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还问陆赫扬:“你发现了吗?”
陆赫扬摘手环,勾在手指上掂了掂,回答:“没发现。”
第4章
周五,最后一节课课铃响起,贺蔚睡朦胧地支起,其他同学在收拾书包,贺蔚清醒两秒后直接拿了手机和车钥匙就走人。
他慢悠悠走到一班后门,往第三列末位望了,空的。贺蔚歪过,问正在整理课桌的一个oga:“陆赫扬呢?”
“刚刚有oga来找他,他就去了。”对方腼腆地小声回答。
“好,谢谢。”贺蔚说。
oga找陆赫扬能有什么事,贺蔚不用想也知。他从小到大一直认为陆赫扬是个偏冷淡的alpha,习惯跟别人保持距离——但好巧不巧,这疏离反而可能更容易引人。
贺蔚想,抛开脸和材,陆赫扬要是温柔可亲一,也许反而就不会被过度迷恋了。
或者可以跟自己一样,用“我的理想型是一米八以上有腹肌的oga”来作为拒绝理由,这同样也是很有效的。
贺蔚楼去架空层的饮料机里买了两瓶,又在楼梯等了会儿,看到陆赫扬从另一条通里走过来。
“这是你在预备校拒绝的第几个了?”他把递给陆赫扬。
陆赫扬没说话,拧开瓶盖喝了,朝教学楼外走。初夏时节,坛郁金香大片盛放,因为品问题,香味很清淡。学生们沿着央大徐徐往校门走,人群有不少成双成对的侣。
预备校在恋方面向来不约束,学生们但凡有了往对象,父母会将底细查得比谁都清楚,合适的,家们睁一只闭一只,不合适的,他们也有很多手段来让一段关系结束。
“哎,你到底喜什么样的?”贺蔚突然好奇,尽他知问不结果。
陆赫扬回答:“一米八以上有腹肌的。”
贺蔚笑骂:“少来!”
陆赫扬直接过这个话题,问:“去哪?”
“先吃饭。”贺蔚咬了尖,哼笑一声,“吃完饭去湖岩公馆。”
“去什么。”
“别告诉我你不知,就说去不去吧?”
湖岩公馆坐落在首都边郊的一景区里,整个景区只向会员开放和提供服务,用于休闲、应酬或理公关事务,湖岩公馆算是其最隐晦,并且所有富人与官都心照不宣的存在。
“上次带一个oga去玩,结果他看了没两分钟就吐了,哭着让我送他回家,后来还打电话跟我说他了好几天噩梦,问我为什么喜看那变态的东西。”贺蔚好笑又无奈,“就是变态才好看啊,生活这么无聊,不猎奇怎么发?”
有人活了十几岁就能将别人一辈都之不及的东西全数见识完毕,所以要用更罕见、更新奇的刺激来满足心,贺蔚就是这样的人。
“我看过了。”陆赫扬言简意赅。
贺蔚前一秒还在抛车钥匙,一秒车钥匙就摔在了地上。陆赫扬俯把钥匙捡起来,贺蔚看着他,愣了几秒,才问:“你去看那东西什么?”
他好像已经忘了自己半分钟前还问陆赫扬要不要去湖岩公馆。
“你不是说了么。”陆赫扬将车钥匙放回他手,“猎奇。”
“噢……陆赫扬是个隐形的大变态。”贺蔚回过神,啧啧几声,“我迟早把这件事抖去,让你败名裂。”
陆赫扬笑了一,没说话。
走校门,贺蔚摘了手环,抬手将刘海往脑后捋,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对哦,今天是周五。”
他抬起双肘了个拳击姿势,说:“听说今天17号会上场。”
陆赫扬看向他:“谁?”
“去了就知了,不会让你失望的。”
陆赫扬没多问,两人往停车场走。去停车场的途会路过一排车棚,同样是预备校专门为学生停放通工而准备,从几千块的山地车到几十万的重型机车,参差不齐地排列其。
放学时间,棚里的车大多已经被骑走,所以尽其那辆旧自行车单看是十分不起的,也还是让人一就注意到了——何况它旁边还蹲着一个alpha。
许则正徒手着链条在修车,大概是早上停车的时候脱落的,他当时没有发现。这辆旧单车经常现这样那样的病,他习惯了。
“要帮忙吗?”
许则抬起,贺蔚脸上依旧带着那副不搞事就会死的欠欠笑容,低看着他。
“不用,谢谢。”许则没往贺蔚旁看,及时收回目光,低摆那不听话的链条。
“这个油到手上很难洗吧?”贺蔚好像对这辆快报废的单车很兴趣,还凑近了看,问,“一般要修多久?”
今天温度似乎偏,许则觉背上起了薄汗,颈间也发,视线里是自己那双翻来覆去蹭满黑油的手。最后他终于准确地将链条搭在齿上,握着脚踏板转了几圈,然后站起,回答:“三四分钟。”
说完,许则捻了捻手指,接着不知怎么了,他意识就把手往衣服上。
“哎,校服。”贺蔚提醒他。
许则的手有些生地停在半路,随后他将手掌蹭到一起,胡地互相几。他闻到重的机油味,从没觉得那么难闻过。
面前忽然递来一张纸巾,压在纸巾上的大拇指白皙净,再向前看,手腕修。alpha语气平淡:“只找到一张,一吧。”
许则怔了怔,抬,但目光往上走到一半就停住了,最后落在陆赫扬的鼻梁上——看起来像在直视他,实际上并没有到四目接的地步。
“谢谢。”许则接过纸巾,嗓好像不太舒服,发的声音都有些不像自己的。
“不客气。”陆赫扬看了手机,对贺蔚说,“走了。”
吃过晚饭,贺蔚让人送了衣服过来,两人换掉校服后开车去城西。比起首都其他区域,城西的人动相对频繁,况也更复杂一些。这里的建筑大多上了年纪,老而旧,泥路坑洼不齐,一看过去,店面外的霓虹灯牌基本都缺了一个字或偏旁,很少有健全的。
“难怪你要换辆车。”陆赫扬看着窗外,说。
“把超跑开这地方,不是找死么。”贺蔚笑笑,“这儿得很,上面这么多年都不敢动它,我才不当鸟。”
车驶一条小巷,半分钟后来到一幢楼前,楼外的墙上悬挂着几块褪了的破旧广告牌。大楼里里外外都没亮灯,一片漆黑,但隐约可以听见模糊的人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两人上了台阶,拨开发黄的橡胶帘,走大楼。穿过空昏暗的大厅,贺蔚带着陆赫扬在一电梯前停。这楼里像七零八落的拆迁现场,电梯却还在运行,刚才在外面听见的人声更近了——似乎并不是从远传来,而是来自地。
电梯门打开,陆赫扬和贺蔚走去,电梯墙上贴满广告。贺蔚了负二层,随着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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