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对不起我
宁听到他的话后脸冷了几分,但弯起的嘴角却迟迟没有垂去。
男人单手握着方向盘,目光盯着前方的路,神漠然。
已经晚上九多了,东城的夜景一贯繁华,放望去是连成一片的璀璨灯光。
宁往他这边靠了靠,又柔声问:时礼,我们好歹了三年的夫妻,你对我就没有过一喜吗?
说这些有意思吗?靳时礼不答反问,我们为什么结婚,彼此心里都应该很清楚。
对,我很清楚,是因为联姻。宁微微笑了笑,接着又:可我一开始,有想过好好跟你过日的。
刚刚结婚的时候,她想过认命,好好当靳家的儿媳妇。
是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婚礼当晚抛她一个人独守空房,刚结完婚就回了纽约。
靳时礼没有再回她的话,这段婚姻里他自认自己也有责任,是他从最初就没打算跟她好好过,对她有几分亏欠。
也正是因为这几分亏欠,所以后来才对她的所作所为睁一只闭一只。
可是她太放肆了,越来越不知分寸。
既然如今走到这一步,没法再回,那就好聚好散,没必要再争个是非对错。
宁瞧着他棱角分明过分好看的侧脸,忍不住伸了手,想要碰一。
靳时礼却意识的避开了,一字一语凉薄声:别再无意义的事了。
他余光里瞥到她脸上似笑非笑的表,只觉得有些说不的奇怪。
宁是个心思重的人,他一直都知,也提前预想过她会死缠着不答应离婚,所以她突然痛快答应的时候,他心里不是没有诧异的。
没有意义,呵。
宁又笑不笑的拉了拉嘴角,底有一闪而过的怨憎。
她低去,用细若蚊呐的声音说:靳时礼,是你对不起我。
你可以这么认为。
靳时礼不愿再与她争论这些没意义的事,如果这样想能让她心里舒服一,那他就认了这个罪名。
宁用力握双手,觉得自己难堪极了。
她很时间都没有再说话,只觉得心里漫开一凉意,渗四肢百骸,寒冷彻骨。
车在匀速缓慢前行,距离宁家越来越近。
冗的沉默之后,她又忍不住开了,你一定要今晚跟我爸妈说离婚的事吗?能不能过几天再说?
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用那样的方式来算计他。
靳时礼没有丝毫动容,语调冷淡:我给你的时间已经够久了,没有再拖去的必要。
三年夫妻。
他对她不仅没有一,到最后就连一怜悯都没有。
宁暗暗用指甲掐着自己的掌心,心里突然就滋生了烈的怨恨。
他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摆脱自己吗?
真的不能再等等吗?她不甘心,忍着自己的绪,我真的没有好心理准备。
靳时礼回了声不能。
因为提前打过了招呼,所以家老早就来迎接了。
黑的库里南停在宁家门,宁栀也从里面跑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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