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舟没想到他会问得这么直白,一时间有些发愣。
他顿了顿,才对面前这学生笑了笑,温和地︰“前几天好像是见过你,不是我们班的学生吧?”
霍无咎心想,靠,他还真记得我。
这对霍无咎来说不该是稀罕事儿。毕竟不在国外还是国,对他搭讪的人都不在少数,更何况是这没什么平的“见过你”。
但是这个人,就是不一样。
霍无咎说不上是哪里不一样,但是他的心臟就是扑通扑通地得极,像是要顺着嗓蹦去似的。
霍无咎听到他的这句话,张极了,一时间甚至不知该说什么。
他顿了顿,才应了一声︰“哦,这样啊。”
“有什么事吗?”江随舟耐心地又问了一遍。
当然没事了。霍无咎就连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跑来这里听课都不清楚,当然不知自己这会儿跟到讲台上来,是为什么了。
难说是因为刚才围着他的人太多了?
霍无咎顿了顿,终于嗓音涩地憋了一句话来。
“没什么事,就是来听了一节您的课,觉有意思的。”他说。
“是吗?”江随舟笑得眉弯弯。“那很好啊。”
霍无咎对上了那双带笑的楮,结上动了动。
潜意识里,这幅笑容似乎特别熟悉,并且是那为他所私有的熟悉。这觉霸极了,颇像是癥状极为严重的一见钟。
霍无咎有手足无措,勉又找了个借。
“不过有个地方我没听太明白。”他说。
“你说。”江随舟。
霍无咎随便扯了一条刚才自己听到的重,问︰“历史上的那个霍无咎,怎么会允许皇位落到靖王手上?”
江随舟闻言了,示意自己听到了,接着淡笑着说︰“这个啊。刚才课上也讲过,最主要的,是因为昭元帝有明确的传位诏书,将皇位给了南景的靖王。据这个诏书,以及霍无咎在诏书公开之后一系列的言行记载,也有不少史家推断,霍无咎事先是知昭元帝的这个决定的。”
这些话都是他上课时讲过的,这会儿復述一遍,一都没有不耐烦,反倒平声静气,温和得很。
霍无咎的呼都跟着被顺了来,像是被顺着捋了一遍似的。
他屏息凝神,认真地听对方说话,并不是对那段历史多兴趣,而是意识地想努力从对方所讲的容里,找哪怕一儿的话题来,能让他多跟对方说几句话。
“但是,他们之间原来不是敌对的关系么?”霍无咎问。
“所以说,这些年也一直学者在研究霍无咎被俘那段时间之的历史。”江随舟说。
一说这话题,他都容易特别专注,越讲越投。
他嘴角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两分笑,缓缓说︰“如果霍无咎和靖王在南景期间,是全然敌对的关系的话,那么他们二人即便不相互残杀,也会心存防备。这样的戒备,肯定会在史实现来,但现在的所有史料却没有隻言片语提到这些。并且,霍无咎在南景时,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寻到援兵,想必也不一定是一人之功。所以现在也有不少史家揣测,其实在霍无咎被俘期间,他就已经与靖王联手,共同实现了南北的统一。”
说到这儿,他笑了笑。
“我们毕竟都不是古人,所有的凭据都是历史留的资料。所以这些想法,现在也不过是猜测而已。这些猜测,也需要拿史料去验证。”说到这儿,他想到了什么似的,淡淡一笑,说。“当然,这些话,也不能猜。就像我有的学生,在外看了野史传记,就相信霍无咎在南景被俘时,嫁给了靖王妾,这样的猜测也是不应该的。”
“……妾?”霍无咎一愣。
不知怎么,这个字像是有什么力似的,在他耳边炸开了。似乎有大段的回忆,被堵在了他的脑海,让这个字一震,瞬间呼之。
这冲击,让霍无咎的有,耳也有些嗡鸣。
江随舟浑然未觉,淡笑︰“对啊。不过,也不能说他这么是完全错的,只能说不够严谨,不该提倡。”
霍无咎抬手了自己的太,却于事无补。
“不过,当然了,你不是专业的学生,读历史也最好以兴趣为主,不需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