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掀起来。”他语气平淡地仿佛只是让我随意掀开一隻桶圈。
有时候,如果对方足够的理所当然,哪怕你心目觉得有哪里不对,也会先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问题。
就像现在的我,就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基佬梦多了,才会觉得这行为基得不行,但其实这对直男来说非常正常,本不用大惊小怪。
顷刻间,这已经不是基不基的问题,而是男人间勇气的较量。
我不掀,就逊掉了!就是我这个人不净!我自以为是,我思想龌龊!!
于是,我只能掀。
好在,掀起的衣服挡住了贺南鸢帮我上药的画面,也让他看不到我此时僵的表。
简直跟我穿了条裙一样。
膏涂抹在伤,冰冷粘稠,我却觉得从未有过的,比385c的时候还。
我好像又发烧了。指尖不自觉用力,脚趾都蜷起来。
好痛。
好。
好奇怪。
我忍不住想要叫停,而就在这时,乎意料的事发生了。
寝室门猛地被人推开,郭家轩兴采烈地走来。
“兄弟们,你们……”
他一定住,脸上茫然、惊恐、无措在短短几秒展现得淋漓尽致,然后就像自欺欺人一样,他两无神地收回视线,犹如盲人般又退了去,关上了门。
据郭家轩的反应,我终于可以确认,这个行为在其他直男里也不是很正常。
但已经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我只能着让自己不要慌。
贺南鸢缓缓起,看着门的方向: “要把他追回来吗?”
“不就是兄弟间上个药吗?要不要这么夸张?”脚趾抻到极限,我笑着放手里的衣服摆,“笑死。”
你真的懂了吗?
原来,贺南鸢离开教室没多久整座教学楼就断电了。学校虽然派了人加班加的抢修,但短时间无法修复,所以大家才会提前结束晚自习回寝室。
一切就是这么巧,被我和贺南鸢撞上了。
郭家轩一直到快熄灯都没回来,我每隔几分钟就从床上爬起来看一寝室门,次数多了,贺南鸢也觉到了。
“你要是担心,我就去找他。”他手里捧着一本单词手册,靠着椅背,稍稍仰望向我的方向。
我拍了拍被,重新躺倒:“有什么好找的,多大人了,我们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等他回来跟他解释一就好了。”
贺南鸢没再声,寝室里安静地只剩纸张翻页的声音。
我瞪着天板,翻了个,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反覆播放郭家轩闯寝室后不敢置信的模样。
“你为什么不锁门?”我从床上坐起来。
贺南鸢过了会儿才探:“什么?”
“你刚刚吗不锁门?”只要锁个门,就不会造成如今的局面,一想到这里,我就有责怪贺南鸢。
他看了我半晌,语调平静地反问:“没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锁门?不是你说不要太刻意的吗?”
我一时语。
你倒是不刻意了,但好像自然得有过了吧?
我倒回床上,懊恼地翻了个:“行,都是我的错。”
这,连书页翻动的声音都没了,过了片刻,底响起椅拖动的声音。
“我去找他吧。”
我一愣,扒着床沿偷偷往看,贺南鸢已经起走到了门。正当他握住门把要开门时,门先他一步被人推开,消失了三个多小时的郭家轩终于回来了。
“都没睡呢?”郭家轩关上门,讪笑着看了看贺南鸢,又看了看我。
我捺住激动的心,装作若无其事地起,对他和善的微笑。
“小郭,你现在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你之前来的时候贺南鸢和我是那个造型?”
“啊?我……我不好奇。”郭家轩放肩上的书包,拿起自己桌上的杯,走到放瓶的地方,倒了杯,侧对着我专心喝了起来。
“不,你好奇。”我仿若未闻,继续说去,“其实,我昨天不小心上厕所的时候被拉链夹到了,那里了起来,我自己上药不方便,贺同学于心才帮我上药的,我们就是纯洁的兄弟,你千万别误会。”
我一个神给到贺南鸢,他立时接收到了我的信号,补充说明:“是,我昨天替他拉拉链的时候不小心夹到他,于愧疚才帮他上药的,什么事都没有。”
郭家轩喝完一杯,又弯腰给自己倒了杯,举着杯:“兄弟之间互帮互助很正常啊,有啥好误会的。我懂的,都懂的,要是我……我也会帮这个忙的,哈哈哈哈。”
我声音越发轻柔:“那你为什么不看着我的睛说话?”
郭家轩闻言一怔,随后脖就跟被锈卡住了一样,一一转向我,脸上的笑比被他妈问期终考试年级排名的时候还要难看。
“你真的懂了吗?”我问他。
郭家轩咽了唾沫,如捣蒜:“我懂了,真的懂了。”
“啪!”好似一幕戏的落幕,寝室转间变得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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