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有没有可能,我梦到的其实不是未来,而是另一个平行宇宙?”一击掌,我灵光乍现,“您说这是不是一离魂症?我在睡觉的时候魂穿平行宇宙?”
老拿起桌上的保温杯,听我说着,拧开盖喝了。
“离魂症?魂穿?”他睨着我,嗤笑一声,问,“你这样多久了?”
我:“……”
你一个疯老还觉得我不正常了?你礼貌吗?
“科学不是玄学。”放杯,老屈起指关节轻叩桌面,,“意识就算要穿过虫,那也得先靠近虫,你这青天白日朗朗坤哪来的虫?你以为意识自己能飘到宇宙找一个黑钻去是吗?”
对啊,我就是这么想的,难不可以吗?
虽然老一副“你最好不要再拿蠢问题烦我”的表,但我并不气馁,他他烦,我我问。
“那……虫可以在地球产生吗?就像龙卷风或者海里的漩涡一样?”我想着要是虫可以在地球产生,或许就能用磁场啊啥场的解释发生在我上的事了。
因为那一球踢到我脑,把我魂都踢来了,附近又正好有个虫,一,我就穿到别的平行宇宙去了。是吧,多合理。
“地球?你……”原本轻蔑的表一顿,疯老摸了摸,似乎想到了某可能。
“人造虫。”他喃喃地吐四个字。
我震惊:“这东西还能人造?!”
疯老再次到亢奋模式,笔记本翻开新的一页纸,用圆珠笔在上画了起来。
“理论上,有粒对撞机就能製造人造虫,但这通过两个粒互相碰撞现的虫非常不稳定,积小,持续时间也很短。”
“如何要实现时空穿越,现在有两办法。一是传统上的穿越,即整个人过去,而且还可以回来。这就需要解决虫稳定的问题,恕我直言,以我们现在的科技,没个几百几千年应该是整不明白的。”说罢,他在自己写的“一”旁边打了个大大的叉。
“另一是我正在研究的量灵魂理论。”他在纸上写上一个“二”,将它圈了起来。
“假设每个平行宇宙都有一个你,宇宙有亿万个平行宇宙,就有亿万个你。那只要人类可以剥离意识,哪怕虫再微小,持续时间再短,仍有亿万分之一的概率能够穿过它,然后通过量纠缠与另一个你产生信息传递。”
我对着纸上的“二”眯了眯,沉起来:“嗯……”
老实说,一句话都没听懂。
怕他觉得我蠢就不给我讲了,我装受教诲的模样,了:“那个粒对撞机,多少钱?”我看能不能叫米大友整一个。
“几百亿吧。”老轻飘飘爆一个数。
我一哽住。
几百亿?我给我妈烧纸都不敢烧这么大数额的。
“那这个剥离意识的技术,现在有了吗?”
老叹了气,:“没有。我要是能再活一百年,给我充足的资金,合庞大的英团队,或许能造来,现在嘛……遥遥无期吧。”
没有你说个啊!把自己说这么厉害,还不是只有理论知识?
忍着翻白的衝动,谢过对方,我起离开了图书馆。
回到宿舍,贺南鸢已经起来了,正捧着一本英语作文书坐在书桌前认真地翻看。
还真是不浪费一时间啊。
锁上门,将红油抄手放到桌上,我解开塑料袋,拆里的一次餐递到他面前。
“先吃再看,抄手放久了就不好吃了。”
他放书:“等等。”说着从桌上笔筒里了条彩的编织绳,手法利落地将自己的髮扎成了尾。
如果未来不是未来,那我费尽心思跟贺南鸢搅基算什么啊?
我们两个本来都是直男,好好的兄弟,搞成这样……
手机昨天没充上电,现在只剩百分之二十的电量,我转准备回自己床铺充电,外衣襟忽地被贺南鸢扯住。
带着响的亲吻落在边,我却没了之前的心动与甜。
混、惭愧,还有一些尴尬。
在贺南鸢松开我衣襟的瞬间,我动作幅度大地直起远离了他,甚至可以会说是迫不及待。
我的反应有太明显了,贺南鸢怔了怔,蹙起眉:“怎么了?”
我心里一慌,胡找了个借:“我……我回来前吃的饺里有大蒜。”
先前以自己生命为最优先考虑的东西,不不顾地掰弯了贺南鸢,如今知那些“未来”不过是自以为是的产,我简直没法面对他。
回到自己座位,我打开记事本,将关于超能力这块的最新发现和猜测记录来,时不时地分心偷瞄隔的贺南鸢。
心好复杂啊。
搞了半天,费尽心力,结果只是了件荒唐至极的事。
但凡早一发现,或者更晚一,晚个几年,我也就不会这样纠结。偏偏是现在,是一切才刚开始,一切还来得及挽回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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