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满
柳没有多问,知秦砚肯定清楚毒的是谁,他一直都是这样,不什么都不喜说来,可时至如今,她自然是相信他的。
今日年关守岁,等回到承,柳也让刘嬷嬷发放赏银去,当然,她也给刘嬷嬷和细云包了个大红包,虽然她们平时总是喜念叨,可都是为了自己好,就和她姑母一样。
待沐浴来,就只见秦砚还在书桌前看着摺,人家年关都在守岁,只有他时时刻刻都在理公务,柳突然有些心疼,其实皇帝并不没有外人想像的那么好,他要考虑的实在是太多,一不小心便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悄悄从衣橱里拿过一个东西宽大的衣袖,她立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直到来至男人后,才抬手着他的太,轻轻压着。
「今天也不可以休息吗?」
轻细的声音响起在耳侧,男人并未停手批注的笔,声音清淡,「药喝了?」
眨眨,她继续替人着额边,一边凑过脑袋轻声:「我早就喝了,今天年关,我还给刘嬷嬷包了个大红包呢,明日我再去给姑母送座五彩珊瑚,我知姑母肯定喜,还有太皇太后,我也准备送串佛珠,你觉得怎么样?」
还有给她娘和她爹的新年礼她也都已经准备好了,都是他们平时喜的东西。
秦砚角一瞥,目光定定的看着旁边的小脑袋,后者眨眨,忽然从袖一条明黄的腰带,轻笑一声,「我当然也给表哥准备了礼,这可是我绣坏了五条腰带才来的,刘嬷嬷还帮我修饰了一,虽然比不上绣娘的手艺,可应该也能去,我给你试试好不好?」
她说着又目光灼灼的看向他腰间,突然有跃跃试,前面的几条都不够细,她自然不能让对方去,这条也是了很多功夫,每一针都是在刘嬷嬷的监督来的。
明黄的腰带上那条金龙虽算不上栩栩如生,可纹路也算细,比起以往那糙的针脚像是判若两人,秦砚眸光动了动,忽然拉住那隻白皙的小手,那白皙的指尖依旧光如初,他才幽幽的看向前的人。
「若你念书也能如此用功,朕会更欣。」
柳:「……」
为什么大过年的要说这么扫兴的话?!
「表哥就继续看你的摺吧,我一个人睡。」她转过就要离开。
拉住那截纤细的胳膊,直至将人拉怀,男人才低埋在她布满清香的脖间,声音呢喃,「摺怎有人好看。」
「!!!」
柳不敢置信的瞪大,有世界都玄幻了觉,不由往后看了看,小脸上满是惊诧,这人是看摺看疯了吗?
不不不,一定是她的错觉,要不就是对方被鬼迷了心窍,不然怎么会说这好听的话?
「你……刚刚说什么?」她小心翼翼的试探着。
鬆开怀里的人,秦砚神未变,「不是要给朕试腰带?」
柳:「……」
果然这都是她的错觉!
撇撇嘴,她一边起伸手去解对方上的腰带,这还是她第一次给男人宽衣解带,好在她也瞭解过男衣服的穿法,就是动作有些生疏。
顿了顿,她忽然轻声:「以后我每天也早起也给你更衣好不好?」
屋外大雪纷飞,落满窗臺,烛火幽幽的殿寂静无声,地面投两形不一的影,女低着,翘的羽睫微微颤抖,莹白的小脸上透着专注,那双小手笨拙的在他腰间打转,粉淡的角轻轻抿着,似格外认真。
男人目光邃的望着面前的人,直到她顺利解腰带后,才跟着低吻住那抹嫣红,急切的辗转。
「唔……腰……」
柳一步一步往后退着,最后竟是直接被人单手抱起,没两个大步就被放在了床上,随着屋烛火一灭,她只觉得有什么避开了她腹,直到前一凉,她才红着脸去推搡着面前的人。
「你……你不是要批摺吗?」
住她的耳垂,男人声音暗哑,「朕需要休息。」
浑一麻,柳最受不了他这样,好像有什么沿着背脊酥麻至神经,整个人都了来,小脸通红一片,「可……可你都那么累了,我……我们睡觉好不好?」
大手游离在那腻的肌肤上,男人连呼都是的,忽然咬了她脖间的,「朕不想睡觉。」
他能忍几个月,但这并不代表他是个清心寡的和尚。
那的大手像是了她心里,就连最后一防线也土崩瓦解,柳红着脸小手攥着他肩,慢慢闭着连呼都在颤抖。
屋外的大雪似遮不住屋的,直到一脚步声匆匆靠近,门外突然传来小禄急切的声音,「皇上,边关急报!」
柳眨着去看门,心想这时候定是有什么急事,可看着僵在那的人,一时间又有些于心不忍,可凡事都得以大局为重。
「皇上……」她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
黑暗,男人神有些绷,甚至带着沉,过了半响,才忽然起理了理衣袍,一边看了床上的人,「自己好好休息。」
说着,也是脸不愉的迈步离了殿,徒留柳一个人在被窝里辗转难眠,小禄还算有力见,可这时候突然过来,肯定是边关了急事。
其实她最怕的还是她大哥事,可是那边一直都没有什么消息传来,就算有,秦砚也没有告诉她,可能也是怕她担心,毕竟战场上刀剑无。
一想到对方大过年还这么忙,柳也觉得非常心疼,她知这段时间秦砚都没有好好休息,但她也不知怎么劝,毕竟在这个位置他要承担的太多太多。
大雪连绵不断的飘着,等柳次日醒来时,只看到外面的人在清理着院的积雪,看起来都有小了。
里并没有什么消息传来,柳也无询问,直到太后突然过来,她还在用早膳,因为被窝太冷了,她今日就起的早些。
太后一来,也不问她为何今日破天荒起的这么早,立摆摆手让人都退,待坐在她对面后,面上却是带着抹喜悦,「刚听你爹爹传来的消息,你大哥连破舟国三城,如今舟国正在派人商议求和一事呢。」
闻言,柳立放了手的勺,不自觉笑了声,「大哥果然厉害,我就知他一定可以的。」
「你莫要兴的太早。」太后神忽然复杂了起来,忽然叹气,「昨夜边关传来急报,你爹爹说边关了细,暴了驻防路线图,导致将士节节败退,差一连黑城都未守住。」
好歹是自己女儿的驸,她多少是有些担忧的,就怕让彤儿那丫知这事,不然一定又要吵翻天。
听到她的话,柳也皱起眉,她就说怎么小禄那么急,没想到边关居然了细,可如若不及时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你也别太担心,这事皇上自然会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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