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球击蓝2,朝我预想的方向旋转着飞去,就在我走向一个击球时,篮2撞到桌沿,把一旁的黑8撞了袋里。
我心扼腕,场上实球一共还剩三颗,要是全打去了,我这可就装完了,可惜可惜。
不过还好,贺南鸢这货估计等会儿连球都碰不到,我装模作样安他几句,再赢这一局,一样能刷莫雅好。
“接来,我是不是能把白球随便放在哪儿?”贺南鸢拿起白球问。
“对。”我没好气地掏黑球,放回原位。
贺南鸢选了个位置,放白球,随后伏作击球状。
“等等,你姿势不对。”他动作其实还标准,但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里挑骨的机会的,说罢走到他边,着他的背将他更往压了压,同时弯腰调整了他撑杆的那隻手。
“手再立起来……”我拍了拍贺南鸢的肩,直起,欣,“这样就对了。”
贺南鸢没有回话,直接用力击一杆,顺利击一颗半球。那球呈直线衝球袋,快得像一抹闪电。
“了!”莫雅呼起来,“恰骨,你的天赋也好。”
我忍住翻白的衝动,努力牵起角:“确实,这球不错。”
本以为只是贺南鸢新手加成撞了狗屎运,结果让我没想到的是,他就跟开了挂一样,接来的几杆一颗球一颗球接着袋,简直停不来。
“你以前玩过?”我存着些怀疑。
贺南鸢摆好姿势,闻言抬看向我:“没有。”尾音还没落,一杆送,已经是击球袋了。
靠,他是什么埋没在小乡村的桌球天才吗?这要是漫画,照路,老板上要痛哭涕过来问他想不想学桌球了。
还剩两个球时,贺南鸢总算现一次失误,没再球。我抓住这次机会,将自己剩余的实球全打袋。最后虽然也是赢了,但总觉得缺少那么意思。不够。
第二局,我让莫雅上手,自己则在边上指导她。如果说贺南鸢是天才选手,那莫雅……只能说是庸才了。
贺南鸢也是的,对个女孩这么狠,打得莫雅丝毫没有还手之力,总是没几杆就毫无悬念地输了,游戏验基本为零。搞得她表越来越难看,最后红着圈把球杆还给我,说自己想玩桌游去了。
望着她失落的背影,我蹙眉质问贺南鸢:“你就不能让让她吗?”
贺南鸢摆着球,闻言动作一顿,直起问我:“为什么要让?”
他这语气,简直跟方才莫雅问我“为什么会不舍得”时一模一样,理所当然得要死。
“因为她是女孩啊!”
贺南鸢抱着杆,歪了歪脑袋:“层禄没这规矩,生男生女都一样。”
这个角度很刁钻啊,瞬间我竟然有无言以对。
我懒得跟他争,拿开三脚架,示意他先开球。
玩了几局,在我牟足了劲的连番攻势,十局里,输赢三七,赢面还算不错。
“好了,我不玩了。”我拉伸了骨,丢球杆往郭家轩他们那边走去。
他们玩得还嗨,先前调的十几杯混合着各调味料,还带着气的乌黑混合现在只剩一半了。
“输了输了,是汉一闷!”
“是汉帮女同学的全喝了!”
“左勇,你不喝我看不起你!”
郭家轩淼三个起着哄。
他们似乎一局刚结束,六个人分了两组,层禄组输了。
左勇苦着脸,举起一杯“药”,觉他泪都要落来。
“不用了,我们自己喝……”莫雅说着,跟索吉一端起了杯。
就在她呼着心理准备要一饮而尽的时候,我从后夺过她手里的杯,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一饮尽。
哪个畜生加了辣椒油?
滋味复杂难言的顺着咙一路烧到胃里,我连忙拿起郭家轩面前的矿泉,拧开盖连喝了好几大。
“你……你怎么帮我喝了?”莫雅很不好意思,“谢谢啊。”
抹了抹嘴,我刚要云淡风轻地说一句这没什么,一旁递过来一隻杯。
我顺着那杯看过去。
索吉眨着圆圆的睛:“谢谢啊。”
我:“……”
我接过杯,秉住呼,再次将那杯漆黑一饮而。
“好,是汉!!”郭家轩带鼓掌。
左勇见我过来了,可能是喝药喝饱了,忙不迭站起来给我让位。
“我去玩桌球。”他说。
“我也去我也去!我还没玩过呢。”索吉也站了起来,跟他一走了。
莫雅就剩一个人,我当然是自动归到她那组。二对三玩了一局,郭家轩这把运气格外好,不一会儿就走完了手里的牌。
我丢牌,不等莫雅去拿杯,一个人直接拿了两杯,闭着全都喝完了。
“再来!”
我扁了杯,将它们丢垃圾桶,嗓都被烧得有些哑。
“你不用帮我喝的。”莫雅忧心地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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