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程星洲烟的动作一顿,烟星烧到了手指,得他连忙丢在了地上。
离婚?
对,宁用力,程星洲,我虽然嫁给了靳时礼,但我从来都没有过他,我的人一直没变过,始终都是你。
她说得字字激烈,肩膀甚至因为绪过激而耸动了起来。
宁栀完全懵了,虽说她已经知了这两人是联姻,但实在想不到,他们竟然三年都没生一分。
夫她收回目光,望向驾驶座上的男人。
靳时礼好整以暇的观看着外面的戏剧,从容平静的像个局外人,看不半在意。
也是,本就不,谈何在意?
宁栀张着嘴,见状也不知该说什么了,毕竟这景实在让人尴尬。
到底是刻骨铭心过的人,程星洲心有怨气不假,但要说对宁一都没了,显然是不可能的。
此时面对着她的倾诉,他也没法狠心到装作视而不见。
他站直,想要过去抱一她,说几句安的话。
这样一来,视线角度也随着有了变化。
程星洲在扫过对面时,与靳时礼暗笑意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他吓了一,脸以可见的速度白来。
宁背对着路对面,因此并未看到,继续委屈的控诉,星洲你是不是嫌弃我结过婚?其实我跟靳时礼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我们
,别说了。程星洲压着声音打断她,靳时礼在对面。
什么?
宁语调瞬间,差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顺着程星洲的目光缓缓转过,然后,看到了一个此时最不愿、也最不敢见到的人。
靳时礼打开车门了车。
他缓缓踱步走过来,似笑非笑的说了句:大半夜在门谈说,两位好兴致。
时礼?宁急了,里的惶恐与惊惧几乎要溢来,你、你怎么
我怎么会在这里,是吗?靳时礼笑意盈盈的反问,噢对了,忘了告诉你,前天我就从纽约回来了。
你听我说,事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宁着急忙慌的去拉他的手,时礼,我没有想离婚,你给我的那份离婚协议我也没有签。
她是想离婚,但她想理直气壮的离。
而不是以这不面的方式,被他一脚踢开。
靳时礼往后退了退,没让她碰到自己的手。
同样的事让他碰到两次,说起来还真是有可笑。
他皱着眉,底的厌恶很明显,藏都藏不住,宁,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了。
时礼,你听我解释啊,宁一着急,眶又开始泛红,我我说跟星洲一起吃饭,是觉得我们也好多年没见了,我没别的意思
我的人真的是你,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靳时礼记得,他在不久前好像听过类似的话。
如今这才隔了多久,就又听到了。
多讽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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