会有驱委分,以及个别特殊城市有驱委特派办事,可是咱们也不去啊。”
张锡廷说:“你没过驱委?”
金答:“甘肃的驱师委员会在兰州与敦煌两个地方,我们妖族几乎从来不去,大多去的是妖协。”
“那妖协里有法宝卖吗?”江鸿问。
金与贺简摊手,国妖怪协会,简称妖协,虽然也是个全国组织,却大多只会吃喝玩乐,明面上独自理,实则还是要受人类创办的驱师委员会辖。
“妖协就在大雁塔后面,”贺简说,“想去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但这么冷,估计全翘班了。”
“呃……”
于是这个重担就落到了张锡廷上。
“我很小的时候,跟我爸爸去过一次,”张锡廷绞尽脑,说,“去的上海驱委,可是怎么去,我实在记不得了。”
江鸿说:“我去过重庆的,在十八梯上,陆修带我去的,我也忘了怎么走了。”
那个彭罗斯阶梯,就算江鸿有心记,也本记不清……
“西安也有驱师委员会办事,”张锡廷说,“要么各自打听一去的办法?”
等等!江鸿突然想起来了。
“啊!”江鸿想起那夜,与杨飞瑶骑着电动车,穿过街去抓妖时,她说过的话。
午两,西安古城墙上。
“从安远门发,”江鸿念念有词,“ 购
事实证明,江鸿的预相当准确。
贺简:“这个多少钱?”
“那是陨金成的环,可以收各铁制的法宝,十二万六千,制作者不明,注灵力后能产生电磁效应,据持有者的灵力,至少可以来一吨以的东西。”
看店的是个初生年纪的男生,着镜,有小张,小声:“你……真想要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便宜。”
“这个呢?”金拿了个手鼓,问。
“那个是猞猁的,”男生说,“可以破狐妖一族的……幻术。是一名妖族法宝师的作品。”
江鸿突然想到了法宝课上学的知识,兴奋地问:“因为猞猁是狐狸的天敌吗?”
“是……是的。”那男生朝后缩了,答,“二十二万,那个是别人寄卖的,不打折,请……不要试发动,那个鼓很吵的,容易吓到其他的法宝。”
张锡廷看了柜台上放着的考真题,上面写了那男生的名字,叫“王乐勤”。
“没有大人看店吗?”张锡廷又拿起一个盘看了。
“爷爷去和领导棋了,”王乐勤推了镜,说,“要一会儿才回来,你们先看吧。”
店里就像堆满了旧的杂货铺,每一样都没有标价,江鸿跟着室友们看了一会儿,贺简又拿起一件斗篷,说:“这个呢?怎么用?”
王乐勤起看了,说:“这个叫晴风,清朝法宝师李胜的作品,可以把光暂时抖开一小会儿,我也不知多少钱,要问爷爷。”
斗篷上织满了暗纹,贺简似乎很喜它,说:“你问问吧。”
王乐勤便用手机发消息,金又拿起一个药杵,说:“这个怎么用?”
王乐勤也不抬,答:“无极天杵要和混元碗一起用,是的,可以混合两无法混合的东西,譬如和火,但是来的东西很不稳定,容易爆炸,是淮南王刘安的收藏,很贵。”
江鸿好奇地看着金手里那个碗,碗边上也有一圈奇特的符文。
“这个呢?”江鸿说。
王乐勤:“那个是我爷爷的挠耙……不是法宝。你要买也可以……二十五块钱。”
江鸿便把挠耙放回去,又问:“这个风铃呢?”
王乐勤说:“不要摇它,就是个普通的召鬼铃,驱委实习生的,被驱委的大降妖师迟小多加持过,召鬼率可以达到65,但召到什么是随机的。”
江鸿指着一个古朴的、半球形的东西:“那这个呢?”
王乐勤:“那个是店里的摄像……”
江鸿:“……”
江鸿看不什么是法宝,什么不是,有尴尬。
“啊!我什么都想要!”贺简转看四周,第一次来到这法宝杂货店里,恨不得把整个店都买来。
“我要这个吧。”金拿着那药碗与药杵,说。
王乐勤“嗯”了声,贺简已经看上了斗篷,张锡廷迟疑片刻,放风铃,说:“有有法宝灵的么?”
王乐勤答:“有,稍等一。”
王乐勤从屉里拿了钥匙,江鸿想起法宝课上学的,有些法宝在日积月累的时光,收天地灵气,会诞生“灵”也即自我意识,甚至某些法宝师在制作的过程里,会封存去有一定力量的魂魄——大多数是邪恶的,既是收妖附带的惩罚,也是让这些灵魂罪立功,作为弥补的途径。
这些法宝据说非常稀罕,且能与主人……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稀世奇珍……
接着,王乐勤打开里屋的门,开灯。
灯一亮,上百件放在不同架上的法宝齐刷刷大喊大叫。
“有客人吗?!”
“有客人了!选我!选我——!选我啊!”
“把我买回去!你不会后悔的!”
“选我!喂!”
江鸿:“…………”
“不要吵了。”王乐勤朝那一屋法宝说。
法宝们于是又齐刷刷安静来。
江鸿心这什么鬼啊!简直令人骨悚然,说好的稀世奇珍呢?满屋的转经筒、书、画、铃铛、瓶瓶罐罐,全在七嘴八地争吵。
“选我,”一个沙哑的声音在角落里说,“喂,小们,我价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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