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汨睁开一秒就察觉到了自己此刻的不对劲。
近在咫尺的,是伏曲睡颜安谧的一张脸。她正和他抱在一起,宛若一对连婴。
而被遮掩的面,缠着的,不再是人类的双,而是从腹延伸而的蛇尾。
她短暂错愕了几秒钟就恢复了一片淡定,属于她的那条蛇尾随着她心念微动,顺着缠的另一条蛇尾缓慢游动,试图。
伏曲蝶翼般纤卷翘的睫轻颤着睁开,纳天光的纯澈墨眸有初生婴儿般的懵懂明亮。
“吵醒你了?”
伏曲面上的惺忪骤然清醒,捧住她的脸:“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沉汨凑近他,被的蛇尾缠得更,“伏曲,要不要这样,试一次?”
本该是腹位置的鳞片,属于蛇的生官在她蛇腹鳞片的挲迅速兴奋起来。
捧在她脸颊的手随着他的一声没摁住的息一轻颤了一,他看着沉汨那双没有一丝排斥意味的平静双,心里溢一满胀的微酸幸福。
“如果……”他顿了顿,手心住她后颈,贴上她的,“你可以随时叫停。”
以蛇合和以人合的觉完全不同。虽说这个想法并非临时起意,但一开始的确是抱着抚伏曲始终卑微的绪这一目的。
但很快她便从得了趣。
里共享着他的另一半本源,蛇鳞的、的侵、乃至仍属于人类的上半的相互亲吻抚,都让她的灵魂产生了和他同调的颤栗。
本就因为新奇吊诡而格外刺激烈的快,被双倍放大后更加有大脑要被的错觉。
她和他漂亮的非人类人,额相抵呼错,共享着他的原形,和他密缠成一。
冰凉的鳞片在彼此不断挲收间变得温起来,伏曲那张瓷般白皙的面颊上透桃般动人的淡粉,他的微微张着,那幽淡的栀香变得越发沁人心脾。
沉汨指尖沿着他隐隐发的面颊描摹,轻轻落在他睛上:“伏曲,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现在你还来得及离……”
被这突如其来的窒拥抱抵她腔更,沉汨轻哼一声,看他那双还浮着一层泪光的睛。
那双倔的、带着一丝愤怒的漂亮睛,仿佛在质问着她对他的不信任,又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他的委屈。
沉汨心底轻叹,双臂环住他脖颈,“那就好被我利用殆尽的准备吧。”
……
沉汨看着面前的致少年,周遭人来人往,声音嘈杂,让她有些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于是她迟疑着开,又确认了一遍:“你刚才说的是……”
涂衔宇在袋里的手张地轻颤着,脸上一如既往的笑容灿烂,星眸明亮:“我说,吃掉我吧。”
刚才没有听错。
沉汨表冷淡地推着购车往他旁走去,懒得理会他这发神经似的言论。
购车被拉住,和她距离从一米拉近到半臂的少年脸上笑意尽敛,表认真地看着她,“你不是需要力量吗?师仰光没办法给你的,我可以给你。”
沉汨眯了眯:“放手。”
涂衔宇抿了抿:“我说的不是他不愿意给你,而是他的一切本源都被封锁在,本没有办法分给任何人。”
早就猜到这一层的沉汨还是那句:“放手。”
“他是一只血统纯正、无可替代的狮,所以他是被人重视、绝不允许损失分毫的,”攥在推车边沿的手指随着他的话语逐渐收,他笑了一,“但我不同,我只是一只再普通不过的兔,别说本源了,即便你将我剥,也不会有任何人在乎。”
“所以,随你喜,清蒸或是红烧,”他弯,笑雪白牙齿,“吃掉我,得到我的一切力量。”
[然后,让我和你彻底为一,用你的睛去看看你的世界。]
给力量——
别的后:doi
兔兔:把我成菜
后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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