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8【贵腐】
席宗鹤平时不是嗜酒的人,但闲来无事也喜小酌几杯,酒类里尤为钟酒。在别墅地室里,他为自己打造了一间大约有二十几平米的恆温恆酒窖,里面卧满了他的珍藏,红、白、贵腐、起泡酒,应有尽有。
我的所有红酒知识都是来自于他,可以说他就是我接上社会的启蒙老师,在没认识他之前,酒对我来说隻分昂贵和平价。越贵的我越喜,意味着提成越多,产区品本不在我考虑范围。
那么多类的酒里,席宗鹤又格外偏“罗曼尼·康帝”。
罗曼尼·康帝,简称drc,即是酒庄的名字,也是园区的名字。自艮第,一瓶至少五位数,不单独售,预定酒庄其它园区的十二瓶红酒时,才会搭售一瓶“罗曼尼·康帝”。席宗鹤每年都要订三四箱,几百万康帝酒,只为了他们送的那瓶梦幻之酒。
酒是好酒,相比波尔多的雄浑厚重,艮第产区的的酒更优雅致,黑诺酿造的罗曼尼·康帝更是香气细腻,层次丰富。无需醒酒,从第一到最后一,绝对能喝好几不一样的和香气来。
但我不喜,我嫌它太贵,又是红,不够甜。
我喜贵腐,特别是波尔多滴金酒庄产的贵腐,酒金黄,酒甜,气味馥郁迷人,冰到八度为自己倒上一杯,一边看电影一边慢慢喝,是盛夏里最舒适的享受。价格也相对更容易接受,就算比较好的年份产的贵腐,一瓶也不会超过五位数。
我靠在柔的垫上,边是一辆小餐车,放着一支冰桶,里面着我今天新开的贵腐。喝光酒杯里最后一滴,我视线不离ipad屏幕,摸瞎着去够冰桶里的酒,结果酒瓶没够到,够到一隻温宽大的手掌。
我一惊,转看去,就见席宗鹤站在那里,另一隻手里拿着一瓶罗曼尼·康帝。
“我还想找你一起开了这瓶四十年的康帝,想不到你自己已经喝上了。”他蹙眉看着我,似乎有些不太兴。
我微微用力将他扯向自己,拉着他坐到我旁,将他手里的酒放到餐车上。
“今天是什么好日,你竟然要开这样好的一瓶酒?”四十年的康迪,可遇不可求,怎么也要五十万吧,就算是席宗鹤,酒窖里也不过三支这样的酒。
他掰着我的:“你忘了?”
我一愣,心里飞速盘算着各纪念日和彼此的生日,甚至连夭夭的各大日都回忆了遍,发现无一对的上,不禁有些纳闷。
“你忘了。”他看我的茫然,更生气了,着我的一咬了上来,凶狠地不加掩饰,我嘴和都像是要被他咬掉了。
我抵着他的膛,想推开他,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将我推到玻璃房的透明玻璃墙上。
我渐渐失了力气,不再拒绝他,他吻了一会儿,忽地攻势,由凶猛的野兽变回温柔抚的人,用尖细细勾勒我的腔,轻咬着我的,力简直比蝴蝶的翅膀还要轻柔温存。
“好甜。”他退开一距离,没来由吐两个字。
这一语双关,让我有些吃不准他是在讚我,还是单纯尝了我贵腐的滋味。
我勾着他的脖,视线带过餐车:“滴金酒庄,15年产的贵腐,堪称完的年份,来一杯吗?”
我看他没反应,探用自己的杯给他倒了一杯。他接过了,浅浅抿了一,眉心更地拧了起来,再一饮尽。
“不好喝吗?”他表太奇怪了,奇怪到我都要怀疑这酒是不是在几分钟变质了。
他将酒杯随意地放回餐车上:“不够甜。”
不够甜?
我挑了挑眉,这可是贵腐,以甜着称的酒啊。
“那你……”我刚说了两个字,席宗鹤回捧住我的脸,吻了上来。
他着我的尖,猛烈的简直就像是要将我的灵魂那样。我们完全屏住呼,一气耗尽了,再也憋不去,这个吻也结束了。
席宗鹤揩去我角的涎,息着:“这样才够甜。”
我靠在垫里,每骨都仿佛被浸泡,被名为“”的小虫蛀成了空心,酥一片。
“所以今天到底是什么日?”
“第一次的日。”
“什么?”
他恼怒地瞪着我,欺上来咬我的耳垂:“上床!”
这两个字可谓振聋发聩,惊煞我也。
我将它们连起来,古怪而不确定地复述:“第一次上床的日?”
他的吻蔓延而,由耳垂到了脖颈:“别墅party,我着面,你穿着白衬衫……”
“我记得。”并且非常清晰,仿佛就在昨天,“可为什么你也记得?”
就算我历历在目,也不会神经病到把它当纪念日来记,席宗鹤就是个被冯安关单他们坑害到失的可怜年轻人,事后只会恨不得自己从未参加过那个party,就更不可能去记它的日期了。
“我翻了我当年的行程表,最后确定了日期。”席宗鹤的呼吐在我颈脉上,又又麻,“十年了,顾棠,不该庆祝一吗?这可是我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相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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