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拿工作证,基本就能够证实他的份了。
小蔡队没有再阻拦,低声嘱咐了属两句,然后转,亲自带着楚辰离前往通讯室。
通讯室在警局的另一栋大楼里。
不过走到门的时候,两人就停了来。
门一阵喧闹,楚辰离一就看到熟悉的面孔,方洗羽和穆言一人一边压着一个黑衣男人的肩膀,唐北河抱着他们的外和没吃完的早餐,乖乖巧巧地跟在后面。
黑衣男人还在试图挣扎,一边嘴地狡辩:“你们抓我什么?我又没拿那东西去卖钱,一个破展架而已,我还以为是垃圾,所以才随手扔掉了,这也算犯罪吗?!大不了我赔钱还不行吗!”
跟在后面押送的工人用帽扇着风,气得脑都发昏:“那纪念品是能用钱来衡量的吗!那都是大家送来展览的回忆!你说扔就扔了,你对得起那些人吗?!钱能买来第二份吗?!”
这边枪剑地吵吵嚷嚷,方洗羽朝门值班的警察笑了笑,条理清晰,言简意赅地说明前因后果。
他们这一行人是来送小偷的。
只有唐北河是刚睡醒就被穆言给拖楼,牙没刷脸没洗,髮得像是个蓬松的鸟窝,这一路上他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这会儿也只能茫然地站在两边的界线上。
他也是最先看到楚辰离的那一个,当即睛一亮,意识叫了一声:“师父!”
这响亮的一嗓叫得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就连那边正在吵得气势汹汹的小偷和工人们都不由自主地停了来。
小蔡队反应过来:“是不是偷了广场上的东西?”
工人连连:“对对对,这不是明天有展览吗,我们想今天就来装好,哪想到还有人会偷这东西。”
说难听,那些东西其实压就不值钱,不是特定的人,就算偷回去摆在家里,也没多大纪念价值。
所以他们压也没想着要什么防盗措施,哪成想竟然有人在他们底就抢东西。
“世风日!世风日啊!”拄着拐杖跟在最后的老人摇着叹。
广场上,那八成就是同一起案。
小蔡队转叫来某个属,叫他们把人一起压到那个人贩的审讯区去,并案一起调查。
楚辰离给方洗羽和穆言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说给上面汇报一声,一会儿再回来跟他们细说详。
他说的“上面”,指的也只能是沈玄意了。
方洗羽神有些复杂,但犹豫了片刻,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朝楚辰离了。
他们也不清楚楚辰离是怎么跟沈玄意说的,总之在他们帮忙把小偷送到审讯室,又在外面的椅上坐的时候,楚辰离就跟着小蔡队一起回来了。
“先由警局这边负责审讯,之后上面会直接调取这里的调查记录的。”
于是半个小时以后,基地这边三人再加外面等着的一个唐北河,以及负责审问记录的三名警察,和那个小孩儿坐在了同一个房间里。
原先是个会客厅,后来变成了公共休息室,比冷冰冰的审讯室温馨一些。
小孩儿坐在沙发上扒着桃吃,女警坐在旁边陪他,短短半个小时,他们已经相得很洽了。
小孩儿叫小鹿,看到有生面孔的成年男人来的时候,明显有些张,但很快又慢慢放松来。
询问的过程比警察想象的要容易得多,小孩儿几乎知无不言。
只不过整件事听起来似乎都不应该归城区的警察。
小鹿是在三个月前来到央基地的。
在这之前,他和母亲在南方的几个小型基地之间辗转了许久。
他的母亲是个研究员,而且颇有一名气,所以在那些小基地里都很吃香,所以虽然经常要调转阵地,但其实母俩一直以来都被保护得很好,几乎没怎么直面过战场。
只是时运不济,那些小基地力量还是孱弱了一些。
早先异还没变异的时候,他们勉还能支撑,那时候南边最大的两大基地,南州基地和应辰基地都还在,也经常会响应他们的求援——当然前者回应的几率要大得多。
在这样的况,他们还有些息的余地。
但自从应辰基地被打为人类的叛徒,集跑路,南州基地据说也要并央基地,但一把手和二把手都不见踪迹,都成一团,更别说支援其他基地了。
最关键的因素自然还是异的化变异,就连繁能力也好像一夕暴增,小型基地实在是难以为继。
一夜覆灭已经不是什么耸人听闻的小概率事件了。
以上这些背景当然都是了解况的成年人自行拚凑填补的。
在小鹿的记忆里,他隻记得某一天晚上,母亲突然收拾了行李,然后连夜带着他离开最后一个小基地。
基地专门派遣了一些人护送他们,但还没有等他们走到央基地距离最近的某个分,护送的人就已经全军覆没。
小鹿被母亲带着东躲西藏,也隻苦苦支撑了一两天,就在他们以为生存无望的时候,某支自称是其他基地幸存者组成的小队从天而降,救了他们的命。
其也有不少带着孩的父母,再一细问,他们的最终目标都是投奔央基地,于是便一拍即合,决定结伴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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