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打分不重要,”胡清泉说,“只作为开学后的一些参考,你学的是机械电工程,也即是常说的现代化驱……”
江鸿依然有不习惯,不明白“机械电工程”和“现代化”是如何能与“驱”诡异地结合在一起的。
江鸿:“其实我更喜驱学,我好像报错专业了。”
“没有关系!”胡清泉说,“如果你的资质合适的话,后面你有一次可以随便转专业的机会,不过我建议你选学现代化驱,打好基础,接来呢……”
“……你也会学习到一些法术。”胡清泉最后说,“好好读书,守护人类的和平吧,鉴于你在军训表现优秀,学校决定给你颁个奖。”
“这是在嘲讽我吧!”江鸿听到这里,终于暴走了,“辅导员,我会觉得很耻辱啊!”
“不不不!”胡清泉上澄清,“你误会了!”
当天午,颁奖时间,903寝室获得四个奖,一个是金获得的“跑手”,因为他在越野比赛里获得了 光玉
寝室里,贺简的华丽手工刺绣织数床上用品二十二件终于到了。一铺开,百鸟朝鹤呈祥的景象,登时映得整个寝室里喜气洋洋。
“这是逾矩,换了在古代,你会被杀的。”金对贺简逾矩使用这等华丽生活用品,并将凤凰改成了仙鹤的行为,发表了简单的评。
“所以现在不是古代,”贺简说,“妖妖平等。”
江鸿渐渐习惯了两名室友是妖的况了,不仅不觉得可怕,还觉得可的。回校后,他听金提起在戏团表演的那名表哥,知是只狮。那么换言之,金也是狮妖。
狮与仙鹤,江鸿都完全不害怕,但蛇就让他有发怂,或者可以这么说:怕不怕妖怪,和是不是妖怪本无关,只和什么东西变成了妖怪有关……蜘蛛非常恐怖,反之熊猫就没什么问题了。
“蟑螂会成吗?”关于这个问题,江鸿私底问过张锡廷。
张锡廷说:“我记得不行,可能是灵脉的类型限制了……我不能告诉你这些,会误导你,开学后都会教的。”
江鸿便不再多问了,返校后他发现,大家经过这次军训,确实就像胡清泉说的那样,关系变好了不少,人与妖族没有那么明显的分界线,大家也不会总是抱团了。
“你到底怕什么?”张锡廷说,“你怕蛇妖,那你怎么不怕龙呢?龙的时候也是溜溜的吧。”
“我也怕龙啊,”江鸿说,“但不是那怕,是敬畏吧。”
大家的生活开始正轨,金成为了903寝室,并建了个群叫:【金的后】。
但群名很快就被张锡廷改成了【金的爸爸们】。
接着群名在【金的儿们】与【金的老公们】【张锡廷的爸爸们】【张锡廷的爷爷们】之间反复修改横,贺简看了一会儿,把群名改成了【贺简的粉丝】,于是在贺简参战后,又开始了新一【贺简的三个爸爸】的命名权争夺。
最后江鸿忍无可忍,改成了【江鸿的哥哥们】,这场鏖战才总算暂时消停。
反正江鸿年纪最小,他无所谓,大家也看他面,不再抢着当对方的爸爸了。
“各位爸爸,不要睡啦。”
9月1号早上七,江鸿挨床叫室友:“起床了,今天是开学第一天啊。”
“再睡一会儿吧,”贺简哀嚎,“这么早起来什么?”
“你仙鹤不是应该作息很健康的吗?”江鸿已经跑了个步回来了。
“我不吃早饭了,”金从被里糟糟、茸茸的鬃,说,“再睡会儿,七半叫我。”
江鸿不敢掀金的被:“我给你们带了早饭,起来洗漱,八有新生大会呢。”
张锡廷冒看了,懒洋洋地起来。贺简给寝室里买了个大的电视,江鸿把自己的switch游戏机上去,昨天晚上寝室的另外三个人玩到半夜两,现在简直睡惺忪。
“你吃过了?”张锡廷问。
“和学一起吃的。”江鸿今天去跑步,本想给陆修也带早饭过去,陆修却在击剑社刚训练完,过来陪他吃早饭。
从今天起,大学生活就要开始了,大家的大学生活都是丰富多彩的,但有一些大学,注定比另一些大学更丰富多彩,譬如说苍穹大学。
新生大会在礼堂里召开,这所学校的礼堂办得像个歌剧院,能容纳上万人,但据江鸿这几天的观察,他们年级只有两百多人,还开了一堆专业,门专业像驱学,分到的只有十来个人,有些专业更只有人,甚至还有无人读的专业。
整个学校所有年级加在一起,也不知能不能把礼堂坐满,但对于培养的目标而言,一届两百名驱师,已经很多了。
大家零零散散,分散在了礼堂里,贺简一坐就歪在江鸿肩膀上继续睡。
轩何志先到了,两手朝大家了个“集合”的手势,用麦克风说:“都往间坐,大家显得闹。”
没有人动,轩何志反复说了几次,才有几个不不愿地起来,挪了几排。
曹斌也来了。
“那是曹斌吧。”金低声朝张锡廷说。
张锡廷皱眉,说:“我爸见过,我没见过。”
“是他,”江鸿说,“他很厉害。”
金说:“当年第一次全国联考的时候,他可是最年轻的一级驱师呢。”
江鸿:“驱师还考级吗?”
张锡廷:“嗯,咱们毕业以后会据在校成绩,直接评二级,但一级还是要考,在学校里尽量不要挂科。”
“大家都坐到前四排来,把间区域坐满。”
副校曹斌发话,学生们便都起来了,朝间围聚,显然平时不太把轩何志当回事,但副校很有威严,不得不遵从。
礼堂里观众席呈扇形分布,从前到后,从低到,江鸿他们坐的位置,恰好与舞台央平齐,从他的位置上能与曹斌对视。
曹斌看了他一,两人视线对上,曹斌又退后少许,朝后台说了几句话,便有几个人过来,坐在预先摆放在舞台央的沙发前。
第一个人是一个年轻女生,用黑布蒙着双,曹斌过去,扶了她一,为她引路,把她带到位置上坐。第二人是个年男,稍微有发福,发留了,用一个发夹夹着,梳到后面。
“那个是方宜兰么?”贺简突然醒了,越过张锡廷,朝金问。
“嗯。”金答,“第二个人是谁?”
“他叫窦宽,”前排的小回过,说,“是驱委的新主任,钢琴弹得很好,互联网这块。”
第三个人上来的时候,学生们自发地鼓起了掌,一时间掌声响起。
那是个看样不到三十岁的男,穿着白衬衣黑西,短发,面容很英俊,然而除了英俊之外,江鸿总觉得还有一别的气质,就像有奇特气场,让人沐浴在光之,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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