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他们两人心知肚明就行了,靳时礼并不愿告诉一个小孩。
所以他避重就轻:“我对于你来说,没有那么重要。”
宁栀不是很能理解他的话。
庆功宴上,他们夫妻两人的恩她可是亲目睹的,他们分明那么般,又那么义重……
靳时礼倒了杯温,给她递过去。
宁栀接过来小小地喝,等喝完的时候,对面的男人也到了班的时间。
他抬起手看了看腕表,又将目光投向她,询问:“晚上吃什么?”
“啊,我……我回去吃就可以的……”
靳时礼收拾好办公桌,然后拿起车钥匙,“都到饭了你再回去,公司里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你是想让别人说我连顿饭都不请你?”
“……”
宁栀没办法,只好站起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她目光追随着他的背影,跟了几步后又问:“夫,要不要叫我一起啊?她说你最近太忙,她已经一周没见你了……”
倒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自己,够上心。
靳时礼带着她走电梯,这才漫不经心地回答,“你她,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宁栀抿起嘴角,没有再接话。
虽然他没有明着拒绝,但她又不是傻,也能听暗示的意思来。
两人坐电梯楼,靳时礼询问过她的意见后,把吃饭的地方定在了一家火锅店。
车开到半路,谁都没有主动说话。
最后还是宁栀先忍不住了,侧首看向他问:“夫,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说。”
“你……你喜我吗?”
“不喜。”
他回答的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人前人后两幅面孔,在人后连装都不愿装。
宁栀被他痛快利落的回答惊得瞠目结,“那你们……在媒镜的伉俪都是装来的?”
“对。”靳时礼,很坦诚,“你也不喜我。”
他知的,宁在大学时谈了一个男朋友。
可惜男朋友家境清贫,于是这段自然而然的遭到了宁家的反对。
后来宁家又了事,逐渐衰落,她迫于压力不得不选择了分手,然后跟他联姻。
宁栀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不小的冲击,她知他们两个是联姻,但她还真没想到,恩竟然是装来的。
“夫,你们既然都不喜彼此,那为什么要结婚呢?”
这是个很幼稚的问题。
幼稚到靳时礼甚至不愿回答她。
他勾起嘴角嗤笑了声,照旧是那副斯文的模样,“等你大就明白了,两个人结婚,不一定非得有。”
有时候,一段婚姻利益的牵扯会比更加稳固。
“我已经大了啊。”宁栀噘了噘嘴,有些不悦,“但我还是不理解你们,以后我结婚肯定要嫁一个相的人,才不会随随便便的结。”
靳时礼没有再接她的话,只是暗自握了方向盘。
是啊,他怎么就没娶一个与自己相的人呢?
如果时光能回到三年前让他重新选择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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