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心思
一僵,柳慢慢左右环视一圈,发现对方依旧在看着自己,这……是在和她说话吗?
眨眨,她连忙挪着小碎步走了过去,「殿有何吩咐?」
从未见过这么老实的她,后面的三皇等人都是目讶异,这念了几日书,是越发规矩了,沈太傅真的能化腐朽为神奇。
盯着她发,秦砚语气微沉,「闹够了?」
柳:「……」
明明被欺负的是她好不好!
抬起,她满脸委屈的瞪了那个祁郡主,「是她打我,为什么说我惹事生非!」
六公主也一脸言又止想替她解释,明明是贺歆欺人太甚,其他人也都闭着嘴没有说话,太不喜柳也不是第一日,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旁边的祁郡主慢慢环起手,笑得清浅,「没有过的事本郡主可不认。」
话音未落,一双没有温度的视线忽然投了过来,男人声音微冷,「孤不想看到还有次。」
四目相对,她呼一顿,手心渐渐缩,清秀的面容上满是隐忍,她不敢相信,太哥哥居然为了那个蠢货?
贺冀眸光一闪,忽然将自家妹妹拉至后,「殿恕罪,微臣回府后必定严加教舍妹。」
三皇等人也是面面相觑,不懂自家皇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最厌恶这个柳吗?
没想到这个太一视同二,柳心里当然舒服了许多,特别是当看到祁郡主那一脸不甘时,珠一转,忽然上前一把抱住男人胳膊,小脸上满是认真,「还是太哥哥明大义,我以后一定不跟郡主吵了,就算她打我,我也忍着就是了,反正我也打不过她。」
看到她的举动,贺歆秀眉一皱,死死瞪着她那双手,只是等了半天也未等到男有什么反应,气的她一时甚至忘了呼。
秦砚没有说话,一双黑眸就这么幽幽的盯着女,后者十分怂包的鬆开了他胳膊,然后退后几步扭过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贺冀扫了两人,慢慢垂帘,清朗的廓上不带任何绪。
「皇兄,我……我和表就先回去了。」六公主也突然站了来。
闻言,柳也立拉住她手,忙不迭就往楼跑,连也不敢回,她每次一看到这个太心里就莫名的慌,特别是被他拆穿后,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两人一溜烟就跑到了楼,三皇等人也是失笑不已,只有贺歆低着,弥漫着一抹厉。
也没心思再逛,柳将六公主送到门后,便带着细云回府,她决定让她爹找个武林手在边,不然以后要是再遇上那个祁郡主肯定会吃亏,还不如早作准备。
等来到书房,她刚准备敲门,却听见里面传来阵阵说话声,她立凑过脑袋贴在了门上,可一刻,旁边的侍卫却突然轻咳一声。
「二小,您……这是……」侍卫言又止的看了她。
突然忘记院里还有侍卫,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柳立瞪了他,跟着推开房门走了去。
里的说话声也随之一顿,在看到是自家女儿后,柳国正才衝那个羊鬍门客摆摆手,「就照我说的去,去吧。」
「属明白。」门客,跟着又不经意看了柳,随即慢慢退了去。
觉这人神怪怪的,不过柳还是立走了过去,认真:「爹,我想找个功夫不错的女侍卫带在边。」
话落,柳国正不由抬起,「喔?为何?」
来到她爹后,柳一边给他捶着肩,一边愤愤不平的告起状来,「我今日又碰到了那个祁郡主,她又对我动手了,真是欺人太甚,您一定得给我找个手过来,不然以后我这面往哪放呀?」
闻言,柳国正只是无奈的摇摇,合上桌上的公文,神溺的摸了女儿的脑袋,「待会爹爹让周家给你寻个医武双全的回来,若是那祁郡主再欺负你,一定要告诉爹爹。」
看着前这个目光慈的年男人,柳心里忽然涌起阵阵意,只能用力的,反正她肯定不会让人欺负自己的。
「对了,过两月皇上寿宴,你大哥应该会回朝祝寿,这不,这几日又传来了书信,怕我跟你娘会亏待了你一样。」想到自家儿,柳国正面上带着骄傲又很无奈。
没想到她那哥哥要回来了,柳自然是开心的,难就只有那个祁郡主有哥哥吗?到时候她一定要把场给找回来。
「那个……爹,娘说……如果我嫁不了太哥哥,是不是就要嫁给那个镇南王世呀?」突然想到这,她忽然有些忧心,毕竟都不熟悉。
拍拍她手背,柳国正忽然起,负手来到窗前,国字脸上满是凝重,「爹爹何尝不想让你嫁给太,只是皇上与太的心思也不是爹爹能够猜透的,如今只能最坏的打算,如若皇上当真要打压柳家,咱们只能与镇南王联手,才能够保全自让皇上有所忌惮。」
朝的事柳一向不是很清楚,可哪怕瞭解的不多,她也隐约能猜到她爹的意思,这样的话,肯定会让皇帝越发忌惮,从而彻底剷除。
「爹……」
「好了,这些事不是你该的,快回去吧,这次你哥哥又让人从边关给你带了奇珍异宝回来,特意写明是给你这个小丫的,连我和你娘都没有份。」柳国正摇摇,似乎有些吃味。
闻言,柳淡淡一笑,虽然想说什么,可最后还是笑着了书房,虽然自己现在变化很大,但凡事都得循序渐,这些话还是不适合她现在说。
人不能一味只懂的享受别人对自己好,只要是为了柳家好,就连联姻也没什么,不过她觉得嫁给太可能对柳家会好一些,毕竟和镇南王联姻肯定会成为皇帝的钉刺,这样一来二往,万一矛盾激化,她爹和镇南王要造反可怎么办,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而且那个祁郡主那么讨厌,若非实在走投无路,柳是真的不想嫁过去。
是夜,整个皇都笼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肃穆压抑,与此同时,清却一片烛火通明,照亮明黄榻前两形不一的斜影。
随着一棋落盘的清脆声响起,着明黄寝衣的年男慢悠悠端过一旁茶盏,一边轻抚着茶盖,当看到对面落一颗黑棋时,面上顿时扬起一抹叹的笑意。
「朕不得不夸你一句,每次故意输给朕都能让人难以察觉。」
话落,对面的墨袍男只是帘微垂,神不变,「父皇说笑,是儿臣技艺不罢了。」
抿了清茶,皇帝不由将视线落在前这个心思莫测的儿上,「你明白,朕也明白,所以有些事也是时候决断了。」
放茶盏,他神让人有些晦涩难懂,「朕听闻镇南王有意与柳家联姻,你可知?」
偌大的殿弥漫着一抹肃穆的气息,秦砚慢慢收着棋盘,声音清淡,「略有耳闻。」
「西南一地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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