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鸢收回黏在黑板上的目光,对着我摇了摇:“没有。”
“那明天我们练练呗?”
他沉默来,显得有些犹豫。我立不乐意了。怎么?我都主动成这样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想练算了……”
“我虽然没有玩过两人三足,但我知这是个什么样的游戏。如果想赢,同组的两人就要选差不多的个,这样跨步大,两个人协调也好。你和我的差距太大,我们最大步距或许连别人的一半都没有……”他一针见血,“赢不了的。”
瞬间,我觉得有无数支箭我的背,每支上都写着“矮”两个字。
所以他刚刚只是在惊讶老师为什么给他了个矮是吗??
“我已经比开学08公分了好不好?我会的,以后绝对能到一米八!”前几个梦里,我虽然还是比贺南鸢矮,但绝对也有一米八了,我才不是矮!
“还有一个礼拜,你能十公分吗?”贺南鸢一句话把我给打懵了。
我不明白,他三十七度的嘴里,怎么能说这么冷冰冰的话?
“我……”我简直把牙都要咬碎,“不能。”
贺南鸢:“那就别练了,练了也是浪费时间。”
从那天开始,我每天晚自习回寝室就疯狂练蛙,还把翘在梯上拉,育课也不再执着踢足球,而是去吊单杠。这么练了几天,又了02公分,还达成了弯腰时手掌地的成就。
虽然说着练了也是浪费时间,但我和贺南鸢在运动会前一天还是练了一。
用绳绑住脚踝,贺南鸢勾着我的肩,我搂住他的腰,郭家轩在前给我们读秒当裁判。胳膊一放,我以最快的速度衝去,然后……就摔了。
双手撑地,我恼怒地看向后:“你倒是跑啊!”
贺南鸢垂睨着我:“你不觉得我们最优先的应该是统一步速吗?”
“统一个,跑就完事了,你跑多快老都能跟上。”
“……行。”
我起先还无法领会他那两秒的迟疑,后面想想,他那时候应该是在心里骂我傻。
“哎呦!”不知第几次地摔倒,这次我成功把贺南鸢也带倒了。看他就要摔到我上,我意识地闭,却没有迎来预想的疼痛。
耳边响起一声闷哼,随后是略微急促地呼声。我小心睁开,只见贺南鸢撑在我上方,脸上带着几分痛楚的神。
骤然跟另一个人的脸离这么近,我有些不适应,说话都收着音量:“你……有事没?没事能不能先起开?”
贺南鸢没有回答,翻坐到一旁,边转动左手手腕,边搓腕骨的位置。
“扭到了?”我凑过去,“要不要送你去医务室?”
“没事,继续吧。”他甩了甩手,自己起后,朝我伸了手。
看着那隻手,我心里突然生些愧疚。再怎么样我俩也是队友,比赛场上,我们是为了班级荣誉而战斗,我不应该带着私人上场。
“我们喊号吧,没号太容易摔倒了。”握上他的手,我说。
最后商量来,由我喊号。
加上号后,果然就不大一样了,顺了很多。这么来回跑了几次,虽然不能说稳坐第一吧,但最后一名怎么也是不至于的。
练完后,贺南鸢跟候在场边的左勇一,我跟郭家轩一,各自前往堂用餐。尽都是去的堂,但默契地谁也没提一起吃饭的事。
贺南鸢与左勇走在前面,我跟郭家轩晃晃悠悠落在他们斜后方。不经意间,我与贺南鸢的视线短暂地相,又没有停留地错开。
吃完回教室,郭家轩半路上说他想去小卖买个零,问我要不要一起。我刚来回跑了几个五十米,肚都打颤,实在不想再跑了,就让他自己去吧。
班级门,我遇上了独自徘徊的莫雅。她手里提着个袋,看起来忧心忡忡的。
“米夏!”她看到我,双一亮,主动迎了上来。
“你怎么在我们班门?”我看了她手里的纸袋,“找人啊?”
“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帮你把东西给贺南鸢?”我提前作预判。
她震惊地看着我,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怎么知?”
我拿过她手上的小纸袋,掂了掂,还有重量,觉里面是心零什么的。
“你不是喜贺南鸢吗?”
莫雅更震惊了:“这你都知?”
我衝她俏地了个k:“当然,妹嘛。”
这个理由完全说服了莫雅,让她霎时间顾虑全消。她告诉我,袋里是她要给贺南鸢的东西,让我晚自习前偷偷放到对方的课桌里,注意不要让任何人发现。
我向她保证一定使命必达,拿上东西就从后门了教室。
确实,我不莫雅喜贺南鸢的,但她喜都喜了,我要是再纠缠去,那跟廖烨川那个神经病有什么两样?只会显得自己更难看而已。而且……往好了想,只要贺南鸢跟莫雅在一起了,他就肯定不会和我搅基,那我的就安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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