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金鱼所说,万年前,大能们对于救世的态度分为两个派,是否封关, 是双方争论的心。
金鱼的主人是反对派。
在那时,苏淮安心便心存疑窦——既然当时大能分为两派, 为了救世而努力, 那么, 为什么他只看到了其一派的成果。
为何另外一派销声匿迹。
起初, 苏淮安以为或许是两派达成了一致, 全心全意地完成一个计划, 直到他不久之前知晓了原书的剧。
无论是现在还是原书,金鱼仍然是那个提供线索,引导事件走向的存在。
两剧线同一个角的存在,让苏淮安不得不怀疑对方的份。
或许,对方一直都是那个践行自己目的和主张的存在。
“……你猜得没错。”
被比自己年岁小得多的人揭了底,金鱼或多或少有些不自在,但好歹是活了若年的老骨,金鱼也能够稳住心神。
他将当年的事娓娓来。
正如苏淮安所猜测的那样,当年两派为了救世行了激烈的斗争,最终界一派取胜。
琅嬛仙君作为失败者,在之后并没有加界一派,而是自己分离来,以图未来。
他比其他修士们想得更远一步——
如果没有等到灵气复苏,界就损坏了怎么办?
或许其他修士也想到了这一,只是界修建在前,他们无暇或者说不愿意去思考与解决这个问题。
琅嬛仙君不一样。
他对于广大修士们所逃避的问题心知肚明,也知晓其的症结,最重要的是,他打算来解决这个问题。
解决的办法就将自己留存来,所付的代价,不光是自己的修为,还有自己的。
哪怕放弃躯壳之后,意味着他不再会有未来,晋升之路全断,只能以这样尴尬的份存在于世界上。
“您真是个疯。”
听到这里,苏淮安忍不住。
对于苏淮安的评价,琅嬛仙君非但不以为意,淡然:“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能活到今天?”
撑起界的同代修士们早已神魂俱灭,付大代价构建起的界的确为此界保留了火,但剩来的问题,却是需要他来解决。
这个任务,他给谁都不放心。
而事实证明,他所付的代价是值得的,所冒的风险也是值得的。
因为他的存在,在界破碎之后,他们成功地应对了域外天的衝击,将来自于敌的衝击降到了最低。
此时此刻,只要再照他的计划行一步就好了。
可惜……
琅嬛仙君将目光集在前两人上,心生几分踌躇。
想到自己撺掇的事,在面对孩的家人时,他的确称不上光明磊落。
“您在犹豫什么呢?”说话的仍然是第一时间察觉琅嬛仙君心的苏淮安。
“是在思考怎么绕过我们,行一步动作吗?”
苏淮安不光是锐,在此时此刻还显现少见的攻击,这让琅嬛仙君目光闪烁了一。
但很快,他又察觉到了苏淮安这样把一切摊开来说确实是一个好主意。
至少,他不用再浪费时间去组织语言。
“我有非要这么的理由。”
琅嬛仙君将自己的手掌放在崽崽肩,抬起直视苏淮安的睛,企图用这样的方式传达自己的决心。
“此时此刻,你们也找不到别的方法,不是吗?不如让我们试一试。”
双方都没有明说解决问题的方法是什么,但却都明白对方知。
完全的域外天对于来说是天敌,可若是受伤的、被封印的域外天,则变成最好的。
宋峰主都能想到的“养”,琅嬛仙君没理想不到。
更何况,仔细回想起来,就连他们所备的认知,也是来自于前人的传授。
“——我保证,我为了这一天准备了很久,不会让崽崽有危险的。”
一片沉默后,琅嬛仙君打破了凝滞。
只不过,他的最后一句话,在苏淮安的凝视被退了——这毫无疑问是一句场面话。
如果不需要付任何代价,就能够解决掉当棘手的问题,他们又何必要瞒着两人偷偷。
正是因为要承担风险,甚至是承受代价,所以才想抓住时间空隙,先斩后奏。
如此说来,一切都已经很清楚了。
琅嬛仙君费心筹谋,不惜大的牺牲,就是为了迈今天这一步,从而证明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而崽崽作为最后一步的工,一直是棋盘上的一颗棋。
想到这里,苏淮安忍不住思绪飘远,许多看上去未知的细节重新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之,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个疑问。
既然琅嬛仙君为此筹谋已久,那么崽崽的生是意外吗?
如果要用崽崽去当走这最后一步的工,那么所谓的“天敌关系”,到底是真是假?
再较真一,原书并没有崽崽这么一个人,是否是因为他这个蝴蝶,所以导致了一个意外的生命生?
……如此想去,真是没完没了。
苏淮安迫自己将注意力从远拉回来,重新专注在的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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