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螺终于回神,慌的问:“你、你怎么知?”
“我能看见得。”贺观棋大方承认,轻声说:“虽然说去旁人都不信,但我自小就跟旁人不同,我的睛能看得见妖鬼魂。”
“其实从你住到我家的第一天起,我就看见你了。”
螺螺听了他的解释,不由得脸红起来。那他每天光明正大的蹲在缸上盯着他看,不都被发现了?
他看着贺观棋磕磕的问:“那、那你是要赶我走吗?”
想了想自己闯的祸,螺螺又歉说:“我不是有意把你屋掀翻的……”
贺观棋但笑不语,只是摇。
原先他是打算回来后与这小田螺好好谈谈,劝解他最好能另寻住安家,不要再来叨扰他。可就在刚才生死一瞬螺螺救他的时候,贺观棋便改了主意。
于是他诚心说:“我并不是要赶你走,若是你愿意,你可以继续住来。”
他自嘲一笑,又:“只是我家清贫,怕会委屈了你。”
听说自己可以留来,螺螺激动的摇:“才不会委屈!我喜住在你家!”
“也喜你!”
他直言不讳大大方方的说着“喜”,听得贺观棋遭不住红了脸。
虽然他知小田螺是妖,分明不通人,他的“喜”也本不是旁的意思,可他是读书人,讲究是矜持自重,被螺螺这么直白烈的“表白”,难免不自在。
唉,假以时日,还是要好好教一教小田螺为人的理,将来可不能对谁都这样说话。
田螺篇
虽然贺观棋同意小田螺住来,可却十分定的拒绝了螺螺盛想要“照顾”他的要求。
他无奈的扶额一叹,苦笑着说:“我就只剩这最后一个吃饭的碗,还是……算了吧。”
他并没有责备的意思,螺螺却羞愧的红了脸。他讷讷低搓着衣襟,小心翼翼磕磕的歉:“对不起。”
贺观棋至今都不明白小田螺选上自己家住来的原因是什么,尽螺螺的确给他的生活添了许多麻烦,但他并不讨厌。
因此,一人一妖就这么相安无事的住到了一起。反正都已经暴了真,螺螺也不再费力隐藏自己,每天照旧趴在杠上盯着贺观棋读书。
贺观棋对小田螺迫盯人他读书的举动是有些好奇的,索就问了来。
螺螺不好意思挠,虽然有不好意思,可还是实话实说了:“我想让你当状元,这样……我也能沾光,积功德。”
贺观棋觉着好笑,“状元岂是人人都能当的?你将宝押在我上,怕是要失望的。”
“你肯定能考上!”螺螺无比肯定,语气充满自信,“我一看你就知了!”
贺观棋哑然,要不是他这些日亲见过螺螺法术学得有多差,差要被他这自信昂扬的模样糊了,以为他还真有几分预知本事。
虽不懂这小田螺哪来的迷之信心认为自己日后必定能,但……
被人认同肯定的觉是很不错的,贺观棋轻声一笑,在小田螺上摸了摸,“那我得更用功读书,给螺螺积功德。”
螺螺眉开笑。
因着贺观棋的伤还需要再养几天,螺螺又不大会照顾人,于是贺观棋只能便拜托邻居婶帮忙。婶为人心,平时就没少照应独一人居住的贺观棋,听说他受伤后更是着急,连连答应来,这些天都是她过来送饭的。
而对于家里突然冒来的少年,贺观棋对外解释说螺螺是远方舅舅家的小表弟,只因家里没人了,实在孤苦无依才来投奔他。
婶心极好,听完后抬手用袖泪,拉着螺螺的不住心疼:“你们兄弟俩的命都苦。三郎也是早早没了双亲,小小年纪就没了依靠,吃着百家饭大的。”
“好在你哥哥是个有息的,你不要怕。”
螺螺挠,完全不懂她为什么要哭,又怕自己说错话被发现自己是冒牌弟弟,隻不停地。
婶泪,又仔细端详起螺螺。螺螺看着就显小,又了张圆嘟嘟的小脸,白白净净神清澈,再上双颊边那对可可的小梨涡,笑起来的时候格外乖巧恬静,惹得婶越看越,非得拉着他要认儿。
螺螺不知什么事儿,可婶太,而且还给他了一兜米糖吃,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好吃的引走,一一个娘叫得清脆,把婶兴的给他又了更多零嘴。
人间还有这好事?
螺螺于是更加起劲,婶逐渐在声声娘迷失了自己,将原本给家里小孙孙买的那零嘴全掏给了螺螺。
螺螺抱着米糖笑得牙不见。
贺观棋忍俊不禁。
第二天,螺螺又被的娘带去在村里认人。路上只要逢上那些上了年纪的大娘婶,螺螺一律回以乖巧的小梨涡甜笑。这招百试百灵,他很快就在村里获得了一大堆的娘。才去不到半天,回来的时候他的兜里就装满了各零嘴吃,直把贺观棋看得目瞪呆。
午贺观棋倚在床看书,螺螺则心满意足的趴在床尾数着自己连日来的战利品,吃的玩的摆得满满当当,他的嘴里鼓鼓的还着块糖糕,快乐得隻哼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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