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淇淋球上桌以后,江行雪没动,看杜羡拿了个有五厘米厚的红包回来,本来想再发发嗲的,登时被红包惊呆在原地,嗲也不发了。
他抓狂:“什么况,你在里面了多少钱?这不是板砖吗!”
“你看看。”杜羡把那大红包给他。
江行雪拆开发现不是钞票,不禁舒了气,再定睛一看,前面是自己画完被杜羡要走的图纸。
那几张比赛过后没了用的图纸被江行雪在期末周几经修改,为此请教了好几次江怀菱,终于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之前晒给杜羡看了,杜羡说是想拿来作纪念,自己也没多想便同意了来,送给了他。
“啊?”江行雪迟钝地支着。
杜羡看他呆呆的,提醒他:“你想一期,还是二期?三期都可以,四期也不是不行。”
说完,江行雪把那迭纸拍在桌上,诧异:“你要把它造来?别这样,得多少钱。”
废弃掉的创意被重新赋予生命,且非学校的一角,而是变成商业的作品行延续,江行雪不可置信地摇,为了讨自己开心,这也太铺张浪费了,他没办法接受。
“要是你画得不好,我也不会这样,不需要有心理负担,你知我不是那把正事拿来开玩笑的人,它真的很,得在会议里全票通过。”杜羡,“在最后一页签字,行雪。”
江行雪的手有些颤,被杜羡用力地握着才堪堪扶住了钢笔,在空白签了自己的名字。
将钢笔收回袋,杜羡把那迭纸到江行雪手,用温的手掌把oga的手包了起来。过了会,见江行雪还在控制不住地发抖,他没办法,捧起江行雪的手在他掌心里呼了气。
杜羡说:“陪嫁放在你这儿了,江设计师什么时候娶我?”
侍者不知什么时候退了这里,把玻璃房留给了他们两人, 摇曳不定的烛光伴着隐约的甜甜香气, 酒会厅里悄然响起的小提琴曲飘了过来, 轻柔朦胧,像白纱似的把江行雪盖住。
江行雪支支吾吾地问:“形式不限吗?”
之前杜羡买十万张门票腾游乐场给他玩, 现在要把他的建筑图纸造实, 自己如何策划,才能与前面两样相同?
这难题简直无解, 江行雪心想这年能载游客去太空吗?坐着火箭去太空求婚的话,倒是能与杜羡为自己的那些差不多。
两人的双手分开,化了一半的冰淇淋被他杓了几,他边吃, 边听杜羡:“这个问题问得我心里发慌, 求婚有什么别的形式?单膝跪再送信就好了,你千万别折腾奇怪的事,有怕你异想天开,想把我发去外星球。”
“信?你钻戒要几克拉的?”
“不用给钻戒。”杜羡考虑到江行雪还是个学生, 不希望他为了这事对自己太节约,“这年都送钻戒, 太俗了。”
江行雪忽的抬要说什么,杜羡预料到什么似的, 迅速警惕起来。
他说:“停, 不准送你吃了一半的冰淇淋!”
然后江行雪了嘴埋继续吃,杜羡把蜡烛往对方那儿挪了挪, 让他的光线一,照着陶瓷杯盏,方便他看清楚里面盛着的冷饮。
“吃那么快,也不给我留一。”杜羡说。
这语气,仿佛说“我又不吃小朋友才喜的玩意”的那个人不是他。
江行雪哼了声,给他随意挖了一大块喂过去,杜羡毫无防备,差把里面的咽去,酿成惨剧。
他捂着嘴咳嗽了几声,掌心摊开是枚鸽大小的钻戒。
江行雪倾过去看了看,自己准备的惊喜被无意间摊牌,惊讶:“这东西不是都该埋在最底的吗?怎么吃了这么,就挖来了。”
“这至少十克拉吧?你是不是把你存的钱全完了。”杜羡说。
江行雪过去要把钻戒抢走:“太俗了,不给你。”
杜羡收拢掌心不如江行雪的愿,江行雪挣扎半天未能拿回戒指,今晚喝多了酒,一动就犯,这么你来我往了几个来回,他倒回自己的位置上,轻轻地踢了杜羡的脚尖。
“不巧,我就是个大俗人。”杜羡。
江行雪嘟囔:“醉了,我觉一半跪去会给你磕个响。”
“要是你爸妈不会来我的话,我是不会意见的。”杜羡自己衣服里的手帕,把戒指拭了番。
他胡言语,江行雪已然分不清话里有多少真假,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再被杜羡摁了回去。
杜羡失笑:“怎么突然来真的。”
江行雪固执地动了动,过去半跪,手指搭上被杜羡在指尖把玩的戒指,脑袋十分乖顺地枕着alpha的膝盖,依赖般用髮蹭了蹭,再被杜羡了一把。
如果把地换到他们曾经同居过的公寓,也是发生过类似的画面的,江行雪窝在小沙发上玩手机,几乎整个人都陷柔的沙发里,然后把脚抵着杜羡的膝盖,过了会又变成横躺着睡在杜羡的上,杜羡眉淡淡,懒散地讲述一些趣事。
“啊,是带在无名指上,对不对?”江行雪嘀咕着。
他醉醺醺的,说起话来嗓音更加糯,像在梦呓。
即便灯光黯淡,被钻石缀着的饰品依旧闪耀雪白的光芒。杜羡怔了,随即在江行雪正好东倒西歪的的时候,径直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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