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十四·暗度
于是在家焦急等待的夏梨和游不但等回了成功结丹的哥哥,还等到了黑脸老爹一枚和超级大帅哥未来哥夫一枚。
「一护哥,他是……」游好奇,却又怕生些,怯怯地拉着哥哥去瞅那个特别好看的人。
「叫他白哉大哥就行了,我男朋友。」
虽然一护故意装得大大咧咧的,夏梨却一向锐,看哥哥介绍时的几分羞涩之态,倒觉得很可,于是大大方方地笑,「迎,白哉大哥。」
「你们几个叛徒!我还没同意!」一心大喊。
「谈恋需要什么家同意啊,又不是结婚!」夏梨直接开懟。
「我觉得不错啊,白哉大哥这么帅气,比aa组合还好看!」
游看得目不转睛,不但一护酸了,一心也酸了,「女儿,你移别恋了,不爸爸了?」
「怎么会呢,我最爸爸的,爸爸你别伤心啊!」
「女儿~~~」
「爸爸~~~」
小棉袄扑向了泪汪汪的老爹,上演了一场天动地的父女相拥。
一护简直没看。
白哉也是好笑,上辈的义父颇有威严,虽然也很疼女儿,一家之主的架还是端着的,这辈却如此耍宝,果真时代不同了。
总之吵吵闹闹的也算是合家了——既然让他了门,那么这份彆扭的接纳白哉自然能够理解。
夜晚,白哉刚从客房的浴室里来,就收穫偷偷摸摸闯空门小贼一枚。
「一护?」
虽然他算是登堂室了,但一心可警惕着呢,他家儿才十七岁,青葱小苗苗一颗,哪能就这么被大野狼啃了去?上辈的义也不行!
看看自家儿那小板,就算修炼了也没变得健硕些,还听说筑基之后容貌就会得很缓慢,一旦结婴更是固定不变,这……这这这这,不是註定面的那一个吗?
一心觉得自己生了儿也得嫁去的命运着实太悲惨了!
怎么也得垂死挣扎一番。
于是严令两人谈恋就谈恋,成年之前不得跨越雷池。
当着女儿的面,他说得不能那么直白,但意思应该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
一护乖乖应了,白哉也应了。
一心这才稍微放了心。
哼,日久见人心,到了十八岁如果还能持,就随了一护这小吧,他想。
谁能知当晚自家儿就去送菜呢?
白哉想起来义父那警惕的神都好笑。
「笑什么啊?」
一护扑了过去。
穿着浴袍的男人墨发半垂,肌肤透一丝的轻红,浴衣草草裹上,的膛畅的肌理,凹陷的锁骨,修颈上凸显的结都得不行,摆在走动时膝盖乃至大,一向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这般遮还简直是要迷死个人!
想到要的事,一护呼顿时就急促起来,心也快得让他手足虚。
「笑义父防火防盗,没想到一护如此主动。」
「别他……」
一护咕噥着,「白哉,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怎会?我等很久了。」
白哉揽住少年那纤细的腰,在他颈间也嗅到了洗发的香气和的汽,肌肤里透来的香却比这人工的香更加曼妙轻盈,恍若几分香,幼的婴儿息,跟往昔的光味——结丹之后愈发纯净而生机,宛若返回到初生般的状态,才会有这般诱人的息。
白哉一个用力将少年抱着走了几步放到了客房的床上,随即压了上去,「谁也不能阻止我吃掉一护。」
他抚摸着怀里人儿散了满背,即将及腰的发,「洗乾净了?」
「嗯嗯!」
少年在肩,面可见的漫上了红,一双也期待地起来。
白哉抚摸着他柔的腮颊,声音不由得低哑了来,「一护……」
「白哉……」
「我你……」
「我你……」
双眸在人眷恋缠绵的神变得迷离,一护搂住上男人的肩背,将嘴贴合了上去——明明接吻过不知多少次了,这次却格外的羞怯,却又无比地郑重。
许诺一切,付一切。
会到他的这份心意,白哉也郑重地接纳了他的嘴,四叠,相互糅合,气血翻涌而上,在那上匯聚,宛若烈火烧起,两人都闷哼一声,激动地相互纠缠起来。
「一护……一护……」
两心相许的事,上辈没有,这辈也还没有,蹉跎岁月,错失缘分,才在此刻兜兜转转即将圆满,白哉怎能不慨万千呢?地纠缠,汲取着恋人的,探尖搅拌,在那甜的腔肆意逡巡,这是他的领地,这是他的人,全上,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心里满足又激动,他反覆低唤着小恋人的名字,直到在息略略分开,「你可得小声,别被父亲发现了……」
「你……你布个阵不就行了?」
「一护缠得我这么,我哪有时间布啊!」白哉故意地调笑,把一护恼得用力推他还瞪他,「快布啊!我可不想到一半的时候被老爹捉到……」
白哉好笑,随手一挥,一个小小阵盘飞,布了隔绝一切气息声音的阵,「好了。」
「那……那你快……」
「我知,一护迫不及待了。」
「你难不急?」
一护继续瞪,咋这么多废话,故意逗人!蔫坏!
「当然急!」看到小恋人像只炸了的猫一样快要蹦起来咬人了,白哉赶安抚,「让我好好看看一护!」
「嗯。」
一护来的时候也是用了心思打扮了的,简单大方的白衬衫,蓝仔,领扣解开,清瘦的锁骨,腰线线都被绷的布料勾勒得一览无馀,端的是腰细,红齿白小帅哥一枚,橘发已经留,披洒如瀑,更衬他天然的明艷,任由男人将他拉直了面对面跪坐着,他看着那修而劲瘦有力的手指一颗颗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将衣料从肩褪去,又解开仔的扣和拉链,将绷的布料从腰到一分分剥离。
就像拆一个心包装期待已久的礼。
最终他赤地呈现在了恋人面前。
「一护,真好看!」
勾着一护的发绕到他的腰间,仿佛要用发来丈量那纤细过的腰的尺寸,白哉迷恋火的神让一护羞涩又喜,两年的秘密往,他们倒也不是没有碰过彼此的私密,不过那时候心慌意,又有所顾忌,并没有这般就在明亮灯光坦诚到一丝不掛的场面,一护被他上打量着,火的视线仿佛实质般抚着全上每一寸肌肤,他羞得肌肤都泛上了薄薄的一层粉,「你……你也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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