蒜六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毕竟他可是付了一半的丹去,吃了好大好大的亏,钱怎么了?
于是,厉步扬每天在外累死累活忙工作,还要空抓鬼凶手,几乎没有一休闲时间,而他辛苦挣来的钱和房佣人,甚至养了多年的狗都归了蒜六。
要说蒜六训狗也很有一,没几天过去那隻阿拉斯加就完全不认得自己多年的主了,隻认蒜六一个人。
集团近来动剧烈,人事调动十分频繁。先是财务被被手铐带走调查,而后是秘书的王秘书被开除,牵连了好几个门的层引咎辞职,厉步扬连着几天大刀阔斧除掉了十几个人,其不乏跟了他许多年的心腹老人,手段雷霆事狠绝,该送去警局的一个没放过。
因此,这些天公司里的气压很低,所有人都不敢大气,生怕那把刀忽然就落到了自己上。尽他们并不知厉总大发脾气整人的原因是什么,可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会遭殃,只能小心翼翼好本职工作,不敢有半步逾距。
经过一个月的大动作,厉步扬终于彻底除了自家吃里扒外的叛徒,心舒畅不少。今天他难得早归一次,天没黑就到了家。
刚院,一隻大胖狗迎面衝了过来,一撞在厉步扬的肚上。厉步扬被撞得冒金星跌坐在地上差吐血,而那隻蠢狗则大摇大摆的晃着尾优哉游哉的走开,宛若刚才犯错的不是它。
“给我、给我过来!”厉步扬撑着手爬起来,气得说不话,“安德鲁!”
这时蒜六也从屋里溜达来,喊:“胖胖,你是不是又撞到人了?”
也就在这时,蒜六才发现胖胖撞到了谁,连忙跑过去扶起厉步扬,“你没事吧?”
被那么大一隻胖狗正面俯衝撞击,没事才有鬼了。厉步扬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暴脾气,“你对他到底了什么?”
如今安德鲁完全不认他,整天就知围着蒜六转悠献殷勤,厉步扬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毕竟养了这货四年,居然比不上人家一个月!
蒜六心虚:“我没什么啊?”
隻谁叫刚搬来那天安德鲁就对着他狂吠,一副它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德,还咬了蒜六一。蒜六不兴了,当场掐着它的狗脖警告它,再敢不听话就将它丢锅里煮了,还要放一大把蒜去腥。
安德鲁听懂了。蒜六毕竟是妖,真生气的时候释放来的威力吓唬一隻狗绰绰有余,于是这隻拜踩低仗势欺人的阿拉斯加立刻叛变了旧主,对蒜六一改之前的不敬,生怕真的被剁了锅。
他扶着厉步扬屋,让他在沙发上歇歇。客厅的电视里还放着不知什么名字的狗血八檔皂剧,里面的女人哭哭啼啼惹人心烦。厉步扬瞥了一茶几上的瓜果屑,以及打了一半的游戏,忍不住酸溜溜的说:“你的小日过得倒是悠闲。”
虽然养自己的小恩人是应该的,可看他过分惬意,厉步扬还是有些嫉妒。
蒜六嘿嘿一笑,顺手又拆了包薯片咔吧咔吧的嚼。
厉步扬也不是真舍不得给他吃,在旁边看了一会后纳闷的说:“你成天吃这些垃圾品,也不见。”
“我是妖嘛。”蒜六满不在乎的回他,目光仍然死死地黏在电视上,津津有味的看着婆媳剧。
厉步扬皱眉:“不是妖,是天使。”
虽然这些天蒜六一直调自己蒜妖的份,可厉步扬拒绝相信。
不是他自欺欺人,只是叫他怎么能接受前这个白白净净圆圆,浑散发着神圣光芒的小人居然是一坨蒜!?
他必须是天使!
蒜六才懒得搭理他,继续看皂剧。
电视里的弱智剧实在让人折磨,厉步扬没了耐心,拿起遥控换台,转到财经频才舒服。
“嘛呀!”蒜六不满,“我喜看那个!”
厉步扬霸着遥控不给他,严肃的说:“那电视看多了会变笨,对你没好。你应该跟我学学理财,将来也许还能帮我。”
“不要!”蒜六开拒绝,伸手去抢遥控。
厉步扬仗着自己人大将遥控藏到后,单手就能製住小小的蒜六。
蒜六其实不是打不过他,只是厉步扬在他里到底凡胎,他担心自己会伤到对方,因此总是收着些,才给了厉步扬嚣张的机会。
不能看电视,蒜六转拿起手机玩,不想理睬厉步扬。
“生气了?”厉步扬凑了过来,脸上扬着贱兮兮的笑。
也不知为什么,厉步扬就看蒜六生气的模样,跟他在一块儿他总能发现自己的恶劣之,老想逗蒜六几。
“没有。”蒜六气闷,却矢否认。
他在山上其实脾气并不坏,凡事也是转就忘,但厉步扬每次都能让他生气,却又不明白自己到底气什么。
厉步扬忍不住在他嘟嘟的脸颊上了一把,柔腻,手好到爆。
兴致来了厉步扬得寸尺,伸两隻爪在蒜六小脸上肆意,烦躁的绪也在瞬间消散。
不懂理财没关系,变笨也没关系,元白就这样乖乖巧巧的待在他边就好了,他能养他一辈。
就在厉步扬沉浸在“温柔乡”时,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他不耐烦的掏手机一看,又是老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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