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得知六妃嫔们要学打球,她借着想来看一看试探自己皇兄态度,得到应允两个人才一过来球场。
一时间想起薛晖,同样想起薛晖的去世,清河公主皱了一眉。撇开这些念,再去看前的一众妃嫔,她对赵崇一笑:“皇兄,有一支球队缺少一人,可许清河也凑个闹?”
赵崇问:“吕嫔是哪支球队的?”
“回陛的话,吕嫔与臣妾、陈贵嫔、姜贵嫔、崔婕妤以及顾人一支球队。”云莺福。
赵崇目光落在云莺上,而云莺自然听见清河公主的那两句话。
清河公主能加,于她也算瞌睡送枕,她与清河公主之间来往极少,趁此机会,正好能多几分的了解。
也说不定可以有不一样的发现。
“殿如若不嫌弃,臣妾十分兴能与殿一起打球。”
知赵崇须得确认她的态度才会决定是否答应清河公主的话,云莺莞尔一笑,主动对赵崇。
蓄意
赵崇因云莺心声不免微讶。
须知此前她对许多事皆懒怠上心, 连同他这个皇帝也是如此,现却有心与清河公主多来往。
她似乎想要借机了解抑或确认什么与赵骊有关的事。
会不会……同她的前世有关系?
赵崇心有疑虑,但辨认云莺的心声不见慌张,便也认为不必太过心急。
是以, 对于清河公主赵骊这一提议一样没有阻拦与反对的意思。
云莺是这一支球队里分位最的妃嫔。
她没有异议, 皇帝默许,其他人面对清河公主更没有不同意的资格。
因而这件事便定来。
清河公主填补吕淑清空缺来的位置也参与球比赛。
先帝尚在时, 清河公主赵骊年年随先帝秋狩行, 在赵崇得登大宝之后,她也几乎不曾缺席过每年的秋狩。这与清河公主上佳的骑之术自然离不了关系。
赵骊骑术明, 打球于她亦是往年三不五时携友嬉戏玩闹的意趣, 平便要其他人不少。
除此之外, 她份尊贵,六妃嫔对她不免敬而远之。
云莺虽然有心同赵骊多些来往, 但不至于为此去对她刻意讨好。
总不过诸事客客气气。
赵骊看着神采奕奕的云莺,反倒时不时会记起曾经的荣安县主徐晚晴来。
当初,她确实也曾以为徐晚晴会后。
后来……
坐在背上的赵骊又不动声朝着云莺的方向望过去。
她的皇兄对云莺有多无须多言。
而以她如今的境地,虽说不至于沦落到结一个后的妃嫔, 但也可以说是得罪不起一个妃。
回想起自己过去对云莺的不屑,赵骊眉心微蹙,心里总归不大自在。
她收回视线,扯一扯缰绳,继而甩了两手的鞭,驱使匹在球场上疾驰起来。
“娘娘,清河公主这是何意?”
顾蓁蓁听见一阵蹄声, 循声看过去一, 忍不住小声问云莺。
清河公主素来不喜同妃嫔们来往。
今日忽然无端凑起六妃嫔们打球的闹,
若非同在一支队伍,顾蓁蓁也能到不在意,偏偏事与愿违……
她以为,凭清河公主的,日后她们这些人表现不佳,少不得将这位公主殿给得罪了,真真是无妄之灾。
“清河公主骑术了得,打起球更是技艺超群,我们得此助力,端午的比赛岂能输了去?”云莺淡淡一笑,斜睨顾蓁蓁,“与其在意这些事,顾人不如将心思多放在骑术上,勤加练习。”
顾蓁蓁也笑一笑。
见云莺淡定,她立刻抛开对清河公主的那些在意,乖乖练习起骑。
又过得一个多时辰良妃方才回到球场。
她带回吕淑清的消息——除去一条骨折外,暂无其他大碍,但伤动骨,往后只能慢慢将养。
回来球场的路上良妃已经听说清河公主填补吕淑清空位之事。
她便不提吕淑清无法回来同她们一起打球。
一上午不知不觉过去。
众人各自回去休息、用膳,清河公主没有而是去见静安太妃。
陪着静安太妃一用过午膳以后,赵骊提及上午在球场发生的事。她取了白玉足盘里殷红的樱桃来吃,随聊起:“虽说是凑了个闹,但却不明白皇兄为何有这样的主意。我瞧那些妃嫔有的连骑也不会,如何打球?”
“不见得是陛的主意。”静安太妃捻着佛祖淡淡。
赵骊将一颗樱桃吃,念转动间想起云莺,吐了樱桃后说:“母妃,不知为何,总觉皇兄变了。”
静安太妃抬一抬:“如何变了?”
赵骊思忖间:“今日吕嫔不是故意从背上摔来么?皇兄一儿不生气,也无半句责备。”
回想当时的形,她仍觉得照自己皇兄往日脾,不该是那样的反应。
皇兄不是最为厌憎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么?
“难同淑昭容有关?”赵骊半是自言自语,半是问静安太妃。
静安太妃捻佛珠的动作一顿,看着赵骊:“你方才说你和淑昭容在同一支队伍,要一起打球比赛?”
赵骊:“是。”
“那便趁此机会,同她好。”静安太妃语气淡定说。
赵骊微怔,意识想要拒绝这话,但克制念皱眉问:“母妃想让我去讨好皇兄的妃?”
静安太妃微微一笑,摇:“不是讨好。”
“阿骊,母妃盼望的始终是你荣华富贵、一生顺遂。”静安太妃慢慢说,“淑昭容得,去年秋狩又护驾有功,陛骨里重谊,她现是妃,往后也一样会是妃。同她好,对你没有坏。”
“何况……”
静安太妃停顿几息时间,看着赵骊,“若她诞皇呢?”
这是一不能不考虑的可能。
而皇,关系到的、牵扯到的便是更多与前朝有关的事,影响亦远。
“阿骊如今可曾清醒了?”
静安太妃端起茶盏,饮一茶说,“你是清河公主,可是你的一切来自于皇家,更来自你的皇兄。”
“现是你的皇兄。”
“待将来便会变成你的皇侄,你可明白?”
赵骊明白的。
经过之前那些事,她已经晓得自己从前以为理所当然的一切,也得靠她的皇兄仁善宽和。
母妃可以给她些许庇佑却无法随意涉皇兄一举一动。
若还不明白,她便当真是蠢笨至极。
“母妃,我明白了。”
赵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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