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以为我脑问题了吗?
“不是……,我没疯!”到了这一步,我也只能努力说服他,“之前我们打架,你记得吗?你问我是不是莫雅把你父母的事告诉我的,我说我是梦梦到的,那会儿真没骗你,你的事我就是梦梦到的。被球砸后,我就一直那些梦……上写的,都是事实,是我一路的心路历程。”
“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跟你坦白的,你别不信啊。”说着,我觉得无颜面对他,就又垂了。
寂静的寝室,不多会儿现一规律的“嗒嗒”声。听方向,应该是贺南鸢的手指敲击纸页的声音。
“所以说,你发现你梦到的不是未来,只是一些平行世界,你就觉得良心过不去,想跟我坦白了?”
我沉默地了。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呢?未来,或者平行世界,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双手背在背后,握成拳,我涩地开:“如果是未来,那就是无法改变的命运;如果是平行世界,我就是改变你命运的无耻小人。就是这样的区别。”
命运无法违抗,我可以轻松将掰弯贺南鸢的锅丢给老天爷,但如果本不存在什么命运,这锅只能我自己背。
装作若无其事当然也能过一辈,但我会时常忍不住想,要是没有我他会过怎样的人生?
会和莫雅在一起吗?会有自己的孩吗?会幸福满地度过普通人的一生吗?
我不想那样。
“明白了,你过不了自己那关。”贺南鸢语气平静,“你说没有我会死,是以为自己真的会死。烤店那个也不是你的初恋对象,你压不喜男的,对吗?”
“我……”我吞吞吐吐,被问得哑无言。
“不许说谎,我问什么,你给我实话实说。”贺南鸢的声音陡然沉冷来。
我悄悄抬眸看了,被他冰刀一样的神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烤店那个,他就是我初同学,我跟他之前有过节不假,但……但没在一起过。”
完了完了,他看起来好生气啊。
“我一开始确实……确实是异恋来着,不过现在不是了,我现在是喜你的。”我越说越没底气。
贺南鸢再次拿起《为了活》翻看起来,丝毫不受我言巧语的迷惑:“你喜我是因为你怕死。”
本来我还是隻憋去的气球,一听这话,瞬间鼓胀起来,有生气:“那也不是这样说的,怕死是怕死,喜你是喜你,我确实动机不纯,但你不能因为我怕死就说我的喜是假的啊。”
要是梦到我跟左勇成一对了,我愿门被车噶死都不会和他亲嘴好吗?
贺南鸢静了静,半晌没说话。
一页又一页,他这次翻得很慢,看得更细。
纸页遮挡了他大分面孔,让我看不分明他的表,也无从揣测他的心。
好忐忑,这辈都没这么忐忑过。
“你现在怎么想的?”他停在某一页,没再继续翻。
指甲扣着掌心,我撑起笑脸,:“我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想的。你要是还想谈,咱们就没变化,继续这样去。如果……我说如果哈,你想分手也没关系,大不了咱们回兄弟嘛。该分分,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最后一句话,我几乎是低喃着说的,生怕贺南鸢听去了。
寝室里再次变得寂静万分,仿佛连时间都凝滞的那静。
我抖了抖,不知为什么到很冷,在短短一分钟都不到的时间里,房间里的温度跟降了好几度一样。
“没关系?”贺南鸢一皱了手里的纸,显的脸沉地可怕,“说得也是,本来就是试试的,有什么关系?”
遭了,觉更生气了。
“是我不……”我试图挽回,可他已经不想在听我说去了。
“好啊,那就分吧。”他将纸团丢在我脚,说着站了起来,“你最近就是一直在想这事才心神不宁吧?”
我一怔愣当场。
虽然有想过这可能,但是不是……是不是也太脆了?不骂我也不打我,直接就分手了?
我那么老实的全代了,不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就这么分手了?
我就是跟他客气一,他竟然真的要跟我分手??
从指尖开始颤抖,说不上来是震惊还是生气,我隻觉得心肝脾肺肾都搅成了一团。
“嗯,那就分吧。”我弯腰捡起地上的纸团,扔垃圾桶里。
说去的话,泼去的,真男人分手也要分得面面。对方既然了选择,我就要尊重他的选择,再不舍也要大度地笑着祝福他。
“祝你以后……幸福。”艰难地说最后两个字,有肺炎突然加重的错觉,整个人都好像要难以呼了。
贺南鸢理都不带理我的,嗤笑一声,摔门就走,震得书架上的书都倒来了两本。
那之后,我们就分手了。
贺南鸢依然会给我讲题,依然回寝室睡觉,但和我的关系恢復到了上学期一开始的时候,能不跟我接就不跟我接,也不再对我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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