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dao（校园1V1) - 第四章面团

    因为有元语晴帮忙补习英语，方眠泽难得地对这门科目生了不曾有过的。他上午老老实实地在b站看元语晴推荐的语法讲课，然后午由元语晴题验收，批改完后她还会把他的错题拎来，再结合考行讲解，十分尽心尽力。方眠泽不是什么一张白纸的男孩，在宿舍也是会和舍友互相传阅小黄片的。他正是一丁儿火星就能燃起来的年纪，有时候元语晴靠得太近，他会控制不住地想起小黄片的片段，特别是女家教老师和男学生，补习着补习着就在书桌上一起研究人知识的画面。“方！眠！泽！”元语晴用笔敲了一他的额。方眠泽的脸腾地红到脖，赶收起那一绮念，遮遮掩掩地翘起了二郎。这几日的相来，方眠泽越发觉得元语晴百般都好——外表自不必说，让他一见钟从准一惦记到了三，脑也好，梳理起知识来又清晰又准确，把他的错题安排得明明白白，真是智慧与貌兼！更锦上添的是，饭的手艺一，非常对方眠泽的胃。不愧是我，原来我喜的是这么好的女孩呀。方眠泽沾沾自喜地想。不知不觉就到了除夕的这天，方眠泽拎了条鱼回来。至于为什么买鱼，纯粹是因为超市里卖鱼的大冲他吆喝了一句：“除夕吃鱼，年年有余！”，方眠泽脚步一顿，觉得十分在理，挑了一条就带回来了。“你会杀鱼吗？”元语晴望着池里的优哉游哉的鱼。“……不会。”“那咱们养着它吧！”元语晴松了气，“不缺这吃的。”两人吃过了年夜饭，又一起看节联晚会。虽然节目一如既往的无聊，但因为是和元语晴一起，方眠泽仍旧看得津津有味。“我已经几年没看过晚了，台湾的节节目也不看，毕竟没有共同的集记忆，今年想着回家看看，没想到……”谁能想到，自己兴冲冲地攒好钱回家，却被父亲拒之门外，母亲也人间蒸发，于是只能在一门之隔的邻居家过年呢？而这个邻居，分明几天前还称得上是素不相识。方眠泽不知要如何开安她，只得给她了一颗巧克力：“酒心的，好吃。”“谢谢。”元语晴撕开糖纸把巧克力嘴里，却像是对甜味上瘾似的，一颗接一颗地停不来。“谢谢你什么都没有问。”在吞掉了一整盒酒心巧克力后，元语晴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一连串震耳聋的爆竹声响彻夜空，时钟也走到了十二，方眠泽对元语晴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新年快乐，元元！”“新年快乐！”元语晴也报以微笑，她的脸颊是微醺的红，“是了，新的一年了！当然要快快乐乐的！”元语晴唠唠叨叨地送方眠泽门：“路上小心，地那边有黑，你上楼梯的时候记得走稳了。”

    刚打开门，正遇上喝得酩酊大醉的老元，他一看见在门“依依惜别”的一对少男少女，两只睛就立了起来，一手指着元语晴破大骂：“臭不要脸的小婊，死在男人家不回来了？”楼窗外烟绚烂，一阵接一阵烟火升空的呼啸声奏成了喜气洋洋的响曲，元语晴在老元的辱骂沉默地低去，脸明一阵暗一阵的，在烟火的辉映，暗淡得再也没有新年的喜兴。见势不对，方眠泽当机立断，一步退了回去，飞快地关上了门。元语晴仍然呆呆的，眶的泪止不住地打转，却怎么也不肯落来。门外老元还在喋喋不休地踹门：“来！给我来！！婊养的！到底有没有廉耻？”方眠泽不忍，用双手覆上了元语晴的双耳，阻止那些污言秽语污了她的耳朵。元语晴微垂着，她脸上泫然泣的表渐渐转为漠然，然后她抬起，对着方眠泽浅浅翘起了嘴角，笑嘻嘻：“现在，你知我为什么去台湾上大学了吧？”原来，元家的况，比方眠泽想象，还要更糟。元父自大自私，在外人面前期扮演温君，回到家，却把所有的负面绪转化为言语暴力，对妻女动辄辱骂。元语晴在家的时候，就被母亲充作父亲绪的缓冲垫，她自己却躲在女儿的后面，回避掉丈夫最不堪的一面。然而，在元语晴远赴台湾上大学后，元母终于失掉了这面人盾牌。元母只留给元语晴一句话：“照顾好你爸爸”，就再也没有回应过元语晴的微信和电话，直接消失了。“也许她轨了，也许没有，但在我爸，她就是轨私奔的妇，而我，就是小妇。”元语晴凄凉地一笑，伸手握住了方眠泽放在她耳朵上的手，离他更近了，“那倒不如坐实了这名声，你说是吗？”她猛然的靠近让方眠泽方寸大，他赶扭过掩饰自己紊的呼，却发现，调的灯光给他开了一个更大的玩笑——两人的影在这个角度看来，脸贴着脸，简直就是在接吻了。不等方眠泽回过神来，元语晴已经缠了上来，柔的脯蹭在他的手臂，熟悉的清香弥漫在他的鼻尖，他本能地一。“不要……元元……”方眠泽不想趁人之危，他的大脑叫嚣着让他冷静，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把元语晴搂了怀里。混，四片贴在了一起。她的齿还残留着略带苦味的甜和微微的酒气，方眠泽只浅尝一就醉了，一切自然而然地发生了……少年的吻，生涩却饱真心，荷尔蒙的气息在肢纠缠的少男少女之间汹涌弥漫。方眠泽颤抖的手攀上了那翘的儿，隔着针织衫的布料轻轻着。“原来这里，和面团的手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